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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亭是她的名字,瑞香只是封號。
中貴人:受寵信的太監
這次顧慮到大家的心情,程度還是寫的比較輕,一筆帶過,因為內容比較多,剩下的要分開寫,放在下一章,就是遲譽與宿昔的戲份,建議大家收藏,及時看到更新。
第十九章
何當共剪西窗燭
☆、何當共剪西窗燭
第十九章
年宴上二皇子遲譽晉了襄親王,遲譽被派遣了練兵的任務,宿昔閒暇時也想是不是夙皇已決定對雲霽出兵,畢竟雲霽如今內憂外患,已經自顧不暇,若這時出兵,攻佔的勝算極大。
雲霽和陵苑都是夙朝的鄰國,雲霽雖不如夙朝強盛,卻也是三千里繁華地,雲霽一旦亡國,夙朝必有更多的兵力攻打陵苑,可以說,陵苑與雲霽唇亡齒寒,但那又怎麼樣?現在開始練兵,待夙朝滅了雲霽,攻入陵苑時,再反過來滅了夙朝豈不更好,國與國之間哪裡要那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富強衰弱,憑軍馬說話罷了。
他倒想看看夙朝的兵力如何,卻找不到理由,二月很快過去了,三月裡春風復甦,乍暖還寒,遲譽看天氣好,就帶他一起去看自己操練的兵馬,那練兵的地方在城外,馬車一路顛簸著過去,宿昔下了車,再把遲譽迎下來,兩個人一起往裡面走去。
“爵爺!”
剛進去就有軍頭迎上來抱拳,遲譽做個手勢,示意不要打擾他們練兵,宿昔跟在他後面,兩個人在牆邊擇了地方站了,看著一排排一列列計程車兵演習。
這些兵皆是訓練有素的,士氣也高漲,整個操練場迴盪著吶喊聲和兵器摩擦的聲響,看得出來遲譽為此費了不少心血,宿昔和遲譽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兒,宿昔因而問:“雖然練兵這種事年年不能落下,但為什麼夙皇會忽然擇了爵爺來看管練兵,我總也想不明白。”
“雲霽與夙朝多年來一直征戰不休,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此番練兵,應該是為了再攻打雲霽準備。”遲譽皺眉,“若我猜測不錯,此番攻打雲霽,聖上是有任我為帥之心。”
“爵爺?”宿昔四處看了一看,才回道:“那可真是大大不妙了。”
“哦?”遲譽似是無意道,“你惦記我?”
“不止是惦記爵爺,更有別的顧慮。”宿昔點點頭,聲音帶著點苦澀:“夙朝的鄰國本有三個,陵苑,雲霽與紜丹,紜丹五年前被陵苑亡國,並納版圖,就只剩下陵苑與雲霽,這些年夙朝越來越強盛,若一舉滅了雲霽……陵苑與雲霽唇亡齒寒,我怕雲霽亡國,陵苑也很快會被夙朝兵馬入駐。”
“你記掛母國,很好,只是你現在畢竟身處夙朝,是夙皇欽點的文侍,也不必那般憂慮。”
遲譽安慰他:“陵苑能滅了紜丹,可見兵力富強,或許不會有事。”
“爵爺是在貶自己?”宿昔毫不在意,這時忽然吹起了風,他攏攏袖子,莞爾道:“若夙皇派爵爺攻打雲霽,保不齊也會派爵爺攻打陵苑,哪有為敵人漲士氣,滅自己威風的,可枉做夙朝子爵了。”天色漸漸暗下來,宿昔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天邊暗沉沉的往下壓,看起來彷彿要下雨一般陰沉得嚇人,剛想說話,就聽遲譽道:
“就是這張嘴伶俐。”
遲譽無可奈何,想了想又問:“你說陵苑五年前滅了紜丹……這事我也曾有所耳聞——”
他的問題沒有問完,忽然間颳起一陣狂風,夾著雨點子讓人睜不開眼睛,那風裡彷彿灌著霜雪一般冰冷刺骨,一時間狂風大作,天色陰沉,竟像要下暴雨了,兵頭已經遣散士兵去避雨,遲譽也沒有繼續說下去,先和霜雪乘車回府。
宿昔沒想到出去一遭就會受凍,在遲譽屋裡揀了張凳子坐了,天色陰鬱,晌午頭卻像處在夜裡一般,一丁點兒也不亮堂,遲譽在桌邊點了幾個燭臺,和他一起坐到桌邊喝茶。
一盞茶喝完,遲譽又問了在練兵場沒有問完的話:“紜丹出戰馬,兵力極為強盛,當年為何會被陵苑一昔亡國,我至今都十分想知道。”
“行兵打仗這樣的事,我如何會知道?”宿昔攥緊手裡的琺琅暖爐,把自己湊近燭臺,“只記得那一戰是將軍出戰,一仗打了足有五天,才收復紜丹土地,其餘的……也不清楚。”
“郡主的兄長,陵苑郡王?”這個將軍,遲譽曾在宿昔嘴裡聽過。
“正是將軍,將軍善戰,在邊關威名赫赫,不知和爵爺比起來,誰更棋高一著。”從窗外可以看到陰沉的天色,黑色烏雲壓著天邊,卻遲遲不肯落下來,若下一場大雨也痛快,只這樣不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