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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智寶心裡得意,嘴角笑容不禁亮了幾分。青衫人知道當中必有古怪,正欲嚴刑拷問,突然門外卻傳來一陣腳步聲!來人也不怕冒犯,直接推門便撲倒在地上了:「王爺!程大人!出大事了,剛才——」
「。。。。。。又因何事如此喧譁?」未待青衫人應聲,幔帷後竟猝然走出一個人影來。原來蕭尚延早就斂下氣息待在房中,要聽機智寶有何狡辯之語。
機智寶見了平南王也不意外,回首去看那個撲通趴在地上的人,臉上笑容又更顯露幾分。只是這時眾人哪裡有空管他臉上顏色如何,屏息靜氣的都在等來人顫聲報道:「方才中軍將領傳話,說留守在青陵的御使團一行數十人,都不明不白地在房子裡七孔流血死了!」
「甚麼?」
平南王與青衫人幾乎同聲喝道,後又不約而同地轉臉去看待在床上的機智寶。只見機智寶此際臉色雖然甚為青白,可神情卻是比方才又更祥和一分:「那麼跟著我來的那兩個人,應該也死了吧?」
「那。。。。。。確實亦被下人發現屍首倒在客堂那邊。」王府裡平白無事出了人命,送命的還是皇帝遣來的使者,如何不教這小角兒膽顫心驚?只見他臉如死灰,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就按在地上抖個沒完。
蕭尚延默不作聲,精厲目光卻往旁邊一掃。青衫人見了連忙半跪下來,垂首便恭敬的道:「屬下未嘗下令讓他們動手!如此大事,屬下未敢任意妄為。」
「嗯,嗯,我看你也不是如此有膽色之輩。」未等蕭尚延發落,機智寶卻是自把自為地在他們主僕當中插了話。只見他不知何時從身上掏出個小瓶子來,饒有玩興地放在手上轉了又轉。「七七四十九,九九八十一,中南藥人誠不欺我,果然時辰一到,藥到病除。」
「人是你殺的?」蕭尚延雙目圓瞪,似有不信。
機智寶似是煩透了老與他來你虞我詐的一套,揚手便坦白道了:「謀反起事,最忌人多口雜。他們若久留在此,難保不被皇上探聽到此地虛實。如今王爺心腹大患已除,又有何不好?」
「你竟然這樣殘害同袍。。。。。。」蕭尚延凝視著機智寶。初見只覺那張臉皮像煞年畫裡的童子,溫潤有餘、愚昧有加,沒料到這下子再仔細看下去,卻睹見那靈動的雙目中滿是陰謀詭計,教人望而生寒。
「小寶早就說過,既然此生情傾王爺,普世亦只得換來生靈塗炭的下場。如今不過是死一、二十人便能保住王爺,又何足掛齒呢?」機智寶說著便任由藥瓶自手上鬆開,滾滾滑向床邊一角。接而又似不捨得手上空空,扯開衣襟便掏出裡面一團貼身藏著的錦布來。「奪國大事,容不得甚麼正義之詞。之前我對王爺的試探之語,不過是逗逗王爺玩兒而已。皇上早就下令,對於平南郡國,不論有事無事,也要沒事尋事。我這次前來就是奉了皇上密旨,要把平南王召回南都,若是諾了就半途誅殺,若是不諾,明年立春以後就發兵來滅。」
機智寶在說話間把錦布往地上一丟,只見那幅橙黃錦緞沾了他滿手血汙,看起來煞是觸目驚心。青衫人聞聲把錦布撿起,只見其上所書果與小寶所言相合,又見一赤紅御印落在布邊,便知郡國周邊兵馬都可憑此信物任小寶隨意呼叫,不由得暗自心驚。當下更是摸不清對方底細,臉上盡是一片疑惑之色。
「如此說來,你這番裝瘋賣傻也是早有預謀,存心要來向本王『投誠』的了。。。。。。」蕭尚延倒比青衫人更早發話,佩劍順溜自劍鞘滑出,直直便指向床上那人。「難道你就不怕本王不想反?到時候你那一片『忠心』白白教本王剜出來,只怕爛在金盒裡也不足以向狗皇帝請罪。」
「一歲黃袍加身,兩歲天命所歸,三歲奉天承運,疊代更新,便是原來的乞丐也就成了貴不可言的天人。王爺必定會反,若是不反,當日殘害你親朋至友的皇帝也就成了德高望重的天子,教他站穩陣腳,到時想要再逆天改運,只怕難了。」機智寶臉不紅氣不喘,臉上笑意翩翩,舉起三指又把厲害徐徐道來。「三代。凡是心有雄圖霸業者,必在三代以內反客為主,吞天食地。若過了三代之數,百姓慣了歲歲朝貢某君,那霸主即成亂臣賊子,縱然天下再起亂事,亦少不免被有心人聲討追伐,白白為他人作嫁衣裳。。。。。
「王爺今年二十有六,其實起事已是遲了。所幸先帝子息微薄,新帝孤立無援,若有高人相助,未嘗不可以撥亂反正。」機智寶話說到這裡,不覺婉然一笑。
蕭尚延知道他藉故又煲娮隕恚�喚��Χ�觶骸改慵熱蛔悅�呷耍�袢掌�髏�恫還耍�崛春帕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