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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的話?”
趙元長皺著眉頭想了想,而後點點頭:“記得。”
“時候也不早了,都各自歇著吧,明日一早我便帶你們去。”他說罷便要往門外走。
項白川一閃身攔在他面前:“庚先生,兇手不會就是你吧?雖然我不知道今晚你是如何離開縣衙去打大街的,但如今看來……”
“項白川。”趙元長出言打斷,而後對所有人笑道:“庚延一說的不錯,時候已經不早了。明日醒來便知道兇手是誰,又何必急於一時。”
“可是二爺……”
趙元長佯裝打著哈欠,抓了庚延一的手臂便走出前堂。沒走多久趙元長便對庚延一低聲道:“我大致能猜到兇手是誰了。”
庚延一扭頭對他笑笑。
次日一大早,一行人便早早地來到前堂候著庚延一與趙元長。見常亭玉與項白川顯得有些焦躁,趙元卿便命舍人沏了壺茶。柳下舟手拿了劍環抱在胸前,站在門口入神地望著地面低聲喃喃不知在說些什麼,惹得趙元卿邊喝茶邊看向他。
一杯茶差不多剛喝完,趙元長與庚延一這才悠遊自得走來,庚延一一進門檻,項白川便迫不及待問兇手究竟是誰。庚延一笑笑,不語。
用過早膳後,一行人方才不緊不慢往西面走。途中,趙元卿問宋襲榮是何種植物竟能生出這般的毒汁。
宋襲榮這般道:“是一種名叫苾飴的樹,此樹常年溢著一股甜而不膩的清香故此而得名。苾飴樹僅生長於中敬,樹果殷紅飽滿而多汁,光是聞一聞便知有多香甜。當年璉漯村的村民出事以後,那位將軍便命人將此種樹全部砍光一棵不能留。”
柳下舟眉間一抖,苾飴樹?他從未聽說過此種樹。不過聽得宋襲榮描述了那果子的樣子,倒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突然想起來,是在他曾去鋸木的那座山上見過這樣的樹。
“既然樹已被砍光,如今又為何有人再次中毒?”
宋襲榮搖頭:“興許是在什麼地方又長起了這樣的樹。”
“所以顧顯書與顧顯予才會中毒。”一行人除了趙元長與庚延一都驚奇地看著柳下舟,柳下舟繼續道:“我曾見過苾飴樹。當年我還與他二人兄弟一起的時候見過。”
宋襲榮笑道:“先生說的便是冷箐谷山上的那棵吧,那棵樹我五年前便讓人砍了。”
柳下舟也並未抬頭看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