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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歌不知何時悄悄進來把我替換的衣服準備好,連早餐都擺在了桌上。我叼著三明治,編輯簡訊讓張小歌去搞兩個冰袋來敷敷我發腫的眼睛。
柳勳給我發了一個音訊檔案,是他配著鋼琴伴奏哼唱的曲子。
“怎麼樣?用這首給榮有焉,你寫好了詞可以給我看看,我倆再磨合一下。”
發件時間是昨天凌晨,他沒有提昨晚我的失態,只是一本正經地討論給榮有焉寫歌這件事。
我三口解決了一個三明治,兩口吸光一罐牛奶,從包裡掏出平板,又窩回床上,開始迴圈播放柳勳發給我的曲子。
唔,榮有焉沒有規定該寫個什麼主題的,只是純粹地,玩笑式地向我和柳勳邀歌。我當時壓根沒當真,沒料到柳勳竟真的譜了一首曲子出來。
圈子裡的不少女藝人都向柳勳發出過邀約,但柳勳沒有來者不拒……這麼說來,他好像幫誰寫歌,不久就會和那人傳出緋聞。
榮有焉?嘖,倒也有趣,我猜柳勳搞不定她。
哎呀,怎麼又想歪了,歌詞歌詞!
……唉,太久沒動腦,腦細胞都死光了。我握著隨手撈來的紙筆,潦草地寫了幾行字,覺得不滿意,又塗塗改改地修得不成樣子。
“像被黑夜包裹的蜜糖,
“像霧靄散去後的熹光……”
“冰袋來了!”張小歌成功打斷了我的思路。
撇撇嘴,只好先把這事放到一邊,繼續工作。
電視劇拍得還算順利,有幾場爆破用了替身,看著他們灰頭土臉地在泥濘裡翻滾,我躲在雨棚中,有些不是滋味。
這期間我接了兩個廣告,一個平面的,一個網路代言,都是挺好的牌子,我的手機裡又多了好幾個APP。
每天晚上我都會花半個小時思考那首歌的歌詞,今天寫上兩句,明天塗掉一句,週而復始,竟也初有輪廓。
因為鴻城衛視要在黃金時段轉播文物迴歸儀式,我們的拍攝延遲了一週,以至於見到柳勳,已是小半個月後的事了。
春意被掛在枝頭,暖意落入誰的眉梢?
那天正巧大家都沒有其他活動,我們在風景如畫的小鎮裡錄完節目,聚在一塊兒小酌。憑著這個節目,陳懾和金倫已經擠進一線男星的位置,江陳笑的搖滾巡迴演出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劃中。至於其他人,更不必提。
金倫叼著煙一身痞氣:“殺手哥超仗義,居然答應來客串我的電視劇,那導演知道後都要跪舔我了!”
江陳笑滿臉“呵呵”地微笑:“你怎麼不說我,我的戲份不比他少。”
金倫斜了他哥一眼:“人家這是第一次出演電視劇,你戲裡戲外都當我哥,多沒新意啊,觀眾都看膩味了吧!”
陳懾笑著又開了兩瓶酒:“總是要嘗試的,難得法王肯邀請我。”
金倫炸毛:“喲!你也叫我法王了,說,和誰學的,可別被他們帶壞了!”
榮有焉看著一幫大老爺們侃大山,也不插嘴,就捂著嘴笑。
汪餘酒量不佳,已經有點上頭,大著舌頭指著榮有焉:“你你你!裝什麼淑女,告訴你,來這就得喝!”說著給她倒了滿滿一杯。
陳豫鍾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的老友發酒瘋,眨眨眼示意榮有焉自己想辦法解決。
榮有焉霸氣地一杯下肚,語調不疾不徐,神色正常:“最近我打算進軍歌壇了,各位前輩可要照拂照拂,特別是笑仔,乖仔……還有鹽酸。”
我一個人默默地在角落找存在感,突然被女神“叮”地點到名字,驚了一驚,手裡的酒撒到了虎口上。見大家都看過來,我的臉有點燙:
“呃……其實之前答應給你寫的歌,已經有了初稿。”
“真的嗎!”榮有焉美目圓瞪,“快快!給我瞧瞧。”
話已說出口,就不能反悔,我磨磨蹭蹭地從褲兜裡掏出手機:“在手機裡,詞曲是分開的。詞是我寫的,曲子是柳勳作的……”
“你聽看看吧,如果不喜歡也沒關係。”想了想,我還是加上這麼一句。
“喜歡!一定會喜歡的!”榮有焉一副意料之外的模樣,歡歡喜喜地接過我的手機,瞪了在場男人一眼,給了個通殺,“安靜!我要聽我的新歌了!”
本來就天色尚早,四周無人,女王這麼一發話,連絮絮叨叨說胡話的狗先生都閉嘴,就更是安靜了。
榮有焉看了看介面,又把手機遞過來:“嗯?沒有小樣嗎?”
我窘了:“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