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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跡在妓院裡面的時候,他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睡一個,睡一個丟一個,也不用負責,無牽無掛。
可文謹不是□。他是堂堂正正名門大派的弟子,出身清白,武功上乘,為人坦誠磊落。預見著要是以後回去當了棲靈山的掌門,也是個能青史留名的人物。
商時春的“好心”撮合,對於他,是快活了;對於文謹,卻是不公平。這麼好的一棵俠道苗子,要是給他這種破罐破摔的痞子色狼耽誤了,實在不是個事。
於是他擺正自己的態度,踱到文謹面前告訴了商時春對方乘興其人的解答。最後還鄭重其事地加了一句:
“不用謝。”
文謹像是把魂兒從黃泉下好不容易拉出來,愣了半天,才以一種極其迷惘而又求知若渴的語氣問道:
“……斷袖到底是怎麼斷的?”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不造成同性戀江湖的囧境,此章交代了那麼點BG情節……這部分不會多的,大家放心
☆、第二十七章
雲少康給問得有點懵。他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可是絕對是清楚的。但是此時,他拍拍文謹的肩,肅容道:
“我也不知道。”
文謹轉頭盯著他的眼睛,又問道:“那商時春叫你做什麼?”
雲少康倆眼一閉,拍拍胸脯大言不慚:“我做得到,恩公不必擔憂。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不會對對恩公作出那種天怒人怨禽獸不如人人喊打天打雷劈的事情的……”
“到底是什麼事天怒人怨禽獸不如人人喊打天打雷劈?”聽雲少康的意思,雲少康明明是知道斷袖的斷法。
雲少康給文謹問住了,可又不想講真話玷汙一介俠道的心靈,於是他展開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侃侃而談道:
“以前有個皇帝是個怪人,總怕有人來殺他,於是他就老拉著侍衛陪他一起睡,好隨時保護他。有天他午覺睡了一半忽然醒了,要去茅廁,床上侍衛的腦袋下面卻枕著他的半截袖子。不巧這次這個侍衛身手很厲害,而且有夢中打人的癖好,有不少別的侍衛都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皇帝沒想到這回弄錯了人,居然是這個有怪癖的侍衛,他怕吵醒侍衛會被打,於是就割斷了袖子,自己去了茅廁。”
“嗯,這就是斷袖。”
文謹聽了半天,最後總結道:
“……打人即是親熱?”
“是,”雲少康鄭重其事地點頭:“這個夢中打人的本事實在不易,世間能者少之又少。”
文謹聽到此處,萬分地唾棄自己先前淫邪汙穢的猜測。他點了點頭,鄭重道:“不論商時春叫你去做的是何事,但凡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便決不會推辭。”
“好,”雲少康得意洋洋,自己以後要是沒飯吃了,大可以去寫寫胡編亂造的坊間小說過活,一定銀子來個不完。
不過玩笑歸玩笑,他只是不想讓文謹知道他真實的心思,僅此而已。
“你看,河裡有魚……此處莫非就是卓刀泉?”文謹無意間瞟過面前的河水,河裡的游魚在月光下悠遊自在地遊動。定睛細看,果然頭頂上皆有一塊紅斑,看上去彷彿是嵌在魚頭上的紅石,顏色鮮麗可人。
雲少康一個箭步跳到河邊,蹲下來仔細看了看,這些紅魚一個個果然長得秀色可餐。他摸摸吃得飽飽的肚皮,興奮道:“今天吃得太飽了,吃不太下,明早再烤來吃……”
他咂咂嘴,彷彿在臆想著紅魚的美味:“不對,還是煮湯比較鮮,明天借了那老道的廚房,煮他一鍋嚐嚐!瘋老道竟佔著這麼塊風水寶地,真是便宜他了。”
文謹在一旁聽著雲少康嘀嘀咕咕,臉上的神情也鬆了下來。如今已有了那位方前輩的訊息,前路再難,終於是望得見頭的了。
他抬頭望了望天上的的彎月,月亮在竹林的掩映下顯得遙不可及。
他忽然忍不住想,若是此刻坐在棲靈山的潘天崖上,月亮一定近的伸出手就能摘下來。他在潘天涯上生活了十九年,見證過無數明月盈虧。他想念山上一起長大的師兄弟,長輩師導,甚至是一草一木……哪怕山下再繁華,他還是總想著什麼時候能回到山上去。
花團錦簇,燈紅酒綠……都抵不上,月是故鄉明。
第二天一大早,雲少康就蹲在河邊,挽起褲腿鬥雞眼般盯著河裡的魚,專門挑了幾條又肥又大的抓了,興沖沖地送去了廚房。廚房裡的道童一看案板上一蹦一跳的魚,嚇得臉都綠了:
“這……這是師父養在河裡的‘朱冠魚’,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