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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點住了話尾,隨手拿起小几上的紙筆,落下“自有定數”四字,擺到遲譽面前:“僅憑老天做主吧。”
“你又想得通透了。”
“想得通透的,那是菩薩,宿昔自認沒有這樣的大智慧,原世間萬物只在於‘捨得’二字,仔細想想,捨得捨得,便是不要有什麼放不下的,放下了,自然就通透了。”
話雖如此,這“捨得”二字世間又有幾人能參透呢,人的本性是欲,飽腹之慾,情愛之慾,貪婪之慾無一不是如此,何況皇位如此之大的誘惑,宿昔不相信遲譽真能捨得這個位子,在心裡輕哼了一聲,緘默著露出一點勢在必得的笑意來。
“你的字倒不如你的畫。”遲譽忽然道:“似乎十分虛浮,沒有十足力道,這是為何?”
宿昔自幼習的是柳體,風骨清秀端麗,一字字展在紙上十分好看,但卻稍顯虛浮,用力沒有十分足,管闕晴是女兒家,不過粗通幾個字,因而瞧不出,遲譽卻是通曉的,直截了當問他,宿昔不過笑一笑:“不過逗爵爺笑一笑罷了,又引出爵爺這許多嘲諷,只因幼時學字基本功不紮實,才這樣不能細看,往日裡不過寫兩三個字虛應個景,也沒有人看出來。”
早年他領兵與紜丹對戰,不慎被敵方俘去,挑斷了右手手筋,雖然後來想法子接上了,但到底真氣鬱結在那裡。不得流通,因而每到冬日嚴寒的時候,都因血脈不順冷得難耐,往日裡倒不耽誤什麼,只做些寫字之類的精細活兒,手腕還是虛浮的使不上力氣。
來了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