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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心中難得的一份靜謐。
沒走多久,在我眼前的竟是煙醉樓下人時常出入的貨倉。而貨倉地下是儲存名貴佳釀的酒窖。心中念起那醉人芬芳,令我一夜巫山的桃花醉,不由想再貪一口那醇香,再佔一回那溫存懷抱。我自嘲一笑,怪自己又胡思亂想。此刻只願酒一壺,以解心愁苦罷了。
鬼使神差般,我大膽地推開了貨倉的門。本公子還從未有過偷盜行徑。現下別提有多激動。
煙醉樓的貨倉特別大,各種生活用物一應具全,可擺放並不規整,粗略一看更似迷宮。我小心翼翼地摸到了貨倉邊的一盞油燈,用其旁邊的火摺子燃上。油燈火苗微弱,火光唯有照亮我周遭一方。料想若有人經過門外,應是不容易注意到的。
我舉著油燈,在貨倉裡摸索了一番,終於在一處角落找到一扇舊木門,想來裡面便可以通往酒窖了。我慢慢推開木門,儘量避免讓它發出吱呀的聲響。而迎面撲來的酒香,讓我為之一怔。閃身進入,只見屋內四周層層疊疊地放置著大小不一的酒桶酒罐,其上貼有紅底黑字的標籤,仔細一瞧,盡是一些普通不過的酒,入不了本公子的眼。
屋中央地面有一處暗道,我提起油燈一照,有一木梯靠旁。想必下面便是酒窖。我顫巍巍地踩上木梯,感覺它還是挺結實的,便放開膽子,一路走下去。沒幾步,雙腳便著地。本公子頗有探寶的架勢。
這可如假包換是個酒窖。空氣中厚重的酒氣,怕是不飲酒的早已醉了。我又舉起油燈,這一照,把本公子驚住了。這煙醉樓的酒窖竟比上頭的貨倉來得更大,我仔細瞧了瞧,滿目盡是好酒。可我要找一壺桃花醉,怕是大海撈針了。是隨便順走一壺,還是再找找桃花醉?
正當我猶豫不定時,上方微微傳來腳步聲,和兩人的對話。
“木門怎會開著?”
“下去看看!”
第一個男聲陌生得很。而第二個聲音我很是熟悉,定是雲姨!
我全身一顫,驚得無以附加。雲姨該不會帶著姘頭來酒窖私會吧?她平日已對我無好臉色,我若撞見個什麼,往後在煙醉樓更無立足之地了!即便沒個啥秘密,我這偷酒小賊,她也不會輕易放過吧。
耳邊腳步聲漸近,我腦海中唯一想到的字,便是“躲”。
立刻吹滅手中油燈,四周一片漆黑。我剛想躲到一排酒架後面,卻被一隻手掌捂住口鼻。
酒窖裡還有人!我本能反抗,卻被身後的人連拖帶扯地與他擠進一個空櫃子裡。只看清他一身夜行衣,蒙面。他迅速掩上櫃門。
櫃中空間極小,我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了他懷中,耳垂碰上他的臉頰。他的右臂環在我的肩上,右手依舊使勁捂住我的口鼻。我知眼下掙扎對我沒有好處。可我已不能呼吸,窒息一般難受。他忽然右手多出一顆黑色藥丸塞進我的口中。
正在此時,男人的聲音又傳來,清晰分明。“出來!”
我感到心已跳到嗓子眼。黑衣人的手中滲出微微細汗。透過櫃子的縫隙,有光亮照射進來。我在心中罵了自己千遍,若是沒那偷酒之心,便不會淌了這渾水。怕是再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忽得傳來一陣貓叫!把我嚇得魂飛魄散。
“只是貨倉裡的貓。你太緊張了。”雲姨的聲音顯得鬆了一口氣。
“我們必須一再小心。若是出了半點差錯。便是死無葬身之地。”男人聲音沉著冷靜,卻是年輕。
我放下懸著的心。雲姨這把年紀還歡喜著小夥子。只是被人撞見偷情,何來死無葬身這般誇張?不由一樂。這便想起身後黑衣人的手掌始終沒有鬆開讓我喘息,我此刻卻未再有窒息之感,只覺與平時呼吸無異。怕是藥丸奇特吧。這黑衣人是何來頭?為何潛入煙醉樓的酒窖?此些問題,我都未細想,便又偷聽起了雲姨與那男人的對話。
“那個叫墨笑的,可信嗎?”男人語氣略顯懷疑,“要不要快些處理了他?”
“你放心。在請他之前我已調查仔細。而且此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為我們所用,真乃如虎添翼。”雲姨輕笑起來,“他這種只認錢的人,實在好收買。”
我納悶著,原來這二人不是來偷情!而是說些背地裡的正事。本公子頓時失了興致,卻感到身子疲乏至極,眼皮越來越重。
“我看墨笑未必如此單純。他一人不會武功,卻行走江湖多年來,未曾有人傷他。”男人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已是模模糊糊。後來只聽得一句令人心驚的話。“明晚動手解決他。”
腦袋再不聽使喚,我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