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來不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邊哼邊寫的,沒有錄下來。”
柳勳坐在我的斜對面,晃了晃酒杯,朝我努努下巴:“那你現在唱吧,正好我也沒聽過你寫的詞。”
我更窘了:“這……”
在榮有焉的帶頭下眾人開始鼓掌吹口哨,我一大男人不好推三阻四,只好厚著臉皮唱我的大作,這是時隔多年我和柳勳的再一次合作,也是我再一次鼓起勇氣在其他人面前唱自己的作品。
“像被黑夜包裹的蜜糖
“像霧靄散去後的熹光
“我想與你並肩
“卻翻越不了籬牆
“你精緻的臉龐
“你昂貴的西裝
“你身上的光
“是刺傷我的芒
“把你當偶像崇拜
“把你當朋友對待
“這彆扭的感情
“才不是愛……”
結尾有點緊張,音轉得不是很好,但依舊贏得一片喝彩。
“唱得真好。嗯,或許我還要改改這個曲子的某些地方來配你的詞。”
我的耳朵只聽到柳勳這麼說。至於其他人說了什麼,沒必要在意。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般的快意,推杯換盞間難免失了分寸,大家紅著臉跟著各自的助理回房休息,我才後知後覺地害羞起來。
我可沒喝多少,衝了個澡就精神了,躺在床上睡不著,趿拉著人字拖跑去敲柳勳的房門。
“嘿,我們再討論討論這首歌?”
柳勳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讓出了身子放我進屋。
地上到處都是紙團,我隨手拾起一張展開一看,是被塗掉的譜。
“幹嘛還改,我覺得已經挺合適了。”
“不行,”柳勳煩躁地耙了耙頭髮,“今天聽你唱,總體是可以,但是細節還有好多要處理的,而且榮有焉是女生,曲子也要配合她的感覺。”
“哦。”我有些失落,原來柳勳誇我只是敷衍,還有這麼多要改動的。
“那需要把我的詞也改一改配合你嗎?”
“不用!”柳勳一口否定,看我有些悵然,語氣柔了些,“你寫得很棒,就是我要的那個感覺。”
“真的?”我將信將疑。
柳勳沒有回我,叼著筆躺回床上:“取個歌名吧?”
“嗯……”我看著柳勳被燈光照得發亮的鼻尖,“《嫉妒》,怎麼樣?”
“《嫉妒》?”柳勳研磨了一番,突然眼前一亮,“不錯!整首歌裡都沒出現這個詞,我還奇怪呢,你想表達的究竟是什麼感覺,原來就是嫉妒!我知道曲子要怎麼改啦!”
……看來他沒聽出我的言外之意。
柳勳把筆吐到床底下,一個人在床上翻滾了兩週半,突然坐起來看向我,一臉明媚,眼是亮晶晶的:“要慶祝一下嗎?”
我一臉疑惑:“啊?慶祝什麼?怎麼慶祝?”
兩分鐘後我壓在他的身上,身上的衣服與地上的紙團胡亂地丟到一塊兒。
“你真的轉性了?”我一邊吻他,一邊不敢置信地詢問。
他用粗重的鼻息代替了回答,我不知道他與別的女人在做這事時是否也只是悶聲幹活。
算了,不管,今朝有酒今朝醉,美人身上一方休。
“話說……我都沒給你準備生日禮物。”
“唔……之前、之前不都這樣嗎。”
“三十歲了,是該好好過一下,現在補償你……”
“嗯……”
事後我問他:“你是不是怕別人聽到啊,那麼憋屈,下次咱們在家做,隨便喊多大聲都行。”
柳勳渾身舒暢,在靈肉共體中捕獲了新靈感,唰唰唰地奮筆疾書,頭都沒抬:“要騷自個兒浪去,我本來就不愛出聲。”
“不憋嗎?”
柳勳神色複雜地抬眼看我:“你之前當1的時候……是不是次次都喊得比0號還銷魂?”
我:“……好吧,你爽到了就好。”
在柳勳身邊坐了一會兒,看他完全沉浸在音樂世界中,不敢多做打擾,只能起身離開。剛扣好釦子,柳勳突然把筆放下了:“我以為沒有下次了。”
“嗯?”
“上次你生病,我們說了那麼多,我以為我們之間沒有下次了。”
“哦。”我尷尬地笑了笑,“是你拒絕我好吧,這話不該我說嗎?”
“嚴蘇安,你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嗎?我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