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
“叫你幫我殺只羊你都推三阻四,其它事還能成?”睖過段孟啟,屠夫眼裡鄙夷源源不竭。
“這不同。”
“哪不同?我咋沒看出來。”錢牙將風度翩翩的青年從頭打量到腳,仔細端詳中赫然徹悟,“哦……的確不同了。現在是正宗有錢公子哥,在老家地盤跟以前扮貧民時肯定不同。”
“錢牙……”
“真對不起!段少爺,我一個粗人沒錢讀書又不懂人情世故,你多包涵。”錢牙嘴上的禮貌陪襯不合邏輯的笑容讓段孟啟的心翻滾波濤,忍不住高吼:“我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我都沒興趣管,你不幫我就靠邊站,別礙手礙腳。”麻利地把羊放到小木車上推走,臨行跟段孟啟說:“少爺沒事代我看緊這幾隻活的。”短短一句話限定了段孟啟的行動自由。
錢牙生氣了,繼續推諉絕對讓對方積怨。輕撫額頭,無奈的青年唯有杵在咩咩叫喚的羊群中守侯屠夫回巢……
這天過後段孟啟也適當抽空找錢牙,奇怪的是一次二次三次都大門緊閉遇不見人。起初段孟啟以為屠夫休息遊城,但聽墨胤抱怨去找錢牙居然被他不耐煩地趕走,原因是他和另外幾個菜販相約去‘歸寶’。情緒低落的弟弟不知道歸寶為何物,可段孟啟知道是賭坊。
屠夫迷上賭博呢?
段孟啟終於醒悟近幾次不見錢牙蹤影的內~情,照這程度看對方差不多進入痴迷境界了。
………………
“嗯嗯嗯……”哼著黃腔跑調的鄉村民曲,錢牙心情相當好——他贏錢了。除第一次生手小輸外,連續幾天他大概贏了五六十兩白銀,可比每天辛苦勞動輕巧。
連他都不明白賭博運氣怎會這麼好,再贏下去開賭坊的人也快忍不住了。呵呵,實在不好意思,今天還得去撈一筆。
穿妥衣服拉開院門,前腳還未跨出就瞪見在外面守了挺久的段孟啟:“少爺人生很無聊嗎?來我這當門神可沒供奉。”
“你……”段孟啟看屠夫一派風火架勢,十成是去賭坊。
“我什麼?有話快講。”錢牙邊催促邊旋身關門。
“你要進賭坊?”
“是啊!咦……”錢牙疑惑,“你知道?”
“我勸你少賭為妙。”
“你來就說這個?”
“賭是最危險的,你小心血本無歸。”
“你夠神。”錢牙難以控制想罵人的衝動,“從我在洛陽遇到你,你勸我不下十次,什麼都是你在說,我血本無歸?告訴你,哥哥我贏了有一百兩!”
“所以為賭錢把金牙當了?”段孟啟自認對屠夫虧欠太多,跟他說話亦不敢直視,直到剛剛說賭段孟啟方才發現錢牙嘴中兩粒金齒已被搪瓷臼齒取代!“你說過那是你爹留給你的,你絕不用它。”
“……我沒有亂用它,我只是把它用在應用的地方。”牙齒的探討將錢牙高昂的激情霎時拖垮大半。
“比如換成賭資?”屠夫的話聽進段孟啟耳朵跟駁辯無異。
“段少爺。”通常錢牙這般喚他時或多或少參雜莫名敵意,以段孟啟的認知永遠發現不了,“我爹的遺物我視若珍寶,使用它不為賭,至於原因你現在還無須曉得。”故意咬重‘現在’,他笑看段孟啟的驚訝。
“原來是這樣。”瞭解屠夫沒由於貪賭妄行胡搞,段孟啟稍稍心安。
“我要去歸寶,想不想一塊?”
“你還要去?!”
“走吧!你也去看看,不過別耽誤我贏錢。”說到賭,屠夫可謂雄心勃勃壯志高崛,不願被絮絮叨叨的青年擋了發財路乾脆把對方一併拉走……
歸寶賭坊。城西最大的賭坊。
坊內無論白晝都積聚著許多妄圖發筆橫財的人,但多數都破財而歸;其實僅僅破財還算幸運,因為不少嗜好這口的笨蛋賭輸家裡值錢品、房契,甚至被砍手跺腳當掉妻兒……
在光線昏暗空氣汙濁臭味瀰漫的擁擠環境中,段孟啟不知皺了幾次眉,每皺一次心中怨念愈發加深,他真是腦袋失常才陪錢牙來這種烏煙瘴氣不適合人待的蛇巢鼠穴。
對比起煩惱的他,錢牙別提多合群,整個賭坊大概就他吼得最宏亮,一直擠在賭骰子的大桌旁活躍無限買大買小。
段孟啟看不懂規則,只看到錢牙似乎贏了不少;情緒高亢的屠夫將全副精力投注於擺弄的搖盅上,未察周圍有些看似打手的傢伙正時時斜眼打量他,明顯不懷善意……
糟糕。段孟啟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