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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似乎是被風吹開了?
有些冷。
自己應是忘了上鎖……
劉慎言朦朦朧朧的瞧著眼睛裡晃出了個人影,玄色的衣衫,肩頭還有些雪,湊得近些,那看上去甚是流暢的線條突出了一張熟悉的面龐。
“清?”劉慎言含混了喚了一聲。
“怎曉得是我?”那影竟還應了一聲
“怎如此快便歸了?”劉慎言隱隱約約還記著,緒清說過,得一年才會有歸期,眼前這個應是自個兒的幻覺?
“風雪夜歸人,豈不美哉?”
“呵呵呵?”劉慎言聽見搭話,一愣,躺在自家的宅院如何會有人搭話?還是那人?應是幻覺吧!便不覺喃喃道,“出幻覺了。姓緒的怎會歸來?”
“哦,姓緒的怎麼了?”看著醉眼惺忪的劉慎言,抖抖肩頭的雪,緒清臉上不由的浮上一絲暖意。他進院子進的匆忙,一時沒顧及到身上的雪,如今進了屋子,卻發現冷的緊。
“姓緒的呀,姓緒的愛逛花樓。”劉慎言仄外在榻上,神色慵懶,嘴角輕輕的勾起,若那三月的枝頭的紅杏,說不出的輕佻。
“呵呵呵呵,那怕還沒有你劉小爺逛的多……”緒清笑了兩聲,然後把外面著的衣衫擱到一旁。
“哈哈哈……你……你小子!”劉慎言聽著有人誇他,便一下子坐了起來,一隻手指著緒清,掙扎著站起來,醉醺醺的走了幾步,“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那可是假的!假的!”
“真的是什麼?”緒清攙了搖搖欲墜的劉慎言一把,隨著身形搖擺的青絲晃得緒清眼有些發花。
真的?影子竟還能問?
劉慎言眯著眼,穩住自個兒,衝著緒清勾了勾手指,“真的?真的呀!附耳過來!”
“嗯?”緒清把耳朵靠向劉慎言的嘴邊。
“真的!真的就是!”劉慎言的聲音突然小了下去,緒清還沒聽出個所以然就聽見劉慎言突然提高了音量,“姓緒的喜歡那西郊的翠花!”
“嗯?翠花是?”緒清皺皺眉頭,認真的想了想,翠花自己似乎是從未見過。
“那是一個……哈哈哈哈”話未說道半截,劉慎言便耍酒瘋,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那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小乞丐。”
“小乞丐?”
“對!那個乞丐呀!乞丐呀!……呃……我是困了……”劉慎言打了個哈欠,自顧自子的朝著榻走了過去,快到榻邊了腳竟是一軟,眼看著要跌下去,緒清連忙扶住。
緒清把劉慎言扶上床,幫他脫了鞋子,這小子,幾個月不見,竟是連鞋子都懶得脫了。
“你醉了……”緒清幫著劉慎言壓嚴了背角,屋裡有地龍還是不能扛得過寒冬。
劉慎言見自己被被子蓋住了也不依,“傻話,我劉小爺怎會醉了……”
“不醉?”緒清被逗樂了,“那你說我是誰?”
“阿,讓我想想!”劉慎言蔫了片刻,便醉醺醺道,“那依翠樓的頭牌!”
“頭牌?”緒清啞然失笑,自己什麼時候攬過這麼個閒差?
“對!你……你還贈過我香帕。”劉慎言煞有介事的在懷裡摸索了片刻,直至被緒清攥住了手,“哦?”
“上面還繡著,鴛鴦被裡……被裡……呵呵呵呵”劉慎言傻笑了片刻,緒清俯首到劉慎言耳邊,“雙生夜!”
“對對對!咦,你怎麼會知道,我可……沒告訴過……旁人”劉慎言聽著雙生夜,興致又起了。
“我可不是旁人……”緒清的眼睛滑過了幾絲狡黠。
“那……那你是什麼人?”劉慎言的腦子更加轉不動,眼前似是換景了?
“官人!”
“官人……官人?”劉慎言想了幾次,終於琢磨出了意思,“莫不是官家的人……哎呀,來劉小爺院子沒什麼招待的……劉義,上酒……”
“嘖,怎麼沒人……”
“哦,忘了……小爺我不在劉府了……”
“哦,我也不是小爺了……”
“我是誰?我是帝師了……”
“對……我是帝師,帝師是不能喝酒的……那我……便請你……你喝茶……”
看著劉慎言搖搖晃晃又要起身,緒清突然有些心疼。
這小子已經不是劉府的大少爺了。
緒清屏了一口氣,攔著劉慎言下榻。
劉慎言坐在床上,便口中不停囔囔著要茶杯倒茶款客。
緒清小心的攔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