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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娘娘!難不成你竟然不知道?三月初可是有馬球賽呢,世顯還都一點不會,現在再不學,趕明兒你樂意看你家侍郎當眾出糗?我倒替他急,你還攔著……”
“我怎可能不知,”阿蠻單手叉腰,輕哼了一聲,“自聖祖朝以來,每年開春三月,都會由各軍部中好手組了隊打這系列賽。你們寶文宮的太學生們和後閣的侍郎不過是墊場子的表演賽罷了,二百多號人可以選,偏要我家侍郎去不成?”
葉琛俊眉一挑,自懷裡抽出一張單子來,戳到小丫頭眼前,冷笑道:“你自看,還虧你自稱訊息靈通,名單都出來了,你和你家侍郎都還矇在鼓裡呢。”
宗赫、傅川和晏南山雖知有這比賽,卻也不知已出了名單,忙湊過來瞧。果然那單子上列得清清楚楚,左朋是東四閣領銜,右朋是西四閣領銜,各率太學生數名。每朋各計一十六人,宗赫與晏南山的名字,都在東四閣上頭,唯有傅川沒有入選。
阿蠻看得好生奇怪,瞄了葉琛一眼,有些不信的道:“往年都是分為上下四閣,怎麼今年倒是分之東西?葉少你這名單打哪兒來的,怕不是偽造的吧?”
“是從我內務府的哥們兒那得來的,豈能有假!”葉琛奪過單子重新塞回懷裡,又點著阿蠻額頭笑道:“傻丫頭,我騙你作甚!過幾日寶文宮和後閣掛出名冊來,你一看便知。”
阿蠻懶得理他,只對宗赫道:“侍郎,若是真的有你,也辭了吧,只須和皇帝說一聲便得。皇帝那麼疼你,必允的。想那馬球激烈場面你也不是不曉得,你傷才好,萬一再磕著碰著可怎麼好。”
傅川也拉著宗赫的衣袖,輕聲道:“世顯哥哥腿傷不便,由我代你去也使得。”
葉琛忙將他拉過一邊,斥道:“那可不成,你連馬都騎不利索呢!”
宗赫眼前閃過那日韓錦騎著馬,在自己面前輕慢無禮的畫面,心中傲氣頓生,便道:“什麼大不了事,我的傷早沒事了。葉琛,走,我們去馬球場。”
“哎!”阿蠻在後面氣得一跺腳,卻也只能跟了上去。
用沙土和黃泥夯實的馬球場足有千步見方,葉琛替宗赫與晏南山自馬廄中各選了匹馬,也不先使馬球杆,只帶著他們先行練習御馬之術。宗赫自入中原,騎術日漸精進,他悟性又強,只需葉琛稍加點撥,便能掌握馬上要領。
倒是晏南山,雖滿腹詩書,馬球場上卻絲毫派不上用場。更不及宗赫自幼習武的身子柔韌靈敏,光騎馬還行,要使葉琛教的那些左俯右探、甚至單足脫蹬踏馬背的動作,卻是難上加難。
葉琛這個做師傅的,卻也太不稱職。來之前拍胸脯拍得嘭嘭作響,這會兒瞧見傅川在一旁怪悶的,便只匆匆教了晏南山幾把式,又抱著傅川溜到一邊教他騎馬去了。
宗赫瞧見了,便策著馬行至晏南山身邊,輕蹙著眉道:“南山,你看那傢伙,賊心不死。我這人說話不太溫存軟和,要不,你找個機會和他談談心?”
晏南山凝神望著那笑鬧著的一對,良久才輕嘆道:“玉川其實並不快活,也只有和葉琛在一起時,他才真正笑得那麼開懷。”
宗赫惑然不解,卻聽晏南山指著場上其他侍郎道:“按理說,這一個月來皇帝只單單寵愛過你們倆個,玉川雖說侍寢的日子遠沒你多,也有六七日,別的侍郎只怕妒嫉還來不及……”
宗赫默然不語,馬蹄聲“的的”的踩在沙土上,心中不由得掠過一陣煩燥。半晌,才道:“南山,可是玉川說了什麼?”
晏南山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何嘗會主動說什麼,便有什麼也只掩在心裡。每次他從龍德殿回來,我問他皇帝待他怎樣,他總是說很好,再問,便說皇帝忙於政務,但待他也很溫柔。問得急了,他便再不肯說什麼。其實皇帝待他好不好的,又何必我問,跟你一比,就比出來了。”
宗赫這下更不知該說什麼好,偏過頭看晏南山,不知他與自己說這些,是何用意。
晏南山坦言道:“你瞧,皇帝常常會到雲圖閣和你一處用飯,又會陪你熬夜做功課,下了朝有時還會帶你去龍淵閣看書。記得有一次你的課窗本子得太常批了個甲等,皇帝甚至還親自來接了你下學,帶你去宮外看名班子的傀儡戲。別的時候玉川從不曾說什麼,只有那一次,他滿眼羨慕的對我說他也從未看過傀儡戲,後來還是葉琛偷偷帶他去看了。”
宗赫還真的從未想過這些,什麼一起吃飯一起看書,自從何九齡處認識了褚雲重,他們慣是這般相處,是以他心裡也從不覺得有何與眾不同。
“世顯,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