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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啊。
小人兒抬頭,舔了舔手指上的糖絲,軟軟說,小之。
聽到回應,他突然覺得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小芷,小芷,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被喚作小芷的小之君,渾然不覺,慢吞吞道,知道呀,孃親每晚都會說你的。
顧尋更加興奮了,第一次表現的像個八歲小孩兒,連忙問,誒?都說些什麼啊?
小人兒低頭思考了一會兒,笑嘻嘻說,孃親說小哥哥為人太霸道,都不把她閨女還給她。誒,小哥哥,孃親的閨女是誰啊,小之認識嗎?
顧尋大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小芷肯定認識的呀,她還長的很好看呢。
小人兒懵懂的看著他,繼而又低頭繼續舔手指。
那天晚上,白娘娘一時有事來不了接她家閨女回家,顧尋自告奮勇,堅定說,肯定把妹妹送回家,卻沒看到顧母在他身後忍笑忍到抽筋。
他雖然才八歲,卻因為練武的緣故,已經比同齡人高了許多,身體也結實。他看著那小人兒困的連路都走不穩,就一把把她抱起,小心翼翼把她腦袋歪在自己右肩上,一步一步,走的小心而緩慢。
兩家離的很進,只有一條巷子的距離,月光如水,夏天要來了。肩上突然動了下,他低頭看那人,那人也仰著小臉看他,迷迷糊糊,他對她笑了笑,那人也對他笑,糯米一樣的牙齒。
他說,小芷妹妹,哥哥送你回家哦。
卻沒想到,肩上那人突然埋頭就啃,剛開始不疼,畢竟那人年紀小,力氣也不大,他不明白怎麼回事,也不好硬把那人拉開,怕傷了她。強忍著,卻沒想到那人像是發了狠,死死咬住不放。
終於,在顧尋快被咬哭的時候,那人終於鬆了口。顧尋看那人,那人卻只把頭別到一邊,從他身上掙脫下來。顧尋無奈,只好放她下來,想牽她,那人卻一落地就跑了。
他望著那小人兒的背影,表情疑惑。
作者有話要說: =3=~每個週末都是木有上午滴~【感覺好罪惡
☆、寂寞如雪
白與之找了家茶館坐下,要了壺茶。小時候的事兒每次想起都會覺得一陣難堪,可自家孃親彷彿沒意識到這點一樣,總是有事沒事拿這取樂兒,直到後來又一次他對她冷了臉,白娘娘才意識到自己做的,好像,有那麼點兒過了……
他想起顧尋,就覺得很煩躁。小時候他被白娘娘那樣折騰,心裡不是沒有牴觸的,只是那會兒還小,想反抗也沒用,只好成全大人的惡趣味。後來,遇見顧家的那個小哥哥,他對他很好,不想讓他被那個大哥哥當小姑娘看待,就一把把他拉走,帶他去吃糖,去看他練武,從不笑他是小姑娘。
他很喜歡他。
喜歡和他說話,喜歡聽他喊他小之,除了白娘娘那樣喊他外,他是第二個人那樣叫他。
那天晚上,他不想走路回家,正巧白娘娘沒空,他就假裝很困,那人果然真心疼他,一把把他抱起來。那是他第一次不想快點長大。
可沒想到的是,那人後來喊他,小芷妹妹。那瞬間他覺得生氣又委屈,一直以來以為,只有那個人不嘲笑你、對你好,誰知卻知道他和別人一樣,那股失落很重很重,他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到那人身上,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可那人沒有推開他,也沒有責備他,他突然覺得有些窘迫,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只好急匆匆的跑回家。
回家後,他大發一頓脾氣,再也不願意被白娘娘扮成女孩子。
再後來,白家就搬家了。
茶微苦,也有些涼。白與之嘆了口氣,世事是那麼難以捉摸,世上有那麼多相別離不曾再重逢,他以為他們應該也是那樣的,卻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即使在倚綠山莊聽到他和艾幽那女大王介紹自己,提到了那些隱約感覺熟悉的名字,他也沒放在心上,以為只是浮世中偶爾耳聞過的尋常人,直到那晚篝火,他看到他肩上的牙印,記憶才突然鮮活起來。
同在喝茶的人,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他大概聽了下,好像是在說什麼晚上的花魁大賽。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j□j花。咳,j□j花呀……白小爺站在秦淮河畔時,天色已黑,河岸兩旁,點點燈火燃起,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鮮明可愛。此時,秦淮人家也快活起來,白日裡這是岸上人的世界,一到了晚上,這就是河上人家的天下。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裝飾或華麗或簡樸的烏篷船,成了某種隱晦的象徵,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