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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作疼的喉嚨、身下濡溼的被褥,以及下身那稍一移動便不住自穴口溢位的、情人殘留在他體內的痕跡……所有的一切無不說明了先前那番歡愛究竟有多麼激烈、東方煜的索要又是到了如何瘋狂的地步。
按說以煜的性子,在二人「身處敵營」的此刻,本是說什麼也不至於放縱到這種程度的……會有如此舉動,就意味著那個夢境必然在煜心底留下了極深的陰影,才會讓他有了今日的失控。
望著即便在睡夢中也依舊不安地緊摟著自個兒腰身的男人,白冽予指尖輕撫上那張滿載著深深疲憊的面容,萬般憐惜地俯身輕輕吻上了情人髮際、頰側,乃至於那雙有些紅腫的唇……足過了小半晌,他才重新直起了身子,探手撈過床角皺成一團的裡衣套上以便收拾善後。
他二人身上俱是一派狼藉,不好生清理一番委實相當難受,更別提先前連褥子都整得溼了,若是放任不管,只怕此刻脆弱異常的煜隔天便會染上風寒了……只是眼下畢竟身在船上,用度所需仍需得下人備著,讓白冽予只得勉強脫開了情人的懷抱起身下榻,以便喚來僕役準備清理所需的溫水。
可他身子畢竟未曾恢復,雙足才剛落地便是一陣踉蹌,體記憶體留的殘漬亦因著這番動作而沿著腿根汩汩流了出……唇畔苦笑因而勾起,白冽予單手扶著床沿撐住身子,並自取來榻邊掉落的衣衫拭淨流淌而出的溼熱——偏生情人這趟回回都是絲毫不漏地射在他身子裡,單這樣擦拭自然只是治標不治本。察覺身子才剛立起,大腿處又是一片溼潤,青年苦笑愈深,卻也只能暫時忽略這些,而在取了件乾淨的長袍披上後緩步行至了門前。
畢竟是習武之人,他那身玄寒真氣又是極利於恢復的,這幾步路下來,真氣自然流轉,倒是讓他身子的疲軟減輕不少,步伐自也穩當了許多。可多少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還沒等他出聲相召,房門之外便已聚集了三名僕役,且聽三人音聲,竟還隱隱起了爭執!
白冽予畢竟是極為謹慎的人,當下便即按捺不動屏息聆聽,將三人的對話盡數收入了耳中——
「你們瘋了嗎?那人音聲再浪、容貌再美也是個男人,更是門主極為看重的物件,豈是你能沾惹得?莫要一時因色慾燻心而丟了腦袋。」
「丟了腦袋?你以為咱們還有命下船麼?還不如趁門主暫時離開的時候好好爽上一把……聽說他便是擎雲山莊那個人稱天下第一美人的白冽予,本就是個讓男人操的騷貨,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咱們不好生試試豈不可惜?」
「就是。你若害怕,閃邊去就罷了,莫要在此礙咱們的事兒……這近一個月來爺可是一炮都沒打,方才又聽得那番動靜,哪裡還忍得下去?也不知他究竟是何等名器,竟能讓先前那男人操他操得如此之爽,完全給榨得一乾二淨……」
「就算是名器,也不是咱們這些卒子消受得起的——能讓門主看重的又豈會是平常人?你們難道就不怕偷雞不著蝕把米?」
「嘿……且不說他從頭到尾都沒出手過一次,就算他真有功夫好了,方才折騰了幾個時辰還能有什麼氣力?大戰之後正是男人最虧虛的時候,咱們現在行動,包準馬到功成……只要一想到等會兒便能捅得他浪聲求饒,爺的小兄弟就疼得不行!」
「豈止是你?我也是一樣——對了,你說若咱們爽上一番後趁機將他捉為人質逃走,興許門主便會因忌憚他的安危而放咱們一馬呢。」
「你們、你們——」
先前那個出言勸阻的音聲再度響起,卻似因氣過了頭而一時有些詞窮,「你們」了半天便再也說不下去……可白冽予已然明白了幾人的來意,自然沒有繼續聽下去的理由。
當下於三人錯愕的目光中拉開了房門,容色微寒、雙唇輕啟:
「備桶溫水來,我要淨身。」
脫口的音聲冰冷,再襯上那份久居高位所培養出的氣度,一時倒也將三人徹底鎮了住——只是他雖刻意放冷了音調,卻依舊掩不住情事之後的那份慵懶和沙啞,更別提那身凌亂衣袍下隱隱可見的肌膚和周身透著的情慾氣息了。先前那兩個色慾燻心的不過給嚇阻了片刻,而旋即給眼前勾人的青年迫得失了理智,竟無視於夥伴的勸阻便朝白冽予撲了過去!
白冽予先前擺出那副姿態便是想多少打消他們的愚蠢念頭,卻不想一切終還是做了白工……這艙道不過五尺寬,兩人襲來亦不過瞬息之事,可白冽予已是一腳踏入宗師境界的人物,又豈會容他們得逞?來人甚至沒瞧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只覺得一股浩然之力陡然襲上胸口,連慘哼都不及便已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