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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卿下懷,他就點頭應了。
卓琅匆匆吃過飯,不多閒話就出了門。林之卿坐了一會兒,就問了下人書房怎麼走。
雖然一直有人在身後跟著,林之卿不能多有動作,但是他藉口找書,也把書架上翻了個遍。
一面找,林之卿便在心裡嘀咕。
這位縣令也太過無聊,除了外面那層是經史子集之外,裡面全都是市井小說,粗俗無比,連林之卿這個莽漢都不屑去看。
林之卿沒有收穫,也就沒有執意再惹人懷疑,隨手挑了一本傳奇看,實則在書本的遮擋下用炭筆寫了一張紙條,上面是書房與臥室格局。
寫完後,林之卿把紙條掖在袖口中,伺機帶出去,陳道自會來取。
這一日卓琅均是不見人影,林之卿在書房中呆的煩悶了,就又出去在府中溜達一圈,看清了守衛佈局。正要走向別院,身後一直不做聲的下人忽然攔住他道:“林公子,那裡有貴人居住,不可打擾。”
林之卿悻悻地住了腳,道:“難不成還是皇帝來了嗎?”
卻聽見一人笑道:“可不敢自比皇帝。”
沈明奇拱手,滿臉堆笑道:“在下沈明奇,是那小子的舅舅。”
林之卿恍然,他對沈夫人印象極好,因此也愛屋及烏,對他心生親近,忙躬身道:“在下青城林之卿,見過沈先生。”
沈明奇走過來拉住他的手往自己院中帶:“早先就聽那小子提起你數次,你們可算是有緣,年少時你救他一命,後來他又救你一命,這層關係上,你們已經是生死之交,跟我也不必客氣,若你不嫌棄,跟他小子一樣喊我一聲舅舅就好。”
林之卿忙道:“不敢不敢。”
沈明奇不在意,領他進屋,一併奉茶。
沈家果然是大富,即便是臨時居住的地方也極盡奢華,林之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這豆青茶盞碰碎,兩手捧著幾乎不會喝茶。
沈明奇笑道:“林少俠不必拘禮,出門在外一切從簡,茶也只是粗茶,隨便喝一喝,改日你到京城,我那兒還有上好的蒙頂石花,你肯定喜歡。”
林之卿歉意道:“在下從小學識粗陋,品茶一道上毫無進益,莫說是那些好茶,若只是鄉野粗茶,我喝起來也是一樣的。”
沈明奇道:“正是這個道理,所謂名茶,若不能飲得盡興,便算不得好茶!”
林之卿若有所悟,點點頭,隨即又道:“沈先生為何忽然來到荊州?”
沈明奇嘆氣道:“我本是要往錦官城看一筆生意,路過荊州,那小子說不太平,叫我先過了這陣風頭再去,因此就住下來了。”
林之卿道:“的確如此。”
沈明奇道:“我聽聞青城派遭逢不測,不知林少俠有何打算?”
林之卿面露擔憂,低聲道:“為今之計,我也只能盡力而為。若青城派當真要毀在這一次上,我自當與師兄弟同生共死。”
沈明奇嘆道:“林少俠果然重情重義,我素來不參與武林中事,但對武林之風骨一直敬仰,我便以茶代酒,敬林少俠一杯。”
林之卿心有所感,端起茶盞一飲而盡。
沈明奇看他喝下去,也略微放了心,又留他用飯。
林之卿道:“已經叨擾許久,在下便告辭了。”
沈明奇不強留,命人送他回房,自己則端起茶盞細細地品了一口杯中之茶。
“上好的白毫銀針,竟是餵了一頭牛,真真的暴殄天物!”
“不能再喝了。”白年奪過殷承煜手中的酒罈,晃了晃,裡面也只剩下薄薄的一層酒液。
殷承煜打了個酒嗝,從腳下提出一罈新的,拍開泥封繼續灌。
白年的臉皮抽搐了幾下,恨鐵不成鋼地把他旁邊的那些酒罈都敲碎了,本是想把他手裡那壇也一塊消滅了,可又怕瓷片崩出來傷了他那師弟尊貴的臉,只能又搶過來丟在地上。
殷承煜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伏在桌上吼道:“他不要我!”
白年最煩他提這個,怒道:“他不要你,還有我呢!”
“誰稀罕你……”殷承煜撐起下巴道:“我是上輩子欠了他,掏心掏肺對他好,他也不領情。”
白年冷冷道:“如果我是他,也不會領你情。”
殷承煜一聽這話,幾乎瘋了一般撲過來揪住他的領子,惡狠狠道:“為何!”
白年嗤笑:“他又不是傻子,也不是骨子裡犯賤,憑什麼對你死心塌地。也就只有我……”他握住殷承煜的腕子,湊近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