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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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先喝進藥,然後以口相就去喂,必定喂得進。”
“你是說……”
“不錯,雲兄此刻已然燒得意識全無,不會有知覺的。”柳焉由嘆道:“文公子與雲兄多有嫌隙,多半不肯。可在下……不瞞公子,在下此行歸家後,還有婚約要履行,實在不便……”
柳焉由雖說的遮遮掩掩,文謹還是很快明白了意思。
而文謹孑然一身,又不會婚娶,此行之後,與雲少康也再無交集。
就怕他臉皮薄不肯。
“我知道了,柳公子……你先出去吧。”
文謹語氣平平,手心卻在出汗。
“文公子放心,柳某既不會說出去,更不會對雲兄提起。”
柳焉由說完,便順手帶上了門。
文謹盯著碗裡黑褐色的藥汁,嘴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線。
雲少康的臉已經燒得滿面通紅。那張能說會道的嘴閉得緊緊的,唇形卻很好看,至少比他說個不停的時候好看很多。
這算救人,不算破戒。
更何況他心中無念,光風霽月。
文謹喝一口藥,俯□子,去靠近雲少康的唇。他眉心蹙著,睫毛顫抖,一張玉白的臉難免有點紅,表情卻無比正經嚴肅。看得人想發笑的同時,也有種禁忌的美感在裡面。
雲少康的牙縫緊閉。
文謹就差把心掏出來舉在手裡讓它不跳,喂進去的藥還是流了個一乾二淨。
他直起身子,耳根紅了個透,可恨做的還是無用功。
他管不上嘴裡的苦澀,又喝了一口進去,強迫自己用舌尖去撬雲少康的牙縫,拼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藥餵了進去。
如此迴圈再三,一碗藥終於見了底。
喂最後一口的時候,文謹剛要離開,舌尖卻給人忽然攝住了。那人就著兩人嘴裡的藥味,唇齒輾轉在文謹的唇上,吮吸連帶著輕輕的啃噬。見文謹一時愣住沒有反應,便更加放肆起來,舌頭也伸進文謹嘴裡就是一通亂攪。
文謹從未跟人如此親密,剛才喂藥已經是他的底線,現在這個吻簡直要讓他的臉紅得滴出血來。他舌尖被吮得發麻,情急之下死死捏住那人的下頜,終於從這個□意味十足的吻裡給掙脫出來。
他抬起手背狠狠地擦了擦嘴,就差把嘴擦出泡來。
雲少康還是半死不活一副燒得人事不知的樣子,跟剛才沒有絲毫差別。
文謹氣哼哼地把碗往桌上一丟,便拿出套乾衣服來換。
換衣服的過程中,噴嚏又打了好幾個。他邊打邊去瞄雲少康的臉,這人還是根本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
剛才那通狼吻就跟鬼附身的一樣,一點由頭都尋不到。
文謹此後便一口氣熬到了天明。
天亮起來的時候,他已經坐的身子麻痺了。他習慣性地再去摸雲少康的額,雖然還有些熱,可已經好了很多了。
最重要的是,人還有氣。
文謹吃了早飯,剛要回屋繼續看著雲少康。柳焉由一眼看到他掩飾不了的疲倦神色,溫聲道:
“文公子去歇歇吧,換我來照看雲兄可好?既然最險的一夜已經熬了過去,應該不會有大礙了。”
文謹遠遠看一眼雲少康的臉,猶豫了片刻才終於點頭道:“那叫吳大娘從旁幫幫忙吧,有事叫我。”
他一頭倒在床上,緊繃了一天一夜的精神終於稍微得以鬆懈下來。他迷迷糊糊思索著醒來要去抓幾副治風寒的藥,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棲靈山。
“什麼?”長老服飾的長髯老者向來威嚴的臉上,掠過幾分難以置信的神色。
方才低聲耳語的弟子身材高瘦,正是長老澄觀的親傳弟子文宣。
“謝花樓那邊的主意是這樣……可是文謹師弟他……”
“……謝花樓能想出這個,著實不簡單。”澄觀的臉色還是不太好看,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
“可是,那個人是男、男的……”文宣被師父肯定的意思嚇了一大跳,連話都說不清了。
“……此番他哪怕活著回來,也再難容於棲靈山。”
作者有話要說:此章回頭再看,略狗血……再一看,最近幾章都好狗血= =
☆、第十九章
那夜過後,雲少康又睡了兩天便醒了,傷更是一天天見好起來。不僅得歸功於文謹的賭運不錯,更重要的是雲少康年輕底子好,自我修復能力比較強。當然,文謹那日匆忙給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