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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輕聲道:“師弟,你瞧,你落魄了才是會來到我這裡,你的那些爛攤子也只有我能收拾,咱們倆才是天生一對,你又何苦倒貼那個人。”
殷承煜兩眼通紅,瞪著白年,漸漸地雙目開始迷茫,喃喃道:“是啊……我為何一定要他。”
白年摸了摸他的頭髮,慢慢道:“小煜,待我收拾了武林盟那群雜種,咱們就回甘肅去。若是你喜歡江南風光,咱們就去蘇州,一切隨你。白衣教一統武林後,你我共享這江湖,豈不快哉?”
殷承煜在他肩頭安靜下來,嘴裡唸唸有詞。
白年當他是醉話,但是十多年來殷承煜第一次對他露出軟弱的姿態,白年仍是喜不自禁,扶著他的肩頭往床上帶。
可是殷承煜忽然大聲嚷嚷道:“我偏不!我認準的人,誰也不能搶!去江南也只能我和他去!去你媽的一統江湖,老子不稀罕!”
白年怔了怔,心下黯然。
殷承煜繼續道:“師兄啊,你說,要是我死了,他會不會為我流淚呢?”
白年道:“不要亂想,有師兄在,你一定不會有事。”
有多少年,殷承煜沒有正兒八經地叫過自己師兄了……白年自嘲地想。都說酒醉吐真言,他倒是寧肯殷承煜沒有說出這些真言。
執念二字,實屬心魔,可他終究參詳不透。
白年忽然想起之前在海邊過的五百多個日夜,他被逼之下在武學上突破了極限,幾乎可窺絕頂之境,可心魔一直困擾著他,難以解脫。
那人曾說,若有一日他沒有了心魔,那就可以下山了,如今他真的離開那人的手掌,可心魔依舊還在。
是不是意味著,他的身下了山,心卻還困在那山上呢?
白年呆呆地看著殷承煜發酒瘋,心中越來越不是滋味。
門忽然被叩響,白年掩住床帳,過去開了門。
竺兒見是白年來應門,還是吃了一驚,連忙跪下,道:“不知教主在此,屬下唐突了。”
白年道:“有事?”
竺兒雙手高舉起一根竹管,道:“剛才有隻鴿子落到門前久久不肯離開,屬下看到鴿子腿上綁著一根竹管,上面有‘林’字,不敢擅自拆封,因此想呈給主子。”
白年伸過手掌道:“給我吧。”
“可是教主……主子說過跟阿卿哥哥有關的東西,他必須親自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