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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心裡憋屈的很,只默默把一盅酒又喝了,端坐在遲譽對面一語不發。
遲譽也不解,上次在宴廳見他時,宿昔雖棋藝不精,但詩詞對子總還能說上幾句,怎麼自己作起來就不行,他夾了一塊鵝掌,剛吃了就聽宿昔說道:“猶得孤館下弦月,箜篌聲裡雲裁出。”
“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裡斜日暮,這是套了前人的句子。”遲譽不由發笑,“再者你後一句裡說‘箜篌聲裡雲裁出’,本爵卻不知這箜篌何處之有,可知你虛應了。”
“雖無箜篌,卻有長笛。”宿昔從袖裡滑出一把笛子,只晃了一下就收回去了,道:“這是屬下早些年得的愛物,十分珍視,難道還抵不過一隻箜篌?”
“既如此,當然該改作‘笛子聲裡雲裁出’方才妥當。”
暮色四合,夜幕漸漸深了,菱窗外可見一輪下弦月,懸在空中十分明媚清亮,把蠟燭的燭影投在榻上,似乎那斛裡的綠梅也在微微搖曳,宿昔低垂著頭,用一隻手扯起另一隻手的衣袖,露出一小截皓白手腕,五指裡把著一枚玲瓏的酒盅,仰頭把酒倒進口裡,復又給自己滿上。
撇去一開始的軍務,遲譽再沒有和他提起過任何正事,只和他一起說了些詩詞或邊關的見聞,宿昔本想開口問他那天的刺客之事,也只好暫時作罷,不知不覺夜已深了,兩壺酒都已空空如也,宿昔常年在邊境處喝釀得濃烈的烈酒,夙都的汾酒清涼爽口,並不醉人,直到現在他還十分清醒。
遲譽似是不經意問起他年齡,家中幾人,狀況如何,又問他是否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