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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發才道聲不妙,宮門即刻被撞開,數十名兵士搶進湧入,門外還立有層層人影,一時間殺氣環繞,氣氛緊張。
「楚王何在?」
姬旦微擰眉頭,起身喝問那為首之人。
他雖不會武,但一雙眼睛卻極為冷靜迫人,那衛隊長被姬旦雙目一逼,竟然心中發悚,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這種時候還能夠鎮定自若,不愧為周公。」
門外陪著楚王進來的人長聲笑道,卻是崇應彪,他雖開懷笑著,但眼神望向姬旦之時卻止不住地發狠。
姬發攔在姬旦身前,他心知崇應彪惱恨周人殺他父親,如今他們定然凶多吉少。但無論事態演變如何,他都要盡全力以護姬旦周全。
「我道怎么這座宮殿一個守衛也沒有,卻原來楚王早有佈置。」姬旦不加理會崇應彪,只用眼睛直視臉有愧色的楚王,淡然開口。
「你說得沒錯,姬旦經由楚國果然會來遊說楚王,否則我們可不會得如此良機。」
崇應彪側目對門外說道。
姬發望去,進來一人步履輕快,有力身形剽悍依舊,正是他剛才提到的豐將。
真是冤家路窄!姬發心中嘀咕,不禁摸了摸掩住臉龐的薄銅盔甲,跟著提了提手中短刀。
「殺!」
崇應彪收斂臉上笑容之後,發出一字之令。
包圍宮殿的軍士全乃楚人,他們聞言齊望楚王等其命令。楚王見著姬旦平靜如水,臉上頗顯猶豫:而崇應彪恐錯失此等良機,連忙從一名兵士手中奪過長矛,用力向姬旦投去。
姬發大喝一聲,拔刀將那矛劈開,崇應彪再待執矛,不想豐將卻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沉聲道:「太子曾說過,此人由我處置。」
「豐將,你少拿太子來壓我!」崇應彪怒道:「我知你與太子都欲活捉這小子,可留下他終是禍患。何況他數萬大軍於城外駐紮,不如儘早除了乾淨!」
「我看你是想抗太子之命吧?」豐將不緩不急地說道:「你只不過是想報私仇罷了。」
他說著,手下微一使勁,崇應彪便覺拿捏不穩掌中之物,登時又驚又怒。
「你這蠻子胡說八道。。。。。。」
「兩
位皆是為武庚太子辦事之人,何必相爭?」楚王卻在他二人快翻臉之際插進話來:「不如寡人先請周公與他的近身侍衛於屋內休歇,待二位商定妥當後,再行處置如何?」
崇應彪眼見楚王持中立之勢,只得悻悻轉身離去。
豐將這才轉看姬旦,對他深深地微笑,雖似帶著玩味,卻仍是那般森然。
但他卻沒有對姬旦再言其它,只饒有興趣地在姬發身上打量一圈,眼裡頗有異色:畢竟能夠如此輕易打掉崇應彪所執之矛,可並非常人所能。
楚王見狀,立即下令將姬旦二人押進一座清靜館舍,令人好生看守。
姬發人得那屋,聽著門外腳步聲晃動,樑上亦有異響,心知楚王就連屋頂上也遣人把守,忍不住一把脫下面上盔甲,狠狠地砸在桌上。
姬旦知他惱恨楚王負義,但事已至此,他也暫無他法。
入夜的時候,楚王令人送來精緻小菜。
姬發賭氣不食,卻是姬旦勸著他勉強吃了一陣,就在姬發放下竹筷之際,他突聽得屋內似有響動,連忙抓過頭盔覆於面上。
與此同時,壁上暗門大開,楚王隻身一人從中邁出。
「周公,恕罪!」楚王才一踏進屋便對著姬旦一躬到膝。
「你這老兒。。。。。。」
姬發才恨聲說到半句,姬旦便已用凌厲目光將他後半句話打壓下去,一時間他悶悶不樂,好生不解楚王為何前來,而姬旦又為何不許他罵人?
「楚王不必多禮。」
姬旦上前扶起來人,但見他眼神頗為凌亂,當下輕言道:「我實未料楚王你也隨附武庚叛亂。」
「寡人實在是逼不得已。」
楚王深為嘆息,將事情原本說出:原來豐將與崇應彪於幾日前,趁楚王之子授獵時將其擒獲,用楚國太子性命要脅楚王就範,楚王身不由得己,只得答應與武庚共同舉事造反。
「寡人原本只負責協助他們將周公捉拿,但方才見那崇應彪似欲置周公於死地,實在擔憂不止,所以此刻前來探望。」楚王苦笑,「這把守嚴密,亦是做給豐將等人相看而已。」
「你若真內心有愧,那不如將我們放了?」姬發聽了,恨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