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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一理通,百理明。王爺既然知道小寶殺不得的道理,小寶又怎會不明白遵從主命的後果?王爺不殺小寶,是忌諱朝廷借勢興兵。小寶不殺王爺,何嘗又不是忌憚王爺手下的精兵悍將會來尋小寶償命?況且王爺終歸是王爺,若是在上京路上不明不白沒了,怎樣也得尋個藉口圓謊才好。到時小寶身為御使,自然責無旁貸。這種要命賠本的差事兒,又哪裡有聰明人願意幹呢?」機智寶說到一半,似是又想到甚麼一般,突然抿嘴直視蕭尚延。只見他一對眼睛水汪汪的,配上一張白胖臉皮,看起來更是倍添委屈。「況且我說過多少遍了,怎麼王爺總是不信?小寶就是對王爺一見鍾情,才甘願隻身犯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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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種了,我這是爆種了。。。。。。
色相誤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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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鬧劇自巳時始,申時終,王府中人歷經鉅變,早已根疲力竭。到了日落西山時候,城外又下起一場毛毛細雨,本來微冷的陣風,亦經此轉化成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惡寒。寒風刺骨,愁緒煞人,只見此時王府寢殿處卻有個身影微微晃動,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名青衫人正在屋簷下隔窗看雨。
雨水點滴自屋瓦滴落,彈到青衫人袖上,他卻絲毫不為這陣輕寒所驚。屏息靜氣,倒往正座在書案前的人問道:「王爺,事已至此,你打算如何發落那個『寶貝』?」
蕭尚延輕抬眉毛,也不再看手上書卷,背靠在椅背上就正視著他的近身程雲卿。程家三代,一直追隨著他們蕭府行軍打仗,不論舉旗討伐,還是下地作賊,始終都是不離不棄。殺至刀鋒飲血時候,亦未曾有過一刻遲疑。雖然名為主僕,實質已締結兄弟之情。如此摯友良朋,豈是輕易可得的?
蕭尚延看著他這位生死之交,唇瓣內斂,有些事終歸是暪了下去。再抬起眼皮來時,說出口的話卻都已不一樣了:「還能怎樣,不就是依計行事?」
「王爺就不怕其中有詐?」程雲卿說話間俯身傾前,一手拍在檀木桌上,似乎多靠近主人一分,便更容易說動他似的。
「如今狗皇帝的使節泰半已死,眼看是暪不下去的了。若不依隨機智寶所言行事,只怕亦是得不償失。」蕭尚延看著看著眼前那張乍怒還憂的臉,不覺竟笑了開來。「你就傳令下去,讓我軍加緊準備戰事便是。」
「王爺!」
「本王累了,你也就先下去好了。。。。。。」蕭尚延語音方止,自個兒反先起了身,徑自便往內室走去。
程雲卿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好強力挽留,只得垂首斂目,恭送道:「今夜確實事多,屬下也不便打擾,請王爺好生安歇。」
「嗯。」蕭尚延哼出一聲,後又似是想到甚麼一般,接而又吩咐道。「機智寶曾為太子伴讀,與狗皇帝理應情誼深厚,這番叛逃當中想必大有文章。你趕緊讓京中線眼加緊調查,若有可乘之機,說不定他反可為我們所用。。。。。。」
「是!」
蕭尚延一言既終,隨即便步入內室。只見那面翠玉繪鳳鳥屏風後,早抬入一桶熱水。沿著木桶左側,亦已陳設好一張小桌,桌上置銀盤一個,木梳三把,皂角浴巾亦已整齊排在盤中,就待來人取用。自從多年前那件事後,蕭尚延起居用膳一向不喜歡旁人侍候,便是入浴這種麻煩事幹,亦愛親力親為。
此際只見他單手解了外袍衣帶,三扒兩撥便把衣衫盡褪,一身精悍肌肉,順著燭火晃動便映出結實線條。蕭尚延扶著桶口一躍,半身隨即沒入水中,他順著桶身坐了下去,隨即把垂在肩上的黑髮亦溼透始盡。蕭尚延被桶中熱水煮得全身發紅,那抹微微在肩上凸起的印記,亦在熱氣的蒸騰下變得鮮明起來。
他閉起雙眼,兩手扶住額角就如平日般沉思起來。黑暗中機智寶那個白白胖胖的身影,卻仍在目前揮之不去,蕭尚延使勁轉著腦筋,卻是怎都甩不脫對方下午所說的那番話——
「隻身犯險?本王看你是存心要把平南王府拖下苦海,要咱們替你陪葬的吧?」蕭尚延還記得自己握劍力度之深,直把掌心壓得發痛。
然而機智寶確實可恨,便是見到他這般盛怒模樣,卻仍是一副嬉皮笑臉。手指轉轉,便把他平南王耍得不亦樂乎:「王爺也是聰明人,想必也應該明白,小寶冒這個險,無非是要讓王爺相信自己與小寶確實是一條船上的人。」
「你何不說咱們是綁在同一根繩上的蚱蜢?」蕭尚延恨得咬牙切齒,卻仍不解恨。
「非也,非也。蚱蜢綁在繩上是任人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