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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與盧友章交代了許久。他對盧友章也全不是沒有感情可言,只可惜因為爭權奪位之事,而對盧友章無甚好感罷了。“此去路上千萬別讓人尋了錯處。我保得住你一次,保不住你第二次。”他說的是肅王妃在太后壽宴上位盧友章求情那回事。老王爺說話那會兒還努力睜大了一雙狹長的眼睛,那雙眼睛掛在他還算端正的臉上,說不出的詭異。
盧友章選擇安分守己。他乖乖地給肅王爺做了個安,便由戚宏扶著上了馬。盧友章一拉馬韁繩,帶著十幾個人的小隊伍並一輛馬車出了城。皇城之外還有一隊人馬在等著他們。
盧友章身邊的戚宏是戚家軍裡最年輕的一個將領,比盧友章約莫大出四歲,約是二十有二的年紀。只見他身披白色戰袍,擐一件銀色鎧甲,腰間繫著瑞獅寶帶,縱馬在前,威風凜凜。盧友章則是金甲銀袍,頭束金冠,年過一歲,他也是更加器宇軒昂,相貌堂堂。這支人馬一路出城,,來到城外,就見到旌旗蔽日,塵土遮天。戚宏麾下一員耿紀正領著手下等著。
“大人。”耿紀驅馬迎上。盧友章和戚宏點頭示意,那十幾人的人馬先行一步,後頭便跟著耿紀與他的兵馬。這錦繡旗廕庇之下,可是帶了戚家軍不少人馬。盧友章作疑:“你點了多少兵?”
“點兵四千。”
盧友章微蹙了眉頭,瞧了戚宏一眼。“這麼多人?”
戚宏回稟:“原本是不需要這麼多人押糧的。只是此行必定途徑一個山寨,那寨子裡的賊匪最近鬧得挺厲害的。王爺吩咐這一次必定不能再讓糧食有所損失。”
盧友章聽了這話,也不再多說,牽著馬趕路。沒過多久,隨著盧友章一起上路的柳琉在馬車裡被顛醒了。他醒來一瞧,發現自己居然待在一架馬車裡,身邊還坐了一個小童。柳琉疑惑地問他:“你是誰?”
那小童向他作揖,而後簡單地告訴他:“小人是伺候大人的僕役,大人叫我武兒就行。”
柳琉更加疑惑了。“誰讓你來伺候我的?”忽然他發覺不對了。被人伺候的人怎麼會同時被人綁住手腳呢?於是,他也不和麵前的武兒客氣了。“你這樣子捆著我,是在伺候我?”
“這……”武兒為難地說,“這是主子叫人捆的。”
“那你給我解開。”
“這……”武兒兩頭為難,“我要是給您解開了,我就捱罵了。”
“那你是想待會兒捱罵呢?還是現在捱罵呢?”
小童子可憐兮兮地瞧了柳琉一眼,只能俯□子向他叩求了。“大人您饒了我吧。我實在不敢。”
“算了。”柳琉算是看出來點名堂來了。他隱隱約約地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時候有看見過歐陽華,自己似乎還揍了他。該不是這個傢伙打算報復自己吧……於是,他試探地問道:“你的那個主子該不是歐陽華吧?”
武兒眨眨眼睛,搖著頭說:“不是的。”
“那你家主子是誰?”
“我家主子是肅王府的小王爺。”
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柳琉一下子懵了。他什麼都沒有準備好,他可不想看見盧友章,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柳琉還沒法從無顏給他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怎麼有精力去整理與盧友章那錯綜複雜的關係。他喃喃地道了一句:“不可能。”武兒看他愣愣的,便倚了過來。“大人,你怎麼了?”
“你把簾子給我掀開。”
武兒想著馬車的窗子這麼小,他也不至於從這裡逃走,更何況手腳都還綁著呢。於是,他捏著簾子的一腳,把簾子給掀了起來。
“……我們這是去哪裡?”柳琉瞧著外頭浩蕩的人馬,一時有點被噎著了。
“大人,我們是要去延吉。”
“延吉?去延吉幹什麼?”天啊,他現在還是個刺殺太子的罪人。雖然無顏把他給放了,可他哪裡清楚那些人心裡在想什麼啊。那些事情怎麼想都不對啊。他可不能在這裡傻呆呆地待著了,他必須離這裡遠遠的。現在他的小命最要緊。“你給我去叫你家主子來。”
小童子又被為難了。“大人您在等一會兒吧。聖上有旨,小王爺必須按時到延吉,路上不能耽擱。就因為帶著咱這輛馬車,這行程就會被拖慢好幾日了。若是這個時候再去叨擾小王爺,實在是不應該啊。”
“既然帶著我們耽誤時間,那又何必帶著呢!!”快點找個地方把我隨意擱哪兒都行!
武兒看起來是弱不禁風,但是面對這耍脾氣的柳琉,那抗壓性實在是強。無論柳琉如何打壓,人家都是密不透風的銅牆鐵壁,甭想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