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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過了小半月,白娘娘終於覺得木頭這小子也有些不對勁。她把人喊來,嚴聲問:“木頭,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木頭一抖,顫巍巍道:“奴、奴才,什麼都不知道。”
白娘娘挑眉,笑道:“哦?是這樣麼?木頭,要是被我發現,你在撒謊,下場你是知道的。”
木頭又是一抖,嗚,不要啊,白娘娘折磨人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磨人。白娘娘並不兇殘,她是太天真,或者說,故意天真。
她讓人頭頂花盆蹲在地上數螞蟻;她讓人喝一大口水唱山歌;她讓男的穿女裝去街上勾搭小姑娘……
木頭心裡默默流淚,掙扎一分鐘,顫抖道:“夫人,奴才只是有一種猜想,只是猜想,夫人完全可以當成一個笑話來聽聽……”
白娘娘笑,道:“說來聽聽。”
“奴、奴才以前常跟著少爺去一些風月場所,那裡有很多人和少爺交好,其中,也、也包括一些男妓……”白娘娘眼神一凜,木頭腳都開始發軟,他哭喪著臉,繼續道,“所以,奴才是懷疑,少爺可能不是去進京趕考,而是,和、和某家姑娘私奔了……”
木頭嚥了咽口水,最終還是沒敢說出“還可能是和某家公子私奔”這樣明顯找死的話。
白娘娘沉默一會兒,朝木頭揮揮手,木頭逃命似的飛奔離開。
白娘娘獨自在那坐了會兒,然後起身來到白與之的房間,佈置很簡單,小玩意兒倒是不少,床邊有一個小書架,上面零散放著幾本話本戲文集子。白娘娘掃了幾眼,哼,花花綠綠的封面,想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拿起其中一本,上面赫然寫著《分桃記》。
白娘娘納悶,分桃是什麼?
她把書帶回房,晚上夫子回來的時候,瞟見這本書,臉色有些奇怪,他問:“月瑾,這是……?”
白娘娘道:“在那小混蛋房裡發現的。怎麼?有什麼不妥麼?”
白夫子的臉再也淡定不起來,他語調有些怪,道:“明日收拾東西同我一起上京吧。”
白娘娘驚訝:“為啥啊?”
“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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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白小爺正在書房讀書,顧尋百無聊賴起身去了小樹林練武。白小爺撓頭默默流淚,春試將近,可憐他已經很長時間不曾摸書。倒並不是汲汲於名利,只是,咳,離家前留信說,自己是進京趕考的,要是,什麼都不幹,怎麼著也說不過去吧,尤其是白娘娘那……他想到自家孃親,不禁打了個寒顫。
顧將軍前些日子,接到飛鴿傳書,老友白起說,他們即將抵京,笑說要一起暢飲幾杯,敘敘舊。將軍大喜,估摸著日子也差不多了,就騎馬帶著一小隊人前去城門處等著。
果不其然,太陽昇到東北方向時,一輛馬車慢悠悠駛來。裝飾普通,只是尋常富貴人家出行的裝扮。
顧將軍一個快馬,飛奔到馬車前,那車伕見狀,立馬拉住韁繩,喝住馬兒。
車上簾子掀了起來,露出一張中年男子的臉,下巴上略有鬍鬚,丰神俊朗,依稀可見年輕時的風采,那男子衝顧將軍一笑,道:
“顧兄,好久不見。”
顧將軍也樂,笑道:“說的是,白兄弟,這一別,十幾年過去了啊。”
倆人正說著話,馬車裡傳出一聲輕柔嗓音,“白起,是誰啊?”
簾子一掀,是一中年美婦人,唇紅齒白,言笑晏晏,正是白娘娘。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就收了咱吧~~~
☆、白娘娘進京
顧將軍把馬交給隨從,自己也跟著上了馬車,本來寬敞的馬車頓時有些擁擠。白起夫婦和顧將軍都是隨性的主,誰也沒在意這些,被重逢的喜悅燻的都滿臉喜色。
顧將軍道:“白兄弟此行和弟妹一起進京,可是有什麼要緊事?需要愚兄幫忙的話,一定不要客氣。”
白起臉色淡淡,道:“實不相瞞,此次進京,實在是為我家那不孝子而來。”
顧將軍正色:“哦?此事怎講?”
白起嘆了口氣,道:“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打小就不學好,整天跟著些三教九流廝混,前一段時間,自己一個人離家出走了,還說要進京趕考。他有幾兩重我會不知道?怕就怕那混小子出來惹事。”白夫子對那些可能的猜想避而不談。
顧將軍深有同感道:“我那小子也是。”他頓了頓,後面的話沒再說下去,只道,“需要人手幫忙,儘管開口就是了。”
白起點頭,兩人又聊起近年來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