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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靜之拿起杯子:“你說這杯子醜醜的也沒有多好看,可是為什麼現在覺得這麼放不下”
“你指杯子還是指人”薛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到薛靜之擰起的眉頭他方才帶著笑意說:“我也不是什麼嘲笑的意思,只是呢,東西是東西,人是人,你要想清楚,是留著東西天天看還是人留在自己身邊”
“呵”薛靜之放下杯子,“我知道該怎麼辦”
“祝你好運”
“安可達那方面”薛靜之反覆摩挲這個老舊的瓷杯,“他似乎對沈昇很有興趣”
“我也挺頭疼的,這又跟政治扯上關係,不然倒好辦”
一向淡定的倆人一時間都有些頭疼,燈光微黃,柔柔地鋪滿一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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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沈昇回來了,交割了事宜後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薛衡,路里聽說後笑了半天,文昭很是不解,路里笑著解釋道:“這薛衡都快成望妻石了,沈昇回來要是不找薛衡安慰安慰他,薛衡定是要瘋”文昭簡直不想理他,自顧自整理長了不少多餘葉片的盆景,這是文昭最近的愛好。
薛衡表現得很淡淡,沈昇素來也不是個會說話的,本來一場好好的一場久別重逢就變成了倆人相對無言。突然沈昇一把抓住薛衡的手,有些緊張地說:“我很想你”
薛衡頓時呆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你”
沈昇很失望,剛準備起身離開就被薛衡扯了過去。深深的一個吻,倆人的氣息交纏,耳鬢廝磨,難分難解。
薛衡蹭蹭他的鼻尖,笑了:“我也很想你”
是的,再多的甜言蜜語也比不上一個吻來得真實,我對你的心意全寄託在這個吻裡,你會懂的。
沈昇第一次這麼直接地說這樣的甜言蜜語,薛衡心下得意,本來就是極其清俊的人這幾天眉目間越發地意氣風發。路里看他這樣子很是不舒服,回家纏著文昭撒嬌:“你看人家沈昇木頭疙瘩都會說情話了,文昭你也寫封情書給我嘛”文昭不理他,直接一本書砸了過去,路里笑嘻嘻地接住書,摸了過去:“文昭。。。”
什麼都不用說了,直接用行動解決,氣得文昭好幾日都不理他,路里笑得跟個偷腥成功的貓一樣。
但是幾家歡喜幾家憂,薛靜之對於趙添這幾日冷淡的態度越頭疼了,他剛剛返家的時候好歹倆人還可以共處一室,現在基本上上趙添看到他就變了臉直接走人了。薛靜之無可奈何,是他的錯,也該他自嘗苦頭,慢慢等待吧,趙添用了多少時間等他,他以多少時間回報。
失去的東西很難找回來,可能當時不覺得怎麼樣,但是到驀然回首的時候,方才默然,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思緒浮上來,你會覺得難過,那是一種蝕骨錐心的疼痛,一點一點地讓你淪陷,陷在情感的泥沼裡不可自拔。
思君令人老,軒車來何遲!傷彼蕙蘭花,含英揚光輝。過時而不採,將隨秋草萎。
錯過了,挽回不了了,活該自己獨吞苦果,怨不得別人,只怪自己不爭氣,手沒有抓緊點。趙添何嘗不是,他一直在等一個人,一直在等一個回頭,一直在等一份笑容。等他等到了,終於等到自己都沒了笑容。他覺得夠了,心累了,不想挽回了,也不想如何了。自己並不奢求在薛靜之那裡找到幸福,也不敢想靜之會有什麼付出,自己既然做了決定就該義無反顧,可笑的是當自己義無反顧的時候,薛靜之卻又跑來挽回,連一個讓自己義無反顧的機會都不給。
即使心裡翻天覆地,趙添也會裝作一副淡然的樣子,曾經所有的熾烈,也最終,還是被薛靜之耗盡了。怪他嗎?不怪他,誰都不怪,誰也怪不了。
真心羨慕路里跟文昭,一起渡過難關,彼此相持,然後有著開心的日子。有小矛盾卻沒有大煩惱,兩個人彼此坦誠,待以真心。他不羨慕沈昇跟薛衡,他們愛得太累,就算現在日子過得甜蜜,之前卻是相互折磨,薛衡這個人難以猜透,縱使沈昇也是個聰明人也應付不來,只能等著他親自吐露真心,太累了。而他自己,喜歡了薛靜之這麼多年,現在不想喜歡了,也就這樣子放手吧,薛靜之一向溫文爾雅,定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趙添暗暗打定主意,只待事情交割完便去西洋玩上幾年,等想回來徹底放下薛靜之便回來,這樣對大家都好。
作者有話要說: 米什麼人看啊。。準備完結了。。轉移陣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