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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將軍,那個亞嘉首領應該是被這個東西致死。”李副官說著呈上來泛著白光的物件。
是一個看似常見的銀鏢,然其造型卻是隻燕子。鏢頭尖銳如鳥喙泛著森森寒光,鏢身被刻成燕翅形狀,鏢尾如剪刀,乍一看還真以為是隻正欲翔起的銀燕!整個鏢做工精巧價格不菲應該是中原產物,輕盈而不失華麗絕對算一流的暗器,但這種奇鏢對施用者的技巧要求也很苛刻,腕力,準度,出手時機,稍有差池就無法發揮其威力。很顯然能用這鏢殺死木也華律的人應該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木也華律倒地時自己已是頭腦轟鳴,眼前發黑,場面混亂不堪根本不知是誰發的鏢,應該是那些黑衣人,可他們武功當真高深到如此地步麼?全都是蒙面黑衣見不得人的打扮卻出手相救,他們到底是誰?所有的疑問在腦中匯成一鍋粥,青遠煙只覺一陣暈眩。
“將軍”看到青遠煙臉色不好,王軍醫端過藥:“您還是多歇息吧。”
青遠煙搖搖頭向李副官道:“查一下這東西的來路,越快越好。”
“是”李副官接過銀鏢卻沒有動身,他有些擔憂的望著凝眉沉思的青遠煙:“將軍受傷的訊息已經封鎖,請您安心養傷。”
“嗯……”雖然口中答應了,但眼前這個人豈會那麼聽話?青遠煙向王軍醫道:“帶我去軍師那兒。”
“可是將軍,您的傷……”王軍醫話沒說完就被青遠煙用眼神止住。“不礙。”話說著人還真就下了地,只是還有些站不穩,軍醫忙去扶他卻被他一手掃開,青遠煙披上外衣:“帶路。”是不容違抗的語氣。
“是……”王軍醫小心翼翼地領著這個不聽話的病人加上司出了門。而李副官搖頭嘆氣:還是放心不下啊……
“不是說沒有大礙了麼?為什麼現在還昏迷不醒!”看到床上的人,青遠煙投來一計飽含冰雪的寒厲眼神,王軍醫覺得自己已經減壽十年了。“軍師他……曾經醒過,可能因為內外傷兼有……長時間米水未進,身子虛弱所以才會昏睡……”
原來是在睡覺,忘了這傢伙嗜睡了,同帳而住時往往是自己出去集訓完畢,用了早餐回帳時他還沒醒,賴床的功力讓人望塵莫及。青遠煙在心裡苦笑,讓軍醫先回去,自己走到許清如床邊坐了下來。那俊美精緻的睡顏略顯蒼白,纖長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陰影,恍如夢境。青遠煙只覺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他和他終於脫險,悲的是他還是害他受了傷。夢中人睡得並不安穩,眉心皺起小小的紋路,青遠煙忍不住幫他拂去額前的碎髮,而許清如也因這輕微的觸碰睜眼醒來。
“你的傷……”四目相對,異口同聲,各自沉默。是誰先紅了臉?是誰先別過頭?誰是誰的救贖?誰是誰的劫難?
打破沉默的是許清如:“你這傻子,不知道是陷阱麼?為什麼要去送死!”
“我自然知道,……當時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多想,何況……”得知你有難,莫說陷阱,就是刀山火海青遠煙又有何懼!
“一軍之將,身系戰爭勝敗、社稷興亡,怎能這般草率?大不了折的是許某一人,你若有個好歹這局面如何收拾!”許清如越說越氣,眼前這個人看似冷靜如水,關鍵時刻卻像個莽夫一般。
“什麼叫大不了折你一人!?既是軍師你的價值怎麼會是一個人!更何況,不管你是誰……我都一定要救你!”要知道,在我眼裡你早敵過了千軍萬馬。
許清如扯動嘴角微微一笑:“為何?將軍是想報恩麼?”若真如此你大可不必這般費心,你並不欠我什麼。
“報恩?”青遠煙一愣“你怎會這樣想?我,我只想救你……”在你眼裡我就如此膚淺麼,心裡釀起濃濃苦澀。
眼前這個聰明人偏偏在這方面甚為遲鈍,“呵呵,將軍捨身相救卻不是為了報恩,真是令屬下費解啊……”許清如皮笑肉不笑,說話時用了敬語,青遠煙知道這是他生氣的表現。
“唔……?。。。!!”許清如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話,蜻蜓點水般地一啄又迅速分開,唇間是彼此留下的味道,對上青遠煙深潭般的眸子,許清如大腦一片空白,當然也只有那一瞬,隨後被莫名其妙吻到的某隻立刻發飆:“你幹什麼!!?”
看著對面惱羞成怒漲紅到扭曲的臉,青遠煙萬年罕見地笑了一下:“這就是答案。”
“什麼!!!!”
“我愛你。”
“你瘋了!!!”
“我是瘋了,喜歡上一個和我一樣的男人而且愛的不能自拔……所以我要救你,哪怕是與你死在一起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