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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撫弄我的臀,似乎想要減緩我的痛苦。“別怕。”聲音中帶著隱忍。
我差一點破口大罵了。樓裡的小哥們在床上銷魂蝕骨的吟叫,都是裝出來的吧!疼成這般,是如何強大的心智忍受?我頓時感到自己身為一名資深前輩是多偉大!
“啊!混蛋!”他開始律動撞擊。我卻不爭氣得開始意志渙散。
美夢做得正是歡暢,不知是哪個混蛋在本公子臉上動手動腳。“滾開。本公子還要睡!”
“柳月,我要走了。你就不願再看我一眼嗎?”一抹清冷幽幽的聲音飄進我的耳中。
我往被子裡又縮了縮,不理他。沒想到他一雙有力的手掌,把本公子的小臉捧起,來了個綿長濃膩的吻。“下回我可不願你再提前暈死過去!”末了,懲罰似的咬了口我的唇。
我腦海中噌得浮出昨夜**的情景。我。。。我是真的不記得後來發生的事。本公子羞愧地承認,我暈了,暈在一個男人的利器下。
我眨了眨眼,臉頰滾燙。看向床邊的美男子,卻只見他一身白緞繡錦離去的背影。衣襬輕浮,留下若有似無的雅然蘭香。我剛想開口問他名字,卻始終未出聲。風塵歲月,只需記得交纏恩情,何需俗塵束縛。
枕邊,一枚觸感溫潤,色澤剔透的蘭花玉佩。我將它握在手中摩娑,閉目睡去。那若蘭似竹的男子已五官模糊,我唯一記得的便是他一雙湖水深深的墨色清眸,帶著深情款款的目光,泛起陣陣漣漪桃色。
☆、第二章【 玉面仙 】
一夜無夢。
我沒想到,酒色□作用下能有如此酣暢夢眠,也許是身子負累疲累至極。以至於有人大膽地掀被子摸上我的腿時,我皺了皺眉,扭扭腰肢,“官人!不要!”
“美人。乖。腿再分開一些。”竟有一抹賤到骨子的聲音附和於我。
我揉眼,想看清這毛手毛腳的狂妄之徒。“啊喲!”一挪動,**迅速傳來一陣刺痛,害我混沌的腦子立刻清醒過來。
原本我一向冷清無人問津的房內,此時卻擠滿了人,門庭若市。房門外被樓裡的姑娘小倌圍得水洩不通。更奇的是人人一臉崇拜敬愛的神情,目光灼灼投向於我。床邊站著依舊不苟言笑的雲姨及端茶送水的乖巧丫鬟。這被眾人捧在手心的感覺是怎麼回事!莫非是我在做夢!
可惜又是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再不將腿分開,裡面可要髒透了。”
我尋聲看去,這才發現一名身著絳紫色華服的男子,正伏在我的床尾,饒有興致地觀望我已然暴露人前的**。他向我挑起一雙英氣劍眉,燦燦桃花眼中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眼角一顆硃砂痣本該是憂鬱美人的標誌,卻不倫不類地長在了這副賤骨頭上。此刻,即便我不得不承認,他的長相還不賴,但他對本公子做出如此下流無恥之事,真是人神共憤。
我憋屈地擰起眉頭,無限悲憤地準備醞釀一句“禽獸”奉送於他。卻被雲姨一句“柳月。你煩什麼傻?還不快照做!”硬生生嚥下肚。
“顧公子一臉委屈,怕是信不過在下的醫術了。”賤骨頭挑釁地楸了我一眼。
我伸手指著賤骨頭的鼻子,驚訝之情已扭曲了我的聲調。“你?大夫?”騙誰呀!本公子活了這麼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賤骨頭一身華服玉飾雖算不上價值連城,至少也極“名貴”二字。說是大夫,不如說是紈絝子弟更似一些。
“怎麼?美人?在下不像嗎?”賤骨頭淺淺一笑,手微微一動。
我一咬牙,感到他溫熱的指腹好死不死地正搭在本公子的威武之上。“像!像極了仁心仁術妙手回春的神醫。”我陪笑著,不著痕跡地攏了攏被子護住**。
“墨笑公子本就是神醫。此番為你診治,可是你修來的福氣。”雲姨給了我一個“你還不配給他舔鞋底”的眼色,悻悻然道。
我本不是愛攀高枝之人,更不削什麼神醫醫治。可此番,我是真真驚呆了片刻。
墨笑,我並不是第一次聽這個名字。曾記得三年前後頸舊傷時常發作,我不忍傷痛欲要四處尋訪名醫根治。樓里人便七嘴八舌地說起一些成名的醫師。其中,便有墨笑。
我猶記他在江湖上有個名號——“玉面仙”。我嘲笑為何與懸壺濟世無任何關係,只是拿容貌說事。便有人給我講了關於墨笑的故事,更可以說是傳奇。
墨家曾出三代御醫,到墨笑這輩本也該是如此。卻不想墨笑雖天資過人,卻生性不羈。十五歲時見越王世子調戲良家女子,阻止不得,竟將他下藥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