翱翔198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纏鬥著,便過了一盞茶的時候。永承的心思卻不在劍上,他斷定文順無論如何不敢傷了自己,一雙眼睛便只在他臉上溜著。兩道劍鋒琅琅地擊碰在一塊,無論他怎麼努力,兩人之間的距離始終無法近過那股雌劍,文順卻抵擋得遊刃有餘,很快佔了上風。永承用力地想著依稀尚存在他記憶裡的少年,那一身白衣的瘦削的剪影便毫無二致地重疊在了眼前的文順身上。他愈發覺得自己真是鈍感,明明有那麼多相似,他卻絲毫沒察覺。
他稍一分神,手底下就露了致命的破綻出來。雌劍行得飛快,一個沒收住,便直衝著他擦過來了。文順“嘶”地倒抽一口涼氣,連忙往斜裡錯身,雖然偏了不少,利刃還是劃過了肩頭才停下。永承也吃了一驚,眼見得一對穗子飛得越來越近,霎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麼躲閃。等回過神來,文順已經嚇得臉都白了,提著劍動也不敢動,喉嚨裡一聲都發不出。手臂上似乎有點溼,永承一扭頭,衣裳裂了條口子,中間洇起隱隱一片鮮紅。他驚詫自己竟絲毫沒有要暴怒的兆頭,反倒是文順先醒轉了,撲通一聲跪下,扔了劍,語無倫次地請罪。永承不作聲,徑自把兩股劍收到同個鞘中,解了盤扣——所幸文順收得快,傷口很淺,雖然見了血,七八日也能痊癒了。他不想聲張,跺著腳低聲斥道:“你還跪那兒幹什麼,還不快拿藥匣子拿衣服?想等一會人來了問你個弒君的罪名麼?”文順才戰戰兢兢替他包紮好了。他袍子披了一半,露出整條手臂來,若無其事地道:“是朕技不如人,自找的,你不用害怕。”文順仍然驚魂未定,心口咚咚地跳,涔涔地出了一身的冷汗。永承見他嘴唇煞白,心裡覺得好笑,在炕桌上拿了酒壺,自己先對著嘴灌了兩口,又順手塞到他面前道:“喝了。”
文順沒猶豫,一仰脖子灌了下去,舌頭上一陣生澀的辣,灼著喉嚨口直落進胃裡,咳嗽起來。等他平緩了,永承便乜著眼兒笑道:“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就小,朕雖然不追究,你卻須得識得好歹——”他故意不往下說了,但文順頓時明白了他所指的是什麼,臉上難堪地紅了兩塊,咬牙道:“奴才任憑處置就是了。”指甲卻死死摳在手心裡。永承說著“何必擺出這副千萬個不願意的樣子”,便伸手將他攬了過來。他雖比文順小几歲,身材卻高出許多,文順偎在他懷裡,整個兒的都給掩住了,頗有些小鳥依人的意思。
永承將他按倒在榻上,解了他的衣裳,在他耳邊戲謔道:“你不如自個兒把那處挖得鬆了,等下也少受點苦。”
文順羞得只恨不能立時死了。永承在一旁連聲催促,無可奈何,只得哆哆嗦嗦地把手指頭塞了兩根。永承在上頭看著他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身上忍不住燥熱起來,一把扯開手,將他翻了個身,分開雙腿用力頂了進去。所至之處狹窄緊縮,文順跪伏著,顫聲叫疼,兩手摳得榻上的墊子咯吱作響,悽切的呻吟在永承聽來,更是一種異樣的振奮,不禁朝更深處整個兒的埋入了。他要把自己心裡一切的糾纏和憤恨都在他身上釋放掉,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躲開那些讓他無計可施的人。沒有誰是他真正可以掌控的。他恨透了太后,卻並不能讓她消失;他厭惡他那些妻妾爭風吃醋,卻沒法令她們任何一個本本分分地閉上嘴;就連春寧的婚姻,他也不能讓她幸福……他第一次去侯府聽戲,就撞破了馬昭慶跟個戲子眉來眼去。他沒敢告訴春寧,可後來瞧她的情狀,竟像是早就知道了。他打心底裡替他們兩個覺得悲哀和不值。他的權杖只是個虛空的架子,可眼下這個人卻不是。文順忍著痛,嗚嗚咽咽地掉下淚來,把臉埋在手臂裡不停地搖頭,方才的稜角全然不見了,軟得像折了兩半,嘴裡只是斷斷續續地壓著聲音求饒。永承很滿足於這種得勝般的征服感,越發恣意衝撞,終於在他身子裡洩了出來。低頭看時,只瞧見文順唇上一排齒印,咬得連血都要滲出來了,雙眼緊閉,竟然昏了過去。
永承對他空蕩蕩的腿間頗為好奇,忍不住伸手撫弄。文順雖然幼年即遭宮刑,傷口至今仍然觸目驚心,像是幅白綾上突兀地被墨汁甩了一片印子。他昏沉沉的,眉間卻微微隆起兩團,像是做了噩夢似的蹙著,過了一會漸漸醒了,看見永承,立刻翻身坐起來,緊緊蜷起雙腿來遮掩,又低了頭不吭聲。永承猜他心裡必定自輕自賤得厲害,便拉過一條被子裹在他身上,扯著閒話道:“朕覺著你功夫雖然好,可是招式太過柔韌了。刀劍這種兵器應該是利用其鋒利,借力殺人,怎麼到你手裡連挽個劍花也和外面的侍衛不一樣?”文順面上慘淡,勉強笑了笑,毫無平仄地道:“奴才本是刑餘之人,奴才的師傅也是,行動處有些婦人姿態也是難免的。有頭髮誰又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