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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山也是情急,邁步過來一張胳膊,就抱住了他的腰,討饒道:“你急什麼?都說是仿造,看起來有七八分像就行了!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再者,我們不說這就是‘上德玄弓’,何來造假一說!但有人認為它是,覺得它是,那便是他人眼拙,與你何干?”
這話說的,三分奸詐,七分陰險,但說到底,如若不是別有用心之人,看得這件東西,即使是真品,也不會生出多餘的妄念。但若心中本就藏有執念,有所圖謀,哪怕是贗品,也會惹起一片驚鴻。
這般想來,結羅愣怔片刻,心裡倒痛快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大的牴觸。一回神,卻發覺腰身讓望山越抱越緊,當下又腦又怒,還有幾分恍惚,攪得他心思不寧,一顆心遲遲找不了地,不知道亂竄什麼。
“先生,你今天不答應,我就不撒手了!”望山哪裡知道結羅的細膩心思,不管不顧的,這倒還撒起潑來了。
“你!”結羅抱著睿兒掙扎不了,這一頓氣悶,硬氣地一揚脖,吼道:“我還就是不樂意做了!大人再這般無禮,就不怕我連拿兩百支良弓也不管不問了嗎?你還……還真要對我用強不成?”
望山一挑眉,心道反正抱著舒服,既然豆腐好吃,不如趁機多吃幾口,他一個有勇有謀的大男人,還怕了結羅這個養著娃娃的纖細單薄之軀不成?
說著還起了勁,衝著屋頂喊紫譚下來,抬手點了結羅的幾處穴位,頓時讓他動彈不得,吩咐紫潭抱著睿兒去找乳孃玩耍,自個則抹了抹嘴,瞅著結羅白皙的脖頸好一陣子,越來越覺著口乾舌燥,一股奇異的熱浪在四肢百骸遊走起來。
直到被望山整個人抱在懷裡,雙腳離地,結羅才真正著慌了。他撐大了眼,如炸毛的小貓,死死瞪著望山,眼神惶急不堪,只能化悲憤為口水,全數噴在他臉上:“大人,還不快些放開我!你怎麼能!你敢……你若是敢……”
“原來先生不信,那本官就做給你看,看我是敢還是不敢?”望山算是豁出一張臉不要了,“厚顏無恥,君子之道”統統被拋諸腦後,棄之如履,噙著笑將結羅扔到了床底上,一抬腳,如餓狼撲食,欺身而上。
身上的重量是貨真價實的,結羅慶幸自己的牙齒還能動,張口就衝著眼前白肉咬下去,邊咬邊哼:“你敢……我咬死你!哼嗯……你這個無恥之徒,下流卑鄙齷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恃強凌弱……”
“啊!你還真咬?”望山盯著被壓在身下的這隻小野貓,胳膊被咬得痛,心裡卻被貓爪子撓得撲哧撲哧冒出了熱氣,一會兒癢得想跳想翻滾,一會兒痛得想罵想喊叫。
只想要著要咬回去出氣,望山一頭埋在了結羅的繃得直直的脖頸裡,一口啃了下去。一瞬間也沒覺出味道如何,便又順著牙齒下嘴的地方饒有興致地啃噬下來,舌尖一點點觸及那片涼薄的肌膚,絲絲縷縷,口齒之間滿滿當當,猶如軟化柔嫩的柳枝在深處舒展開細密的葉片兒,抿上一會兒,舌根里居然滲出了蜜汁的甘甜。
這一番,竟讓望山品出了紅酥手、黃藤酒的意猶未盡。
只是未有盡興,便被結羅隱忍嗔怒
14、第十三章
14、第十三章 。。。
遠離官道的一處山道上,疾馳而來一輛馬車。
獵獵夜風,用遒勁的力道吹開了馬車前厚厚的織錦門簾。
搖晃的樹影從兩側倒退而行,使得門簾下方那一角滑落而出的深紫色衣襬,重新融入了黏稠的夜色之中。
駕車的中年男子,小心地回頭望門簾裡看了一眼,被裡面那束慵懶的目光一瞪,即刻挺直了腰板,手中的鞭子一揚,兩匹壯碩的紅棗馬抬頭一陣嘶鳴,往前直直飛奔。
聽到這個動靜,馬車前後的數十騎人馬也紛紛揚起了馬鞭。
並不是非要趕這趟夜路不可的,但是手中的這份厚禮,傅君澤是當真歡喜得很的,不早日換個地方藏起來,他是不得安心的。前些日子,望山派人護送了黃澄澄的金子過來,他已經覺得很不可思議,如今又得到了這把弓,上天還真是待他不薄。
雖然望山信箋上說,這絕非是傳說中的“上德玄弓”,但他傅君澤也不是那些不學無術王順貴胄,這把弓怎麼看,都與書中描述的“上德玄弓”相差無幾。說到底,望山這人能幹事能幹,就是有時太過小心謹慎。
傅君澤心道,只要將“上德玄弓”獻給了父王,自己回王都的日子還遠嗎?
他一邊撫摸著弓幹,一邊想著回宮後奢靡舒坦的日子,蒼白的嘴角浮動出止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