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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詫異的是,在看到顧尋臉上流露出那樣的表情時,自己怎麼會立馬聯想到那被伶人拋棄的悲傷男子。
他被這種震撼弄的說不出話來。倒是顧尋忽地對他笑了笑,春暖花開一般,可又帶著點兒說不出的絕望。他顫悠悠的晃到白與之面前,一把攬過他肩膀,把他帶到旁邊的座位上,一把摁那,道,坐下,讓本候爺給你小子吹奏一曲。
眉目放肆,眼神妖嬈,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啞,彷彿被石頭風沙狠狠磨礪過一般。
白小爺愣,望著那人和平時截然不同的放浪形骸。顧袛候顧侯爺一把扯開前襟,露出大片麥色緊實胸膛,頭髮散亂,嘴唇紅豔,長簫放在唇邊,眯著眼望著白小爺。白小爺嚥了咽口水,嗓子乾澀,跑累了,都覺得渴了啊。
沙沙的聲音低緩傳來,幽鳴低沉,蒼茫又遼闊,陰鬱中帶著些許無奈。白小爺也算是混跡聲樂久時,對長簫這種樂器也有所耳聞,坊間流傳的曲子也是爛熟於心,唯獨對這首低沉婉轉說不盡的無奈絕望產生一種奇妙共鳴。
他望著放蕩不羈的那人,神色不明。簫音漸低,消散於滿室酒香。那人抬頭對他又是一笑,白小爺心猛地一跳,卻見那人直挺挺倒了下去。
顧尋醒來的時候,滿室已是燈火通明。他搓了搓太陽穴,嗅著自己滿身酒氣,長嘆了一口氣,起身喝水,坐起身子,卻看到燈火下一身紅衣的男子,握卷而坐。
燈火闌珊,那人的面目看不清晰。顧尋開口,道,白兄弟怎麼在這兒?頓了一下,彷彿想起什麼,唔,白兄弟今晚不在那個姑娘那兒過夜麼。聲音竟是又沙又啞,還帶著些刺兒,撓的白小爺心裡癢癢的。
白小爺放下手中的話本兒,直起身子,長長伸了個懶腰,紅色長衫懶懶散散,懶洋洋道,哦,那姑娘家裡突然著火了,於是我就離開了。
顧尋來到桌前,倒了杯水,聽到這話差點嗆著,嘴角微抽,你家才突然著火了呢,這藉口還能再爛一點兒麼。
他強自鎮定,若無其事的問,愚兄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沒有做什麼得罪白兄弟的事兒吧?眼神卻流露出絲絲緊張。
白小爺眼神流轉,垂頭思考半響,覺得戲弄那人也差不多了,抬頭,大大的笑臉,說,沒什麼呀,我直接回客棧了,後來有一醉樓的小二來報說你在那喝醉了,我就帶著幾個人把你抬回來了唄,沒啥出格的事兒,哈哈。臉上卻是某種陰謀得逞的陰險笑意。
顧尋渾身一個激靈,有種不好的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嗯~雖說感情裡誰先喜歡上誰就輸了,看來呢,顧尋顧侯爺先落後一步了~(*^^*)
☆、白衣
白小爺發燒了,鼻塞耳鳴,一邊驅馬緩行,一邊扯著手帕捻鼻涕,眼神幽怨的望著前面那匹名叫黑米的高頭大馬,更確切的是那高大背影。活脫脫一深閨小怨婦模樣。
兩人前幾日疲於奔命式的趕路,冬天的寒氣還未散盡,風餐露宿,一向嬌生慣養的白小爺扛不住了。再加上那人自揚州青樓事件後,對他的態度更加差,彷彿他白小爺是一無敵瘟神,他顧大爺越早擺脫越好。
白小爺憤憤。還是當日酒後妖嬈狂肆的你好看,勉勉強強也算活色生香,他回憶起顧尋那時的表情,心跳又有些加快。騎馬的顛簸讓他的頭更加昏沉,有些分不清哪裡是現實哪裡是記憶,只是在看到那張日漸熟悉的硬朗面孔越靠越近時,條件反射的一巴掌拍了過去。
然後,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白豆的馬頭竟然跑到了他的頭上衝他呼氣,繼而腰間一緊,撞上一堵溫熱的牆,就昏了過去。
顧尋騎馬走在前面,努力剋制自己什麼都不要想,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凝神靜聽後面那人的動靜。忽聽得馬兒的腳步錯亂,那人的一聲悶哼,立馬回頭,心神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身體早已做出行動。
掉轉馬頭,疾馳,伸出手臂,一把撈起那人,帶到自己胸前,那人的鼻子撞到自己胸膛,委屈的哼了一聲。他臉色大紅,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這樣的反常行為。另一隻手牽著那匹白豆,一直挺直腰背目視前方,不敢低頭看那人的臉,如此這般,直到二人來到一個小集市,顧大爺深呼吸,垂眼偷瞄那人,卻見那人臉色通紅,眉頭緊皺,像只小可憐貓兒。
他腦中咔嚓咔嚓響,敢情這死孩子一路都是昏睡過來的啊!本侯爺一路小心翼翼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這死孩子露出那種不懷好意陰測測的笑。誰知,好嘛,人家睡的香著呢。顧大爺覺得有些屈辱。
但是,顧大爺是個好男人,生氣歸生氣,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