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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成,必要時不僅可以拿來當繩索,甚至還可灌入真氣充作軟鞭使用,拿來束縛如今真氣受制的東方煜倒是正好。先以毛氈覆上手腕足踝,再用衣帶固定,如此一來,便可大大降低煜因掙扎而給繩索勒傷手足的可能性了。
估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以劍將毛氈割成了四等分後,青年才回到了床畔,示意情人躺平身子擺好姿勢以便施行他的綁縛大計。
東方煜雖沒什麼體力,可躺成大字形這點小事還是沒問題的。只是看著情人拿著道具異常熟練地在自個兒身邊——或者說身上——忙活,如今手無縛雞之力的碧風樓樓主卻仍難免起了幾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感。
——儘管白冽予的動作從頭到尾都是極其輕柔而小心翼翼的。
小片刻後,除了一顆頭仍能自由轉動外,東方煜的身子已作為完美的「大」字給牢牢固定在了床榻上……確認自己的「傑作」確實沒有任何疏漏之處後,煞費心思的擎雲山莊二莊主才稍稍鬆了口氣,跨坐著重新回到了情人身上。
感覺到那坐落於下腹部的渾圓臀丘,東方煜只覺一陣熱血衝上腦門,可還沒來得及等他說些什麼,一團布巾便已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也在同時,這些日子來已逐漸熟悉的劇痛猛地竄起,頃刻便佔據了他整個身子。有若蝕心斷骨的疼痛讓他瞬間刷白了臉,全身的肌肉緊繃震顫,給堵住的唇間更不由自主地瀉出了幾分嗚咽,若非眼下四肢遭縛,只怕早就疼得打起滾來……好在這疼他已禁受了十幾二十回,多少也有了些應付之道,吐息雖粗重依舊,卻已逐漸剋制著掌握了幾分規律。他一邊逼迫自己繼續保持吐息的節奏,一邊咬牙壓抑下那足以讓人瘋狂的疼痛。即便發自本能的掙扎依然,可給束縛於床四角的四肢和軀體上方的壓制卻儘可能地限制了他的一切動作,讓他難過雖難過,卻還不至於因胡亂衝撞而傷著了自己。
「看來選了這幾條倒是正好。」
浮沉於那彷彿永無窮盡的折磨之中,神智恍惚間,但聽熟悉的音色響起,卻是與自身狀況迥異的沉靜和緩,「餘下的幾條過於精緻也過於脆弱,便等哪天你想拿來綁我時再用好了。」
東方煜給汗水迷濛了眼,一時也瞧不清情人究竟是何表情,可迷糊間聽得如此言詞,卻是有些剋制不住地在腦海裡想象起了可能的情景——那瑩潤如玉的膚究竟得襯上什麼花樣、色系的綢緞才搭?給束縛住了的姿態又會是如何誘人?諸般思量輕易地便攫獲了他大半心神,竟連周身的劇痛都彷彿減輕了許多……卻也在此間,彷彿猜到了他的心思,青年的音聲再度傳來,構成的卻是更顯豔情的言詞:
「到了那時,我自是一切任由你擺佈,單單隻看著你、感受著你,再不顧其他……你的品味向來出眾卓絕,便是築金屋以藏嬌,佈置也必然是華美絕倫,極襯著我身子的,是不?」
任何男人聽得深愛之人道出這般充滿誘惑之意的話語,都沒有平心靜氣以待的可能,更何況東方煜?饒是周身疼痛絲毫未減,此刻的他更在乎的卻是該如何驅逐那阻隔了他視線的汗水……幾個眨眼好不容易贏得幾分清明後,交錯著愛憐與情慾的目光對向無雙容顏,不想入眼的卻非如同那言詞般帶著深意與誘惑的笑,而是泛紅的眼眶與靜靜流落的淚珠。
不論心中究竟做了多少準備,不論彼此已相互開解過幾回,白冽予都不可能眼睜睜地見著情人遭受如此折磨卻仍能平靜以待……所以他才未曾主動以衣袖為對方擦拭汗水,同時刻意強作從容地出言轉移對方的心思。只是這小小的計謀終究隨著對方的執著給識了破。望著東方煜面上轉瞬浮現的心痛神色,他輕咬了咬下唇,而終是俯下身子,將頭靠上了男人仍因痛苦而緊繃顫抖著的胸膛。
足過了好一陣,發作的時間過去,下方的軀體由緊繃轉為癱軟,白冽予才抬起了頭,探手取下情人口中的布巾輕輕吻上了那雙失了血色的唇。他不願給對方的身子帶來負擔,原先跨坐的身子自已轉為伏跪。直到與己相貼的唇逐漸恢復了平時的溫暖,他才結束了這無比平緩的一吻,在東方煜心疼的目光中勾起了一抹符合他平日脾性的笑。
「我方才可是認真的。」
青年柔聲道,「你不如趁現下想想之後要怎生布置安排……到時我什麼都依你,就是被你整得下不了榻,我也是不在乎的。」
「然後……就換我如你現下所做那般照料你起居?」
「不好嗎?」
「不……我求之不得。」
「如此,便待下回發作時再好生思量吧……你也累了,好生歇會兒吧!我來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