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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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裹起來收好:“親愛的季公子,為了防止我們第 二次遇到這種事情,所以各種藥瓶還是我幫你儲存吧。”
季獨酌樓主欲哭無淚。
江大俠幫他穿回衣服,一邊穿一邊問:“這次也就罷了,到不知道季樓主還瞞著我什麼?”
季獨酌眨眨眼,笑的童叟無欺:“你要聽實話麼?”
“當然啊。”
“實話呢,就是我瞞著你很多事,你要先聽哪一個?”
手指在季獨酌的脖子頓了一頓,最後幫他拉好衣領,遮住他細瘦的鎖骨,江大俠喟然嘆息。“算了 ,你不用說了。反正……”說著,笑眯眯的敲了一下那瓶春藥,“反正有一天,我再發現你瞞了我什麼 ,我就把這個瓶子裡的東西用到你身上去。”
季獨酌怔愣了一下,隨即微笑:“……哦,我很期待。”
江鄂站起身來,拉起季獨酌。生死邊緣走了一圈,兩個人半攙半扶,走上密道剩下的路。
轉過一條彎道,向上爬過一片窄小的路,半盞茶的功夫,眼前豁然開朗。
在密道里躺了不知道多久,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眼睛兀一見到眼光,立刻不適的閉上。再睜開的時候 ,呈現在面前的是一條黃澄澄的大河。
千巖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明。
他二人相視一笑,原來這風雅頌密道的出口建在渭水邊上,而再細看活命的出口,乃是一棵數百齡 的老枯樹。
生而由死,死而由生。
江鄂正要感慨,卻覺脖上一涼,無聲無息間,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了上來。
拿刀的老漢腿上褲子半卷,身披淡青色的斗笠,頭帶一頂大大的斗笠,黝黑的臉孔裡中透出淡淡的 紅。
江鄂一看這人的打扮,便笑了:“原來是半個同行。”
當年老和尚張志和曾寫道:“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這兩句詩看似平淡,但平淡中透 出那麼幾分逍遙的情趣來,自然被後世廣為傳誦。後來有個姓蘇名軾字東坡的不得志才子一時異想天開 ,添了幾個字改為“自披一身青箬笠,相攜處處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且不論這算不算不是早期的剽竊行為,不過詩改成什麼樣子,說得也只是一種人。
這就是拿刀老漢的職業——漁翁。
季獨酌看了老漁翁一眼,收起一貫的調笑嘴臉,正經嚴肅的站到他面前:“老張頭,你不認識我了 ?”
老漁翁被他問的一愣,上上下下的審視了他幾半天,嘴角越張越大,最後手裡的刀撲通一聲掉在地 上:“你……你是小季酌。”
“還好你沒忘記我啊。”季獨酌撿起地上的刀塞回他的手裡。
老漢長年乘船打魚,手掌被水風刻上了乾涸的痕跡。他用他皸裂的手捏住季獨酌的肩膀,眉飛色舞 起來:“小季酌,小季酌,你還記得麼,你出生不到半年我就抱過你呢……那時候你還是瘦瘦小小的一 團,一轉眼就長這麼大了啊。”
季獨酌乾咳一聲,心想,當年你還給我換過尿布吧?
“小季酌,你還記得麼,你當年總是尿褲,老頭子我都不知道給你換了多少尿布……”
果然。
季獨酌舉目向天。
為什麼所有的長輩說來說去都是一套話呢?
一旁的江鄂看看現今這個青衣優雅的貴公子,想象著身高不足一尺的季樓主穿著紅兜兜,吮著手指 ,一步一搖,跑到長輩面前換尿布的樣子。
不禁笑出聲來。
自然被季樓主狠狠地剜了一眼。為了防止張老漁翁再說出些什麼驚悚的話來,季樓主雙手一合,蓋 住張老頭老朽的雙手:“老張頭,樓內有變,快送我們渡河。”
張老漁翁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老張頭奉命守在這裡釣了十多年的魚,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樓內出 事,把小季酌渡過黃河去啊。”
老張頭把季江二人引上自己的漁船,熟練的搖起櫓來。渭水被漁船撕裂成兩半,一波一波的向兩岸 蔓延開來,船頭一調,卻已轉入黃河。
漁翁夜傍西巖宿,曉汲清湘燃楚竹。煙銷日出不見人,欸乃一聲山水綠。回看天際下中流,巖上無 心雲相逐。
風雅頌的前人備下密道,為了以防萬一,每一代樓主也都會找一個可靠的人充當的守密道口的人。 前樓主手下人才濟濟,有人能歌善舞,有人運籌帷幄,有人決勝千里,有人力拔千山,但他選擇的人只 有一個老張。
風雅頌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