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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墮落風塵多年,滿身的風塵啊。”
幾人:“……”
北堂隆則悄然離開,道聲後會有期都不敢。
“君恆,這……這位是?”程功笑得很僵地問道。
童辛害羞對著手指,“我和師兄是郎有情我有意,你說我是誰?”
段君恆:“……”
程功:“……”
最後童辛還是沒能和程功一同沐浴,只一同擦了把臉。
因為程功只要了一臉盆的水。
雖然童辛強烈提議過,就那盆水一同浴足也是夠,但最後還是沒成功,因為段君恆幫他們盆換成了碗。
那碗水就夠溼個毛巾了。
在程功的調理下,本明的內傷復原得很快,要再度啟程了。
可臨行的清晨,本明卻失蹤了,只留下一封書信,讓他們繼續前往少林,他有事要辦,辦完了會趕上他們的。
程功順道,也和他們一同上路了。
一路上,童辛坐馬車裡趴視窗和騎馬的程功聊天,小日子倒是過得很愜意的,完全沒發現段君恆那黑得跟他斗笠一般顏色的臉。
而由於段君恆的低氣壓,鮑參翅肚緊趕慢趕的錯過了住宿的地方,幸好荒郊有一間破落的客棧。
客棧雖然破舊,但也總比露宿荒野的好,於是幾人便投宿了。
這房間陰暗潮溼,被褥黴味難聞,童辛都忍了,但這吃得差童辛就忍不了。
攪弄著眼前那碗聽說是麵條的東西,童辛對那個既是小二也是廚子的掌櫃道:“掌櫃的,這真的是麵條?不是大便調了點醬油就端上來了?”
“你敢再說得噁心點嗎……惡……”本來還能忍受的段君恆和程功,終於都吐了。
由於吃不好,童辛晚上沒力氣鬧騰,早早就睡了。
然而一覺醒來,他們發現遇到高人了,每人的包袱裡除了五兩銀子,其餘的財物連同馬車馬匹都不見了,掌櫃更是不見蹤影了。
“應該是在我們沐浴時,借新增熱水順手摸了去的。”段君恆道。
“這樣留一線未趕盡盜絕的做法,應該是俠盜龔不平。”程功道。
童辛問:“龔不平?什麼人?”
“就丘道才以前的師父。”段君恆答道。
童辛不禁感嘆,“真是山外有青山,樓外有青樓。”
段君恆:“……”
程功:“……”
鮑參翅肚則覺得這已經是童辛最平常的話,所以很淡定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童辛忽然一拍手,“對了,不知道那些官差能不能把丘道才藏屁股裡的象牙板笏搜出來不,藏得那麼隱秘那麼意想不到,估計難找。”
段君恆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人家那是自願藏起來的嗎?“這絕對是他最迫不及待上繳的贓物。”
正所謂沒馬下地走。
幾人只能在到下一座城市前用走的了。
段君恆他們幾人都是有武藝在身,所以走起來倒也輕鬆。
唯獨童辛什麼都不會,才走了小半天童辛從一開始的昂首闊步成了銷魂的小內八字步了。
鮑參翅肚只好輪流揹他走。
歷經一天的跋涉,終於在夜幕即將降臨時,他們發現了一座小城。
至少今夜不用風餐露宿了。
童辛一見城池,小內八字步改外八字了,兩腿掄圓了奔城的錢莊去。
可能是這座小城實在是太小了,各大錢莊都沒在這設有點。
童辛頓時又萎蔫了。
在街尾找到一間客棧,客棧雖不大但總算是乾淨舒適的。
為節省銀子,鮑參只要了兩間房,然後他和翅肚去睡通鋪。
兩間房三個人,那麼總有兩人得同住一間。
程功豪爽提議,“好久沒和君恆促膝夜談了。”
段君恆剛要道好,本坐大堂裡像小狗一樣等著上菜的童辛奔過來了,“師兄,你不能答應他,不然你怎麼對得起的我肚子?”
前面帶路的店小二一個踩空,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幸好抓住了樓梯的扶手。
程功則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了。
小二顫顫地回頭看童辛,覺得童辛俊美得不像個男人便暗忖著,難道是女扮男裝?又看看童辛的肚子,又暗道,珠胎暗結和情人私奔來了?
童辛見小二的目光,頓時又覺委屈,“怎麼,連你也看出來大了吧?”
店小二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