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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個又笑又鬧摟在一起,懷舟只在一旁靜靜看著,負手微笑。
「定遠,這便是我哥哥,你還從未見過呢。」
鬧夠了,懷風想起自家哥哥還等在一旁,忙拉住懷舟胳膊向定遠顯擺,「你老誇說你大哥武藝如何了得,趕明兒個讓你見識見識我哥哥的本事,才知什麼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懷舟不喜言笑,平素板慣了臉,此刻便是笑著亦改不了一身的蕭然冷肅之氣,定遠不敢造次,先恭敬喊了聲「表哥」,才不屑道:「誰不知表哥是神兵谷門下高徒,武藝自然是好的,我大哥習的是刀馬上功夫,兩人壓根兒不是一個路數,如何作比,要比,只說你自己現下武藝怎樣,莫要拉扯上表哥。」
懷風嘴一撇,待要反唇相譏,懷舟已淡淡道:「快到午時,宮中宴席已備,還不跟我進宮去,誤了入席,太子唸叨起來,我可不幫你倆遮掩。」
兄長髮了話,兩人哪兒還敢耽誤,跟著懷舟翻身上馬,揚鞭往皇宮而去。
三人抵達宮中之時,宴席已開,太子懷乾主理一應瑣事,忙的□無術,也無暇搭理他倆,懷舟將兩個少年往宮裡一撂,轉身出宮去幫太子安置南越王帶來的一應侍衛。懷風同定遠無人拘束,好歹在帝后同南越王夫婦跟前應了應景,便溜到個角落所在自顧自吃酒說話,滿殿榮華竟都與兩人無干。
到了晚間,太后留了長公主在宮中留宿,南越王便攜幾個兒子去往懷風侯府裡安置,定遠不願隨父兄同行,只說要去安王府同懷風住。
長公主想著弟弟弟妹俱已亡故,懷舟這侄兒還是小時見過,長大後的為人如何實不清楚,擔心幼子無人照管,便藉口定遠頑皮恐叨擾了懷舟,不肯答應。太后見外孫急的直跳腳,先就不忍,對女兒道:「他小哥兒倆多少年不見的,好容易聚在一處,一道住幾天有什麼打緊,他兩個年紀輕好生事,你做孃的放心不下,哀家囑咐懷舟好生照看就是。唉,你是不知,這些個孫兒裡頭,論做事穩重讓人放心,除了懷乾便數懷舟,有他在,不怕他小哥兒倆反了天去。」
恰懷乾也在仁壽宮裡侍奉,見懷風直向自己使眼色,亦幫腔道:「皇祖母所言甚是,姑母只管放心。」
長公主是素來信得過這太子侄兒的,見如此說,便不好再攔著,只是仍不大安心,拉過定遠悄聲囑咐,「到了你表哥的府上須謹言慎行才是,眼下安王府是你表哥當家,可比不得你舅舅舅母在世時由著你性子胡鬧。」
定遠一顆心早飛出去,哪裡還記得住母親叮囑,一迭聲應了,掉頭拉著懷風便走。
倆人才一出門,懷乾便遣個貼身的內侍往懷舟處傳話,「跟安王說,要他好生看住兩個惹禍精,仔細一不留神,王府都讓人拆了去。」
於這安王府,定遠當真可謂熟門熟路,進府後先就往懷風屋裡一坐,管家老周是伺候過這位小世子的,不待懷風吩咐,已命人搬了床嶄新被褥放到床上。
兄弟倆許久不見,自有說不完的話,倆人洗漱過後便躺到一張床上,從邊關禦敵直說到南越風土人情,待又說起各自武藝進境,懷風忍不住又將哥哥搬出炫耀,一會兒講懷舟手把手教了他多少新招式,一會兒又說懷舟內力如何如何高強。他幼時光聽定遠誇讚自己兄長,心中隱隱存了豔羨,這時自己也得了這麼個又有本事又疼他的哥哥,便耐不住說嘴,直將懷舟誇得天上有地上無,非得要將定遠長兄比下去才好,不由惹得定遠惱起來,被子一掀,將懷風壓在身下,惡狠狠道:「好你個眼皮子淺的潑皮貨,有個好哥哥便美得找不著北了,明明曉得我大哥沒來,偏將你哥哥搬出來作比,成心氣我不成。」
說罷伸手在懷風腰側一陣搔撓。
懷風腋下腰側生的嫩肉,最是怕癢,被定遠好一番胳肢,登時狂笑不已,樂得險些喘不過氣來,只得一面大笑一面求饒,「不說了,不說了,大爺饒命,小的再不敢了。」
定遠哪裡肯依,一雙手非但不停,更伸進他內衫裡去撓那癢癢肉,才撓了兩下,忽聽懷風尖聲驚叫,「哥哥救我。」
轉瞬一個人影襲到跟前,便覺領子一緊,身不由主向旁翻倒。
第十三章
懷舟忙碌一日,亥時才得回府,本想似往常那般徑直回房,但想起太子託人帶來的那番囑託,終是不大放心,往弟弟屋裡來望上一望,誰知才進內室便見懷風叫定遠壓在身下,髮絲凌亂,素緞褻衣襟口大敞,露出大半個白生生胸膛,尖叫著伸手向自己求救,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霎時怒火直衝胸臆,一個移形換影衝到床前,揪住定遠脖領向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