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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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什麼?”雲少康看文謹東翻西找,滿頭大汗,不禁問道。
“卷軸……”文謹腦中忽然閃過一念,一雙眼亮的驚人:“是那個乞丐!”
他今早醒來洗漱時,那捲軸還在。從出了客棧走到現在這個地方,期間和他接觸過的,除了雲少康,就只有那個揪著他衣服討飯的小乞丐!
“你到底在找什麼,與乞丐又有什麼干係?”雲少康追問道。文謹臉色如此嚴肅,他心裡也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現在就回還溪鎮去!”一念至此,文謹恨不得立即長出翅膀飛回去。
“到底是什麼?”雲少康也急了,扳住文謹的肩問道。
“是……是師父交代給我的遺物。”文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別問那麼多了,路上再跟你說!”他說著,就急不可耐要拉著雲少康疾奔回去。
“那我……”柳焉由看二人神色不對,又火急火燎要走,連忙問道。
“在下粗心,有重要之物遺落在了路上,必須要去尋回,還請公子海涵。”文謹耐下性子說完,已經奔了出去。
“我既同二位結交,遇到麻煩,自然不能坐視不理。”柳焉由肅容道:“望公子不嫌,在下願效犬馬之勞。”他將隨意放在一邊的琵琶裝進琴囊縛在背上,也要跟著一同去。
雲少康看文謹已經掠出去好遠,加上平日與他一處,也把文謹的性子摸了個七七八八。他是哪怕自己死了,也不能完不成師父交代的遺命。眼下雖時間緊迫,容不得廢話,雲少康卻還是對剛結識不久的柳焉由帶有戒心,下意識就出言相阻:“柳公子不必相陪,你同我們萍水相逢,怎敢勞煩?”
“在下不才,雖疏於武功,頭腦卻還好使,還望公子莫嫌。”
如此盛情,若還相拒,實在無禮,雲少康默不作聲,算是勉強應允了。
路上文謹草草給雲少康解釋了一下,大概就是師父的遺命不光是找到那個叫方乘興的人,還要把一張卷軸交給方乘興。現在卷軸丟了,他一直隨身收著,絕不可能落在路上,只可能是被人給順走了。而整個上午有機會的,就只有那個乞丐。
雲少康聽罷,回想一下前因後果,道:“不會那個卷軸裡,就是他們說的地圖吧?”
“……我也不知。”文謹搖搖頭:“師父只教我帶給那個人,在那之前,是不可以檢視裡面內容的。”
“你開啟看一看,若是並非什麼秘寶,不是省去好些麻煩?”
“不可,既是遺物,那人又多半為恩師知交,我作為弟子私自檢視,實在不妥。”
雲少康長嘆一聲,實在對古板迂腐的文謹無話可說。那個乞丐不拿雲少康身上的銀兩,不拿其他的東西,偏偏只取走卷軸,基本可以斷定,又是聽聞了那個墓葬的風聲,前來想要分一杯羹的了。
柳焉由雖嘴上說自己疏於武功,卻幾乎是緊緊跟著輕功施展開的文謹和雲少康,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雲少康笑道:“柳公子好功夫。”他之前雖不知文謹功夫底子如何,此番施展輕功看來確實不差。最令他驚詫的卻是柳焉由,不僅輕而易舉就跟上了他們,而且似乎還有餘力。有頭腦又有武功,若是敵非友,則大為棘手。他之前也不是沒想到這一層,只是一看就知此人精明,教養不凡,假編姓名恐怕隱瞞不了多久。第一次相遇時乃是無心撩撥,這第二次相遇……若非真的是緣分使然,那麼就一定是有心謀劃,出言拒絕也是枉然。方才與他聊天試探,俱是滴水不漏。可見想要甩脫他,著實是件難事,唯有見機行事了。
“雲公子過獎,”柳焉由道:“文公子為了完成恩師的遺命奔走江湖,這份孝心,實在令人感動。”
“說來我表弟年少時曾隨一江湖俠士學武,近來聽聞那俠士病重的訊息,便去就近侍奉。嚴師如父,師父的遺命,做徒弟的自然是要盡心完成的。”雲少康話說得很圓。
“原來如此,”柳焉由點頭道:“卷軸裡……莫非真的有什麼寶藏之密?”
不等雲少康言語,文謹就答道:“師父一生清貧,又長年隱居山林,何來什麼秘寶?江湖人無中生有,實在無聊。”
“不知文公子師承哪位名師?”
“不過是位四處遊歷的道長,無甚名氣。”
“文公子武功修為不弱,可見公子的師父實是位不出世的名士。”柳焉由笑得誠懇,奉承得也恰到好處,之後一路無話。雲少康和文謹走在前面,只對望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對柳焉由此人的忌憚。看來以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