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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老頭的寶貝太子性命重要,他的老四就應該被對方出賣么?
「楚王愛子心切,乃人之常情,如今你又冒險前來,旦豈會怪罪?」
姬旦再次瞪了姬發一眼,轉臉溫和向楚王開口:「楚王前來,只怕不止是探望於我吧?」
楚王汗顏,喃喃作態,終將話說明了。
原來他實不願隨姬鮮等三叔叛變,但又顧著兒子性命不敢妄動,是以前來向姬旦討要兩全其美之策。
「不知楚王這條秘道可通城外否?」姬旦笑而不答,突然轉了話題。
「通順無比。」楚王應道。
「如此甚好。」姬旦轉臉看向姬發,後者在姬旦眼神催促下,只得無奈地點頭。
當即姬旦與楚王說定:先由他隨身之人從秘道出城,聯絡大軍兵分兩路,一面營救楚國太子,一面殲滅豐將等人隱於楚國境內的兵卒。
楚王聽了大喜過望,連忙拜謝姬旦,領著姬發走向秘道。
姬發雖知姬旦留下是為防崇應彪與豐將生疑,但他仍是極為不快。
此時姬發隨著楚王從秘道里出去,心裡卻止不住狠罵這個自私的老傢伙,若依他之意,便不願姬旦獨自待在這危險之地。但他亦知姬旦為人敦厚,顧忌楚王家人,定當不會答應他這個建議。
所以姬發滿心焦慮,懷了姬旦的兵符快步穿行秘道間,只恨不能兩翼生出羽翅來飛到營地。
姬旦待姬發消失之後,才坐回椅中。
他亦知崇應彪早已對他懷有殺機,留在此處只怕不妥,但若此番能不動聲色,一舉清除崇應彪與豐將,卻是為他們東征打下一個漂亮的首仗:相信武庚這兩支人馬均折,這一路上亦無將可阻他與姜尚的軍隊會合。
所以留在此處,卻足最佳之法。只是不知此次東征將歷行幾年?若然功成身返,還需幾年才可對姬誦完全放手,任其執政?
此外便是,姬發這一去可順利、平安否?
姬旦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忽覺眼前微暗,抬眼看著殿前紅燭已燃過半,他怔怔出神,不覺夜深。
揉揉有些發疼的額角,姬旦不得不承認他已遠非當年那二十未到的少年,如今睡得晚了,身體卻有些吃不消。
他移至床前彎身正欲鋪散被單,卻不料頸間一緊,似有繩索之物勒住他脖子狠命收束,而且這力道越來越重,好似恨不能立即將他勒斃一般。
不消片刻,姬旦只覺眼前泛黑,就連氣也喘不過來了。
他恍然間只聽到身後那行兇之人急促的呼氣聲越來越逼近,似乎打算親眼目睹他死亡那般。
姬旦情急之下,伸手抓住套在他頸問的那根繩帶,但身體乏軟、手指無力,如何能撼動分毫?
這幾下已讓他臉色灰敗,胸口憋悶,掙扎的力道終於漸小,手臂緩緩地垂下間,身子軟倒,眼前之物已模糊不可見,神志亦跟著遠去。。。。。。
陷入昏迷之前,突聽得「砰」的破門之聲,跟著脖子一輕,身體也不知被什么給撐住,他梢放心之下猛然間吸到久違的空氣,禁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可知跟隨姬旦的那名兵士已不見,想來定又是他使詐,若不殺他,我們必死無疑!」崇應彪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傳進姬旦耳裡,但他卻暫無法立即睜眼。
因為身子失力太久,這猛然咳嗽之下,竟是讓胸口與喉部疼痛異常,使姬旦不自覺地蜷縮著身子以求抵擋這股痛苦。
所以施救之人便自然地將姬旦固定在了他的懷裡,還順便拿手來回撫慰著姬旦的後背。
過得一陣,姬旦雙目可以垂新視物之時,才知護住他的正是豐將,而滿臉怒容站在他面前的則是欲殺他的崇應彪。
「我可不管這許多。」
豐將冷然盯著崇應彪,森然開口:「姬旦只能由我處置,你若妄想加害於他,我定將你碎屍萬段!」
「太子不殺此人,終是賭上一口惡氣,想看到他這驕傲的神情全然崩潰的那一日!」
崇應彪搖道:「你不殺他之心,我亦不必說,但日後可別後悔。」
說著,他狠狠地瞪了姬旦一眼。
崇應彪以特使身分唬過守衛,潛入此處就是打算勒殺姬旦,但終是忌諱豐將武藝了得,知道今日無法得手,只有恨恨離去。
屋子裡只剩下豐將與姬旦,卻更是靜得可怕。
「你不追問我部下突然失蹤之事?」姬旦平穩氣息之後,對著深深凝視他的豐將忍不住問道。
他不得不問,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