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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辛一聽高興了,“師父慧眼識英雄,乃當世伯樂也。”
段君恆很鎮定的問藥王莊的人,“你確定我師父傷的是肺腑,不是眼睛?眼神怎麼差了那麼多?”
童辛:“……”
15、不寬裕的日子(一)
當日,祝悔便被北堂隆所帶來的禁衛軍按明律收押,本明想讓童辛救的人正是他。
這些在本明讓人來找他時,童辛就猜到了,所以他裝傻充愣避重就輕的和本明打太極,逼得本明不得不明言懇求。
童辛知是繞不過去了,也只能跟他坦言。
童辛不改玩鬧的笑問:“你覺得將祝悔交給他父親,比在朝廷的手中好?”
“阿彌陀佛。”本明肯定道:“他所犯之罪定當論斬,如在祝悾手中,他怎麼說都是會念父子情。”
童辛再問:“那你拿何保證那些江湖人士不會逼祝悾清理門戶,你又拿何保證妙音先生他們不會暗下殺手封口?”
本明遲疑了。
“如今祝悔雖被收押,遠的我不敢說,但近時他絕無生命之憂。”因為大哥要需要他順藤摸瓜,查出幕後之人。
最後的話童辛當然不會說,見本明又欲再說服,童辛從包袱裡拿出一本發黃的經書來道:“師父,你覺得很多事你這方外人比我們這些俗人皆看得清明,知得周全,可真是如此嗎?就像這些跟隨你多年經書,你自認早爛熟在心,瞭如指掌。”
本明看看那些經書,點頭。
“那問師父一句,這些書中有多少個佛曰,又有多少個阿彌陀佛?”
本明頓時失語。
“你總以為每年回來任祝夫人打罵是贖罪,可你又知否,你這般做只會讓祝夫人有了難捨的期待,一生都難斷對你的念想,這才是你真正的罪過。”
本明啞然無語。
其實童辛這番話似是而非,但糊弄現在的本明足夠了。
良久之後本明方慢慢宣聲佛號,黯然沉寂。
其他人悄悄退出本明所在的房間,留給他一個可獨自思索的空間。
一出本明的房間北堂隆便要告辭,“夜長夢多啊,我看我還是親自押送祝悔較為穩妥。”後又警惕的看看四周,“這次童將軍帳下的禁衛軍已經全部出動,有事放飛信鴿,禁衛軍會助你們一臂之力。禁衛軍如有不便,你們等還可去找四大名捕。”
童辛一聽積極發言,“四大名捕我知道,”掰著手指開始數了,“分別是取長捕短,女媧捕天,還有顧犬捕牢,還有……還有於事無捕。”
北堂隆:“……”
鮑參翅肚:“……”
段君恆覺得腦仁有點疼,對鮑參翅肚道:“他的西席到底是怎麼活下來,至今都沒被氣死的?”
“……”
“君恆。”一聲喚,如二月綿柳,柔而清新。
童辛聽聲便知是美人了,猛地回頭,就見一男子姿表瑰麗,鬚眉如畫,乍一看不失少俠的瀟灑豪爽,再看又如文人的風姿詳雅。
男子一身僕僕風塵,腳步匆匆至近,見眾人也只一抱拳,神情頗為擔憂的對段君恆道:“我一接到訊息便趕來了,本明大師傷勢如何?”
“已無大礙。”段君恆雖言語簡短,卻無對旁人的冷然,可知和這男子的關係非同一般。
原來這人是藥王的關門弟子——程功。
數年前,漠北中曾現一奇毒,不少江湖人士深受其害,當時藥王莊的人自持精通藥毒便誇下海口能解毒,誰想適得其反,要不是段君恆和本明恰巧路過,後果不堪設想。
事後,程功方知那毒並非毒,而是蠱。
段君恆母親是雲南苗人,苗人擅長蠱毒,故而段君恆從小耳渲目染之下也懂些,順手解了藥王莊的圍。
自那次後,藥王莊上下便對段君恆甚為賞識,故而這次段君恆發信求援,藥王沒有絲毫的推脫,讓自家的大弟子帶不少人前來支援了。
而程功與段君恆年紀相仿,教我藥毒我教你蠱毒相談投機,一來二去的就成朋友了。
這次程功有事外出藥王莊,但一聽聞他們師徒有難,還是調轉馬頭趕來了。
“程師兄一身風塵”童辛兩眼賊亮的,“不妨先行和我沐浴過後,再去見師父吧。”
段君恆的嘴角跨下來了。
鮑參翅肚趕緊將自家少爺給拉回來,“二少爺,你哪來的風塵,乾淨得很不用洗。”
童辛大聲道:“誰說我沒風塵,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