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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想自己弄個皇帝噹噹,現如今,他正打著你的旗號,在南方招兵買馬,聲勢鬧得很大。”
成王伏在他胸口,點點頭,卻沒說話。
阮徵又說:“我想殺掉此人。”
成王一抖,抬頭看他,只在阮徵的眼裡看見一片淡然。
阮徵捋了捋成王耳際的髮絲,便道:“只要謝逾這一支亂軍倒了,南方那些烏合之眾便不足畏懼,只可惜這個人太狡猾……”
阮徵嘆了口氣,沒再說話,半響,成王輕聲問:“你有法子了?”
“算是吧……”阮徵嘆了口氣,道:“成與不成,只看七天之後了……”
“那若是你輸了呢?”成王忽然有些緊張的問,頓了一頓,便又改口:“若是不成呢?”
“不成?不成就便宜了謝逾那老匹夫,白饒了這花花江山……”阮徵在成王臉上啄了一口,笑道:“還有這如花美眷了唄。”
阮徵來了興致,便大肆上下其手,成王被他逗的嬌喘連連,便是錦被翻滾雲雨歡樂了。
屋外寒風凜冽,大殷國都以進入深冬季節,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卻在這寒風如刀割的夜晚,卻有數百全副武裝的騎兵快馬加鞭,頂著風雪朝國都日夜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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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徵和劉延正訂了賭約,雖未公開,訊息卻不脛而走,轉眼間整個朝野都開始議論紛紛。
拿大殷江山做籌碼,著實算得上是天下第一豪賭。
立約的第一天,劉延正就出城了,如今城裡的成王舊部都在緊鑼密鼓的籌備此事,阮徵這邊,卻依舊若無其事的照例上朝、休息。
李桐晉等人與阮徵提了多次,這賭約不論輸贏,他們都要事先做好準備,一旦劉延正真的瞎貓撞上了死耗子,他們不能全無對策啊!每次阮徵都是一句帶過,不以為意。眼看著七天之約就在眼前,李桐晉是真的急了,竟追著阮徵追到了他金屋藏嬌的永和宮。
成王在屋裡沐浴,阮徵在客廳裡看書,李桐晉、杜仲等人也顧不得規矩禮節,心急火燎的衝到阮徵面前,便道:“劉延正回京了。”
“哦?”阮徵慢慢悠悠的把書拿開,瞅了一眼李桐晉、杜仲那副熱鍋上的螞蟻的模樣,便又悶不作聲的把視線放回書上。
“殿下!劉延正拿著成王的手諭回來的!”李桐晉是真急了,這一輸,就是輸掉一國江山,可是萬萬遊戲不得。
阮徵見他們那副模樣,若他不答覆出個一二,兩人眼看就要以死相逼了,阮徵嘆了口氣,把書往桌上一撂,沉聲道:
“放心好了,他拿不到手諭。”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啊,殿下!”李桐晉皺著眉,他不敢說興許謝逾等人的確是受成王之命保皇平叛,可又怕阮徵真的有所疏忽,著實急得額頭冒汗。
阮徵淡淡搖了搖頭:“成王便在我這裡,他如何拿來手諭?!”
李桐晉和杜仲都是一呆,面面相覷,這次可真的彷彿喉嚨裡噎了個雞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淮軍謀反的那夜,成王失蹤,於太后都不知道他的下落,更別說他們一干太子黨,挖地三尺滿城搜查,若是找到成王,阮徵不說,他們也都明白,必將除之而後快,以絕後患,這成王——竟是被太子殿下軟禁了?
阮徵也不想與他們多說,給這幾個老頭吃了定心丸,便揮揮手,遣他們退下。
李桐晉等人雖是滿心疑慮,卻也深知阮徵素來行事縝密,又說了些明日面見劉延正的細節,便叩安退下。
這廂李桐晉等人剛出了門,卻是成王從屏風後急急衝出來,之披了件袍子,連腰帶都沒系,便捉住阮徵問:
“你和劉延正那江山打賭?”
“嗯。”阮徵安然點點頭,卻見成王滿面焦急的神色,忍不住促狹一笑,輕撫著他尚還溼漉漉的頭髮,道:“怎的?怕我把江山和你一起輸給謝逾不成?”
“大局當前,你怎的還有心思玩笑?!”成王真的急了,一把揪住阮徵的襟口,聲調也提高了三分。
阮徵拉住他的手,在他剛剛泡過澡粉嫩的臉頰上輕輕一啄,笑道:“江山與美人,我兩樣都要,此事我自是有成竹在胸,你大可放寬心。”
成王滿腹焦慮,還要再勸,阮徵的手已經開始不規矩了。成王左右躲閃,卻哪裡能耐得住他這般撩/撥,自是一番【河蟹】,待他一清早醒來時,阮徵已經穿好朝服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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