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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心微微一顫,那一刻,竟對這個比她父親尚且年長的男人,動心了……
成王看著少女,如同一隻怯懦心虛的狼,遇見了一隻單純的兔子——狼的心裡是恐懼的,兔子的心裡是充滿了少女的憧憬和夢幻的。
……你乖乖的寵幸妃子,於太后便也少受些罪……
阮徵的話在他耳邊響起,彷彿尖刀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心窩,猛然一抖,終究咬緊牙關,忍住心底對自己的厭惡和噁心,緊緊的抱住少女,滾入錦被……
他緊閉著雙目,強迫自己朝那鮮花一般嬌嫩的朱唇吻下去,強迫自己的雙臂抱緊懷裡柔軟年輕的身體,強迫自己對少女產生哪怕只有一絲一毫的欲/望……
成王從來沒有覺得夜是這樣漫長,那一夜他已不記得如何過去。
清晨醒來時,執事太監又抬著滿面嬌羞的少女匆匆離去,阮徵查驗了宮裡寵幸嬪妃的記錄,陰沉沉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舒緩,推門而入,見了滿床的凌亂,甚為滿意。
成王正赤身裸/體躺在床上,昨夜疲憊,天色微亮,正睡得深沉。
聽到了阮徵的腳步,成王微微醒轉,即將早朝,執事太監端來了臉盆毛巾,阮徵親自洗淨了帕子替他擦臉,做了低聲下氣的姿態與他和解。
成王只是悶聲由著他擦臉穿衣,半個字沒說,這一次,卻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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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月下美人 。。。
阮徵想要做的事;向來不管他人喜好的。阮徵不肯答應,成王便是如何使脾氣也是徒勞;兀自生了幾天悶氣;每每下了早朝就躲在書房裡;阮徵來了也閉門不見。
阮徵碰了幾次軟釘子;竟索性不來了;沒事人一樣每天處理朝政,吃飯睡覺聽曲子,一板一眼的忙著自己的事情,彷彿與成王沒有半點干係。
又僵持了三天;成王沉不住氣了,一下早朝就偷偷差遣阮徵隨身的小廝給他傳了一道口諭,要他‘御書房議政’。
阮徵去了,成王坐在書桌後翻看詩詞古卷,一顆心卻早都忐忑得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阮徵走到他身後,問了一句:“這本《周史經略》可還校得準確?”
成王一哆嗦,險些把那裝訂殘破的古書甩了出去,卻兀自鎮定了神色,答道:“前朝大儒林學瑛的手筆,自然沒錯。”
卻聽阮徵呵呵一笑,把他手裡的書卷反過來,只見封皮上端端正正的四個大字——《天工開物》。
成王臉色一赧,也不顧這些他平素愛不釋手的古卷殘破,將書往桌子上一扔,惱道:“是,我就是沒骨氣,憑你對我怎麼無情無義,卻忍不住還是要求著你來!我這一身賤骨頭,還活著何用?!”
說完,竟委屈的哭起來。
他越是不想讓阮徵看不起,可眼淚越是忍不住噼噼啪啪的滾溼了衣襟,心裡難過的要死,卻是肩頭一熱便被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阮徵輕輕擁著他,在他耳邊笑道:“我對你百般愛憐,恨不能把全天下最好的都送到你面前,竭盡所能護著你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又何時輕賤過你?倒是你腦子裡總是胡思亂想,憑空扣了頂大帽子給我。”
阮徵說得三分委屈七分柔哄,便輕吻去他臉上的淚痕,笑道:“忠言逆耳,我做的事讓你不快,可卻全然是為了你好,你看,我讓你寵幸嬪妃,天下間的謠言才能消除,如今天下萬民哪個還能再嘲笑你是寵幸佞幸不能人道?”
提及寵幸妃子的事,成王心裡不快,撇開眼神也不說話,阮徵便攏過他的雙肩,柔聲哄到:“聽說你最近寵愛的那個秀女叫做玲瓏,很是可愛,不過再喜歡的妃子也不能獨寵一人,帝王駕馭後宮,需要雨露均霑權利制衡。”
兩人剛剛和解,阮徵也不願意惹他生氣,成王悶不做聲,阮徵便拍拍他的肩頭,哄道:“好啦,也不是說全然不能由著你的心性,你若是喜歡那個秀女,便擇日封她個妃子,多賞賜婢女首飾,可好?”
成王心知阮徵做到如此已是低聲下氣,雖心口悶得慌,可終究無奈拍了拍他的手,點了點頭。
這一夜阮徵留在皇宮裡過夜,兩人小別勝新婚,格外親密,一番歡好,已到了夜半三更,成王累得精疲力竭躺在床上,阮徵卻披衣起身。
時已深秋,夜露寒涼,成王捉著阮徵的袍袖,媚眼如絲,道:“更深露重,你便不要走了,好麼?”
阮徵扯出袍袖笑了笑,只道是人言可畏謹慎為好,便匆匆出了門。
成王抱著尚還殘留著阮徵氣息和體溫的被褥,在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