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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有話便講,不過請小聲點——他剛睡著。”
一語驚醒的卻哪是夢中人?!之惟只覺渾身涼透,死揪住衣襟的手指不覺掐進了下面的肌膚:怎麼會,怎麼會呢?一直聽聞的坊間傳言竟會是真的!那,那人心中到底還藏了多少隱秘?是自己從來不懂,還是壓根就沒上過那人心去……
一雙纖手捧來杯熱茶,馥郁的芳香伴隨著水霧蒸騰,離若不知何時已到了他對面:“靜靜心。”
被說中心事的他恨恨的接過茶去,低頭啜了兩口。
離若偏著腦袋看他:“學生找先生,竟還有這樣理直氣壯的——他一天十二個時辰難道都是歸了你的不成?”
他語塞。
離若傾身,朝他伸出手來,他一怔之下竟又忘了閃躲,只能紅著臉任她擺佈。誰知她竟是替他繫好了衣帶,然後便冷笑:“倒是小爺你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怎會出現在此地?”
臉上依舊滾燙,不慣這旖旎之鄉,之惟只覺迷迷糊糊,順口便作了答:“是幾個要好的從兄弟硬拉我來賞花的。”總算還有幾分清醒,又或是因羞澀,他並未說出是前晚睡覺時不知是否茶水喝多了,竟然……待看到來更換被褥的小廝們面上的出奇“從容”,這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頓時又羞又惱,卻又有絲莫名的興奮。暈乎了大半日,見人都是避著走,卻不料幾個還算要好的同窗偏找上了門來,非拉他去什麼賞花會。他一聽胭脂樓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三年前,那時的遭遇,那時的先生,看不見卻聽得清的種種……臉不由已紅成了關公,又愧又慚的情緒揪得心生疼,忙連連推辭。卻沒想到一個同窗言道:“你父王又不在家,你那君先生自己還去呢,誰管得著你,你怕什麼?!”呼的一聲心火便燃了起來,他立時便跟了他們走。到了胭脂樓一打聽:他的先生果然早就到了。眾人曖昧眼神中,他甩下袋金葉:“少爺我就要賞離若那朵花!”
“白龍魚服,見困豫且。您不覺鹵莽嗎,世子?”
“你……你怎知我身份?”他猛抬眼。
現在才問?當真是糊塗了,離若心道,臉上卻微笑著:“因為我們見過面啊。”
“怎會?”
她起身走到了花梨木架邊,輕輕一撥上面的花瓶,向他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