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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及後續
二人繼續上路,顧慮到白與之病體初愈,顧尋此次並沒有策馬狂奔,反倒是慢悠悠的和白與之並駕齊驅。白與之身體還有點虛弱,蔫蔫的,坐在白豆身上搖搖晃晃。他瞟了眼立在他右邊的白衣男子,心中有些不平。同樣是穿白衣,那人怎麼就感覺像個俠客,而自己無論怎麼著都是文弱書生呢。
不得不說,每個男子漢心中都有一個江湖,或策馬西奔落日餘暉下怒斬賊首,或落魄江湖載酒傲視天下,或鮮衣怒馬揮斥方遒。白小爺如同每一個懷春的少女一樣,咳,對江湖俠義有種不可名狀的著迷。
他越看顧尋越覺得不順眼,只覺得是那人行為乖張狂肆,不可理喻。
一點兒都沒變。
他臉色不大好,驅馬快步往前走,一句話也沒說。顧尋見狀,眉眼含笑,也沒說什麼,只是稍微使力,讓黑米跟上白豆。
如此幾次三番,白小爺發現那人出乎意料的執拗難纏,最後只好作罷,由著那人去了。
天氣漸暖,春風吹綠江南岸,二人的衣衫也漸薄。數日後抵達金陵的時候,白小爺有些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汗味兒了都,進城後不但沒有減速,反而揚鞭快奔,碰見一家悅來客棧就拉住韁繩,翻身下馬,把韁繩扔給在門前侍候的小二,也不再顧及君子風度,有些急躁的說,小二,一間上房,再送熱水上來,小爺要沐浴,動作麻利點兒啊,髒死了要。說話間已經搶過小二手中的木牌,快步踏上樓去了。
顧尋在他背後,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