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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聽知府老爺的意思,這新來的縣令應是其門下的一名學生。他特意與之結交,好茶好食伺候著,那人也保證讓他安安全全的卸甲歸田,誰知這調令一下來,他就傻眼了:這縣令他可聞所未聞啊!一打聽,原來是二甲進士,只不過得了上面人青眼,本應在京城內謀個職位,誰料他一意孤行,硬是要來這個小縣城當縣令。他再一查,發現那人居然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那處他一直頭疼不已,請了無數和尚道士,皆是有去無回,只得逼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那裡漸漸荒廢……
縣令的只覺頭疼不已,一旁的師爺轉了轉眼珠,見他如此心焦,便出了個主意:“老爺,那新縣令不是那個地方的人嗎?他離家那麼早,說不定不知那裡的情況,要不,您給他指條過那裡路,就說這條路最快能到縣城又可以再看自己的家鄉,如何?”
縣令狐疑的看了師爺一眼,一把鬍子抖了抖:“這樣能行?萬一有人知會他了怎麼辦?”
“料他也不會信。”師爺小眼睛炯炯有神,做胸有成竹狀,“況且這大冬天的,誰能相信有蛇呢?”
“大人,那裡去不得!”租車的車伕一聽說是從那裡經過,臉色瞬變,連連擺手:“那裡,可是有一條大蛇吃人的!路過的人都被吃了!村裡的人出不來,只能繞山走遠路逃出來,現下那裡已經沒人了!大人若要去縣上,還是換條路吧!”
“我定是要去的,”那人聲音清亮悅耳,話音間聽得很是舒服:“冰天雪地,想必這蛇也該冬眠了。要不我把這車包下來,天冷路滑,您就不一同去了,我叫我僕人來趕車如何?”一旁沉默的黑衣男子聞言上前,雙手抱拳道:“願為大人差遣。”
“阿古,想不到你還會趕車啊!”一個著青衫的少年說。“大人咱們要不就換條路走吧,那水邊這麼古怪,阿沁倒當心路過那裡車掉到水裡!”
“阿沁多慮了,我記得幼時那路離水邊還是有不少距離的,老人家多謝提醒,您這車就賣與我,我自是不會弄壞了去。”
“誒,我哪是擔心這車……”車伕念念叨叨,然而還是攔不住去意已決的人,只得將車轉手了。
三人就此踏上路程。阿古在車前趕馬,阿青和那人坐在車廂裡。車廂寬敞,兩個人也綽綽有餘。寒冬時節,雪如飄絮,漫天飛灑,好在路還沒有冰封,加上阿古小心謹慎,不差的技術,車倒是走的穩穩當當。
拉開簾子,外面皆是茫茫雪景,正是走親訪友的正月裡,一路走來,居然一個人都沒有,也不知是否真如那老車伕所說那處早已荒無人煙,還是另有隱情。夾雜著雪花的冷風吹進來,阿青打了個打噴嚏,而他並不覺得冷,一種難以名狀的燥熱讓他覺得這風分外涼爽。
那人正是晉陽。多年不曾迴歸故里,一想到家鄉就在眼前,難免有些悸動,又有些近鄉情怯。雖是答應了擔生自己會回來,但時光飛逝,白駒過隙,十年轉瞬即逝,這承諾的兌現來得太遲,也不知擔生還在不在?他曾向進城的捕蛇人打聽過,越大越長的蛇,能活個二十多年,這麼一算,若擔生沒遇到什麼意外,應該還在世吧?只是那大澤邊居然出了一條吃人的蛇怪,不知擔生是否遇到了?畢竟是同類,應該無恙吧?思及此,晉陽的心又提了起來。
“阿古,還有多久到村子?”
“大人,據縣令給的路線,約莫還有一個多時辰便到了。”這樣天黑前他們便能回村裡,行事方便不少。“也好,阿古你小心些,切不可因趕路出了岔子。”
“是,大人。”
天空烏雲遍佈,沒有風,空氣恍若凝固。馬車的簾子早早揭開,晉陽看到遠處的大澤,依舊空遼曠遠,水面上甚至蒸騰起氤氳水霧,在這本該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地方,水波緩緩流動,卻沒有一絲生氣。
“大人,這地方確有古怪,咱們還是另尋它處吧。”馬車外傳來阿古的聲音。
“無礙,你繼續走吧,我要去那裡尋訪……一位故人,你注意看著,小心行事。”
“是。”阿古一向為晉陽馬首是瞻,只是駕車的動靜愈發小心了。
車馬正經過水邊,原本平靜的水面泛起一陣皺紋,猛然間一個粗若圓柱的東西從水裡猛的竄出!直撲向車上一行人!
“大人小心!”阿古只來得及說這句,便與那物纏鬥起來,他刀法敏捷,刀刀皆向致命處砍去,方才那東西一出水他便已看清,是一條奇大無比的大蛇!那蛇眼如燈籠般巨大,嗜血紅光從裡面閃出,它牙齒鋒利,雖然身子巨大卻行動靈活詭異,阿古的招式一招未中,刀身甚至在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