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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從你的眸子裡失去我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誒。。。。我不知道說什麼了
☆、執著
人對於自己擁有的東西向來都是不怎麼在意的,直到失去,失去後才追悔莫及,可是,又能怎麼辦呢,失去就是失去,不在就是不在了。不是你一句回來就能挽回的。放在以前,薛靜之可能想不到自己會為趙添這般瘋狂,他一向是一個自律的人,看似溫柔待人實則拒人千里之外。趙添至於他,以前是一個老同學,一個好的左膀右臂,他心裡清楚趙添對他的心思,只是他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趙添為他做了那麼多他不動聲色地收下了,卻是沒有任何回報。後來真真切切地面對自己的感情,方才發現,自己錯了。只記得,他千里之外寄來的一束未開的桔梗,淡藍色的花瓣嬌嬌地在風中顫動,彷彿還帶著摘下時的露水。只記得,他從國內寄來的一封封信,趙添以前不是一個嚴肅的人,他很會玩很會惹事,是什麼時候變的呢,大概是自己去西洋讀書的時候吧。以前自己對薛衡的瘋狂嗤之以鼻,覺得自己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沈昇這一點不好,但是他選擇沉默,薛家人從不會去幹涉別人的私事。
月光傾瀉,寒風漸起,又是秋天了。遠春城外想起聲聲的搗衣聲,一宵夢魂遠,萬里河漢清。月下聽搗衣聲,勾起的是怎樣的閒愁別恨?
千里之外寄來的一束桔梗,千里之外寄來的一封封書信,千里,千里迢迢,一顆痴心相繫。可是,他薛靜之做了什麼?沉默地收下,然後依然裝作不知道。趙添為他決定拿下帝都的時候連薛衡都說過這趙添值得好好對待,可是他也只是笑笑。
有些人就像一棵樹,一輩子就紮根在土裡,你把他活生生地自土裡拔起來他不會死,但是他也不是一棵樹了。趙添就是那棵樹,而薛靜之就是拔他起來的那雙手,現在的趙添,大概已經決定不再愛他了吧。
無言獨上搞樓,月如鉤,望盡天涯路,思君念高風。高風不相系,淡聽羌笛過瓊州。
薛靜之跟薛衡說過,如果趙添真的放棄了他會尊重他的選擇,薛衡當時只是看了看他,好久才說:“你絕對會後悔”絕對的事情薛靜之從來不信,就像過於鋒利的東西總會輕而易舉地折斷一樣。現在,他真的後悔了。
看著人走了,才驀然醒悟,是不是太遲了?
我問佛:世間為何有那麼多遺憾?
佛曰:這是一個婆娑世界,婆娑即遺憾
沒有遺憾,給你再多幸福也不會體會快樂
我問佛:如何讓人們的心不再感到孤單?
佛曰: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單而殘缺的
多數帶著這種殘缺度過一生
只因與能使它圓滿的另一半相遇時
不是疏忽錯過,就是已失去了擁有它的資格
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君若覺之便覺之,君若棄之便棄之,趙添,我也曾如你般天真。可是種下的種子總是要發芽開花的,不是你澆澆水就可以放攤子走人的。
薛靜之知道自己過於執著了,但是,曾經的趙添不也這麼執著麼,就當一報還一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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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薛衡最近也很是煩惱,這安可達一留沈昇就是五天,他可沒計劃到沈昇會離開這麼久,早知道就不讓沈昇走了。傳回來的訊息都是安可達陪伴沈昇去了哪裡哪裡,看了什麼禪邦聖地。所以薛衡這氣性是越發上來了,當夜就打算拍一封電報給沈昇,可是想想自己這樣做未免有些小雞肚腸,而且禪邦活佛挽留遠春使者這是好事情,不能被自己的私利給毀了。
薛衡無可奈何,只好下樓倒了一杯茶,走到客廳開了落地燈才發現薛靜之一直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薛衡放下杯子
薛靜之摸摸自己的眉毛:“睡不著,起來走走”
“你白天穿的衣服還沒換,是一直坐在這裡吧”薛衡注意到茶几上放的杯子有些老舊,白底的瓷杯上被人用毛筆歪歪扭扭畫了一棵蘭花,他微微挑眉;“趙添送的?”
薛靜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雙手交叉抵在下巴下,他好像都長了幾根胡茬:“早上整理東西發現的”
“後悔了?”薛衡雖然是疑問的語氣卻是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