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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又是一番感慨,少年時曾經一起並肩聽雨,此時此刻倆人俱已兩鬢星星矣,時光真是容易把人拋啊。
白娘娘一直端坐一旁,笑看倆中年男人敘舊。
沒多久,馬車一晃,眾人已然來到了將軍府。
老管家指揮著小廝前來迎接,一陣兵荒馬亂,眾人來到大堂客廳,顧夫人忙叫人看茶。
顧夫人見到白娘娘時,眼眶一紅,兩人手緊握著,都眼淚汪汪的望著對方,一時間說不出話。白娘娘哽了哽,笑罵道:“你個小娼婦,這麼久也不知道來看我!”
顧夫人毫不示弱,顫著音回道:“還說我,你這小賤人才沒良心!十幾年都不知道回京城一次。真是白疼你了。”
站在她們身後的男人們臉色俱是一黑,他們怎麼不知道自家夫人竟然是這樣稱呼對方呢。
見到多年不見的姐妹,倆夫人早就把自家夫君拋到一邊,倆姐妹坐到一邊,親親密密地說起了體己話。眼神時不時地掃過倆男人,偶爾甜蜜偶爾怨毒。白夫子和顧將軍俱是一震,心思百轉千回,一點點回想,唔,最近貌似沒招惹她啊。
倆男人對視了一眼,默默為對方鞠一把同情淚。
得,咱喝酒去。讓媳婦兒鬧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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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爺在書房裡啃書啃了半天,身邊也沒人可以聊天逗樂,顧尋那廝也不在,這樣一來,他不禁有些懷念家裡的小廝木頭。哎呀,有他在的話,還是可以調戲著玩的呀。
他走到門邊,望了望日頭,唔,已經正午了呀,怪不得覺得餓呢。他走出房,這書房就位於他和顧尋的“新房”,所以,離小樹林非常之近。
他來到小樹林,聽見那人拳腳生風,呼呼哈嘿揮的正起勁,他看到那老藤椅,臉不禁一熱,坐上去,懶散著半躺在那,看眼前的英俊男子耍拳。
顧尋在白與之出門的時候就聽到聲響了,只是沒有停下,確切的說,其實是他想讓那人看到他練武。
問原因?唔,顧侯爺肯定會支吾道,“重溫舊夢。”
白與之望著那人頎長的身材隨著每一個動作舒展、躍起,行雲流水,偶爾衣袂翻飛間會露出腰腹處一小片麥色腹肌,眉眼英俊,甚至還含笑瞟了他一眼!他捂著胸口,你丫別跳慢點兒不行麼!
顧尋一個立身,雙拳側放腰間,深深撥出一口氣。
白與之從腰際抽出一條帕子,懶洋洋道:“擦擦你那臭汗。”
顧尋笑了,也不怪他說話難聽,大手接過,順便摸了把媳婦兒的手,唔,真軟。
白與之一個瞪眼,顧尋笑眯眯沒說話。
倆人一個氣息微重,一個神情悠哉,半靠在藤椅上,頭頂的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斑斑駁駁。
這時,一個小廝在樹林外道:“公子爺,將軍說是來客了,讓小的請您過去。”
顧尋挑眉,淡淡道:“知道了,這就過去。”
他轉頭望著白與之,似挑/逗般問道:“怎樣?白小爺,敢和我一起過去會會?”
白與之笑,丫挺的,以為這樣說自己就不敢去了麼?
“好,走唄。”
會客大廳,顧將軍和白起正坐在一邊,圍著桌子就著小菜喝酒,屏風後,倆夫人正私語著什麼。
“爹,是什麼客人前來啊,阿尋認識麼?”顧尋長腿邁過門檻,朗聲問道,旁邊站著白與之。
顧將軍聞聲,瞟了眼顧尋,指了指白起道:“阿尋,這是你白叔,小時候住在咱家附近的那位,還記得麼?”
不待顧尋回答,白與之已經驚叫出聲:“爹!”
顧將軍詫異,看向老友,只見白起的臉色很是難看。白起對顧將軍苦笑著了下,意思已經非常明顯。顧將軍大驚,白公子竟然是老友的兒子!世間竟有如此蹊蹺之事,更另他覺得愧疚的是,他竟然也沒想到與之那孩子竟會是舊識之子。
顧尋滿臉擔憂地在白與之和白夫子之間來回轉。壞了,看這情形,岳丈大人對與之好像很是生氣啊。嘖,這讓他如何再說倆人之間的事呢?
唔,估計岳丈大人會把他給拆了的,或者,把他倆給拆了……
一波未平,那廂顧夫人聽到聲響,繞過屏風,見到顧尋和白與之後,喜笑顏開向白夫子介紹道:“白兄弟,這個是我們家兒子,而他旁邊這個俊俏人兒,他是阿尋剛娶進門的媳婦兒。與之,還不叫你白叔。”
白夫子的臉色瞬間萬變,最後是一片黑青。顧將軍撫了撫額,自己家這位,就在是不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