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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爺與秦奇相談甚歡,沒一會兒,蘇九能已經被遺忘在另一邊。
「對了,不知道黃夫人在嗎?久仰他的大名 不知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認識?」
「他平時自由慣了,想做什麼我都隨他去,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我派人進去找看看。」黃老爺令人進房內找,一會人出來,沒找到人。
「不知道黃夫人是什麼樣的人呢?我在外面聽過他不少的傳言,但還是覺得聽黃老爺自己說比較真實。」秦奇好奇的問。
「他嘛,就是個怪人,平時都是說些我聽不懂的話,但人挺有趣的。」黃老爺撫胡笑。這次的鬍子可留得不容易,每晚都要提防家裡那個賤妾的偷襲。
正當黃老爺侃侃而談時,一個有著洋麵孔的年輕男子,抱著一顆球,全身是汗的衝進會廳。
「老頭,我回來啦。今天真他媽的熱,才打一會兒球就不想玩了。」黃夫人一手抱著一顆自制的大皮球,另一手勾住一個木製大圓框,擦汗走了進來,身上的衣服像褻衣一樣輕薄,自言自語道:「一個人的灌籃,有股淡淡的哀傷。」
「回來的正好,育仁,這位是秦奇秦公子,另外一位是蘇九能蘇公子,他們是從北城來的朋友。」
「喔!」黃夫人瞄了他們,彆扭的作了自介:「你們好,我是黃尚的賤外。不對,應該是賤內。」
秦奇與蘇九能莫名其妙的著黃夫人接著又對對他們比了個五,晃著手。
「咳咳!」黃老爺咳了兩聲:「夫人啊,你之前很得意自己的畫作,這下子正巧了,你要不要當場畫副人像給兩位客人觀賞?」
「好啊,那要畫什麼?」
「咳…咳!你就…幫秦公子畫幅像吧。」黃老爺咳得更急,後面又補了一句:「有穿衣服的。」
秦奇憋著笑,蘇九能則是傻了眼。
黃夫人抓了抓頭,提了毛筆,半個時辰過去,一張臉的輪廓已大致成形。
秦奇與蘇九能莫不看傻眼,這種畫法他們在最時髦的北城也從沒見過。曾經在商船停泊時看過一些洋商人在港邊提筆作畫,但那些洋人用的畫具不是毛筆,他們都沒見過用毛筆也能畫出這種立體風格的人。
「黃夫人畫功果然十分了得,目前北城沒有這樣的大師可與你比美了。」秦奇坦白道。
「黃夫人妙筆生花,不知黃夫人能否將此圖贈予在下?」蘇九能看了秦奇的人像圖,看痴了,他做出這輩子從沒做過的一件事,那就是向初次見面的人索禮。
「那你總要拿什麼點東西來換吧!」黃夫人似乎不是什麼客氣的人,他朝蘇九能伸出白花花的五指。
「你在開什麼玩笑,真是的。兩位客人既然喜歡,當然是要贈予兩位了,何況這又是以秦公子的相為圖,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贈予秦公子了。」黃老爺笑罵。
蘇九能自然也是不好意思白拿的人,他笑著對黃夫人說:「在下無以為報,可否憑一身的武藝,為黃夫人舞一場劍,換取此圖?」
黃夫人點頭。
蘇九能向黃夫人拱手。提起劍,走到會廳外的花園中間空曠處,開始舞劍。
蘇九能俐落的提劍出鞘,劍鋒流暢的滑動,如行雲流水,剛中有柔,劍氣回盪。看似大起大落,但竟完全沒削下任何一片樹葉,所有的翻身與跳躍,皆避開園裡的花草,沒踏壞任何一塊草地。但強勁的劍氣,卻惹得草木們陣陣的搖晃。
「好耶!」黃夫人圈手指吹了口哨。「帥翻了。」
「夫人過獎。」蘇九能手一甩,劍流利的回鞘。
「的確過獎了點,其實也沒那麼帥啦!比起舞劍,我更愛看脫衣舞。」黃夫人老實的說。
蘇九能又傻了眼。
離開方河鎮,蘇九能小心的卷好畫,這是他來此最大的收穫,等找到倆人定居的地方,他再好好請人加裱。
回到北城前,秦奇說想再去天湖派看看,於是倆人來到高深山。
張作銘已是天湖派的新任掌門,秦奇本以為人事已非,再回去應該見不到冤家,偏偏碰巧不巧,師父程鐵生與六師兄任天仰,就剛好在天湖派裡。
三人如以往的沒講什麼話,程鐵生瘋癲的情形似乎有好轉,會認得秦奇,也認得蘇九能。
五個人坐下來久聊一番,蘇九能提到青山派掌門被殺一事,最近才破案。張掌門坦言,其實他是青山派被殺掌門的大兒子。
張作銘年輕時,因為不堪青山派同門對他的輕視與羞辱,還有他生父對他的冷漠,他憤而脫離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