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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所受之罪遠超想象!
“……我拿去洗。”邊說邊動手拆下侵染血汙的布單,心裡陣陣驚顫。
“不行!”錢牙趕忙制止,“洗了我晚上怎麼辦?我就一條薄床單墊底。”
“但……上面好多血。”
“全部都是血你也不能洗!洗了要我睡木板啊?”
錢牙的堅持讓小夥更加鬱悶,畢竟是自己作孽,再讓受害者髒床良心的譴責會擴散,“你睡我的床。”
“喲呵!想毀滅證據?”錢牙開玩笑的語氣不知在調節氣氛還是變相指責,隨著青菜投入油鍋發出‘呲’聲讓他的話增添幾分玩味。
“……”徹底敗在錢牙段數下的段孟啟抓床單的手暴顯青筋,“我去洗了。”話畢扯著床單腳一蹬快速奔向院子,宛然在躲避錢牙有可能續場的諷刺……
夜晚。麻煩接觸而至。
床單洗了正溼漉漉的晾在院子裡,錢牙早已爬上段孟啟平日睡的床,把光溜溜的木板丟給對方,心中像打翻五味瓶似的段孟啟看著勉強能稱臥床的木板架快哭了。
舒服地仰躺在少爺床上的屠夫饒有興趣的斜視少爺消沉的背影,飽滿的唇角微翹:“你看一夜它也變不出床單。”
“……”
“我讓你一半,你到這睡吧。”錢牙往裡邊挪了挪,大方的為孟啟在狹窄單人床中騰出入眠的位置。
“這……”屠夫的提議令段孟啟心動,明天他還得負責宰豬送肉,能有床單墊著睡覺當然好,奈何緊挨錢牙的前提又叫他猶豫。
錢牙側身面向牆壁,完全一副‘你愛睡不睡’的無所謂。段孟啟心忖錢牙都沒在意,自己還矯情什麼。
躺在錢牙旁邊,段孟啟琢磨怎麼開口告辭的事。臉皮薄的少爺幾度張嘴都硬生生地閉上了,只剩灼熱鼻息總噴撲在屠夫的後頸,造就曖昧的氛圍。連續堅持幾次依舊開不了口,最終決定先睡一覺再考慮如何適當的告訴錢牙。
“你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真噁心。”錢牙轉過頭來瞪他,對於他的畏縮不前無比鄙夷。
“我……”段孟啟欲言又止。
“你什麼?昨夜你做那事沒見你有半點猶豫,興奮勁一過又陽…痿呢?”
“幹嘛老提這個?”簡直無語,屠夫腦袋裡除了那惡毒的兩字就沒別的?
“為何不能提?敢情你做壞事我就該默默承受?”錢牙冷哼,“告訴你,別以為白得便宜,你遲早還哥哥我!!”
“你說什麼?”段孟啟以為自己聽錯了。
“裝傻沒用的!我說你遲早得把欠我的還來!”屠夫把手伸往小夥的後面做形象解說。
“少做夢。”段孟啟猛然扳過錢牙作惡的手,翻身壓上他讓他無法動彈,“奉勸你想都別想。”段孟啟一介武生怎會留機會讓屠夫得逞!
“哥哥我沒哪輸你吧?為什麼不可以想?哪天趁你睡了把你綁在殺豬凳上不就隨我……唔……”錢牙的意氣勃發尚未發揮完整就被迫終結,近望突然親他的段孟啟露出懵懂和茫然……
嘴巴在吻結束後回覆自由,錢牙沒生氣只是提醒道:“小子你又欠我一次,算利息的。”
“你沒本事拿回去。”身下人面容端正耐看卻攜帶太多市井風貌,段孟啟俯視一臉猥瑣的屠夫,感覺長久以來的抑鬱在面對他時無形消減!或許最開始便知道了,所以若能留在這即使殺豬抵房租也願意。
“有沒有本事等著瞧……”
“你……還痛得厲害嗎?”小夥毫無預兆地問。
“啊?”接下來錢牙不必問也明白段孟啟的意圖,因為對方相當直接地卡入他兩腿之間。
對於臭小子的欲…望錢牙無話好說,只是睜大眼靜視著。沒多久,他主動伸手勾下段孟啟的頭顱抱緊。反正沒想躲掉,輕聲一句“倒沒怎麼痛了”應允了對方雄性的本能……
黑狗大黃耳力好,聽二人說話就沒閉眼睛——
如今床上兩個滾來滾去的都是公的吧?
意義何在啊!
狗兒搭聳著耳朵十分無解……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驚訝
卯時,段孟啟先一步醒來。
睜開朦朧惺忪的睡眼,視野中赫然展現張熟悉的側臉。段孟啟本就不厚的唇當下被緊緊抿成條線,輕微的蠕動洩密他心靈的搖盪——
第二次。
段孟啟原想趁空向錢牙將一切闡明,豈料……撲在屠夫身軀上的瞬間他發覺自己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