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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視一笑,彷彿就領悟到了無上秘籍。這是種綻放在黑夜裡的花,幽香又惑人。
白小爺以前在泉州的時候,也跟人去過河上的烏篷船,不過,他沒有進去,只是立在船頭,盯著水裡的銀月發呆,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響,一時覺得有些心跳如鼓,船兒盪漾。他見過很多漂亮姑娘,此時站在河邊,也只是一個人回客棧沒趣兒,有些寂寞。
他笑,人生本來就是寂寞如雪的嘛,如此安慰,心情慢慢舒緩下來,糾纏他一整天的煩悶,也彷彿隨著周圍的絲竹嬉笑漸漸消散。
直到他看到仰臥在其中一隻烏篷船上的白色身影。
顧尋聽打更人漸漸遠去,腳有點麻,嘆了口氣,輕輕落地,來到床邊,看著那人衣衫微皺,頭髮散亂,臉色微紅,帶著點兒稚氣。爾後,從窗戶一翻而下。
那時夜色剛半,路上一片寂靜,幾乎沒有行人,偶爾有店鋪亮著燈,一月底了,春意漸濃,風裡滿滿的都是春天。他一時有些猶豫,不知該往哪啊走。
他想過乾脆就一輩子做個花花公子算了,有錢有權有貌,名聲算什麼,他真的不在意。可有時候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只是因為自己喜歡同性,就放任自己墮落。
可是,感情這個事,本來就是複雜不可捉摸,它不是武功,勤能補拙,也不是種田,多付出總是會有好收穫。他有些失笑,拍了拍額頭,罷了罷了,順其自然吧。
得之我命,失之我幸。
人生得意須盡歡吶。
他隨便進了一家酒館,店裡沒有客人,小二也支著手昏昏欲睡,他坐在角落裡,隱滅在室內略昏暗的燈光中。敲了敲桌子,小二頓時驚醒,用手背下意識的擦了擦嘴角。
“一壺溫酒。”低沉沙啞。
“唔……好嘞,您稍等。”睡意朦朧。
作者有話要說: 唔,下章,初吻~~(≧▽≦)/~【會承認寫的時候寫笑了麼。。
☆、夜船
白小爺怒氣衝衝從這條船上跳到顧尋那隻,看著那廝睡眼朦朧,在看到有人來時,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兩人都沒有說話。
白小爺頓時就洩氣了。是怒氣。
其實他根本沒有權利生氣吧,說了那樣傷人的話,尤其是對……他訕訕的坐在他旁邊,眼睛盯著頭上的月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該說什麼呢?
說那些話不是我真實的想法,那樣說只是為了激怒你?說我找了你一天?說我剛才看到你立馬就趕過來了?說……我很擔心你。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沒那麼討人喜歡,也沒那麼會說話,至少,在和他在一起的這十幾天,他總是扮演著一個幼稚又無聊的角色,像戲文裡的小丑。
越想越灰心,他嘆了口氣,自我放棄般也躺在了船裡。
剛才在離船越近時,他就察覺到顧尋這隻船和別的花船是不同的,雖然也掛著兩盞燈籠,烏篷的簾子緊閉,但靠近時才發現,裡面一片寂靜,而那燈也只是極其普通的木框月色燈。他一時覺得尷尬又窘迫。
即使他待的是花船,又怎樣呢?
自己又何必這樣,像個叉腰怒氣衝衝趕來捉姦的那什麼一樣。他把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幕發呆,忽然眼前一黑,一股濃重的酒氣撲來,唇上一涼,繼而又是一痛。
白小爺呆了,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此時是什麼情況。姓顧的親他了?還是那該死的咬他了?!而且還一直咬著不放?!
他騰的坐起來,一把推開眼前醉醺醺的那人,眼睛瞪著他。
那人卻只是笑,像只偷了腥的貓,得意又帶著點兒溫順。
白小爺臉有些掛不住了,你說,這大晚上的在一隻破船裡被一個酒鬼給咬了算個怎麼回事兒?!更重要的是!他從來沒被人咬過!他怒極攻心,心臟都跳的不規律起來。
過了良久,周邊只有潺潺的水聲,那些歡聲笑語都暗淡了去,全世界只剩下一個醉眼朦朧的白衣酒鬼和一個臉色發紅的清瘦少年。
白衣酒鬼突然開口,“我沒醉。”嗓音沙沙的,像被利器狠狠磨礪過的瓷器。
臉紅少年顫了顫,沒有說話。
白衣酒鬼又道,“我就是想親你。”帶著點兒笑意。
臉紅少年抖了抖,偷偷側眼瞄那人,看到那人嘴角微咧。還是沒有說話。
白衣酒鬼頓了頓,忽然伸出魔爪,一把把少年攬進懷裡,摟緊,不放。
少年憋不住了,開始掙扎,甚至開始飆髒話,“姓顧的,你這個酒鬼,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