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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力地從山上往下走。每走一步,腳上都會有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入心臟,我幾乎能感受到那毒汁正一點一點侵蝕著我的身體,將要代替我的血液,流遍我的全身。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突然有了如此強烈的求生意志——我只知道,這一次,我不會再為別人而活,我是我自己,我不再是被人操縱著的木偶。所以,我要活下去。
山下,是一條蜿蜒的小溪,岸邊,綠草如茵。我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個時辰才走到了這個地方,只是天早黑了,周圍的環境我也只能看得清楚個大概。
我走到小溪旁坐下,也不管那微微拂動的水是否將我的衣服弄溼了,隨手就捧起水來就潑在自己的臉上,浸泡著自己乾裂的唇。
我小心翼翼地捲起自己的褲腿,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晚上的緣故,那流出的血竟然已經變成黑色了。我咬住牙,卻怎麼也控制不住額上落下的冷汗。我用手支撐著地面,想要站起身子,卻發現整條腿似乎都已經麻痺了。
我記不清自己試了多少次,但是都失敗了。直到後來精疲力竭,一個不慎,便昏了過去。
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天剛亮。小溪流水拍打著鵝卵石的聲音嘩啦啦地響,極是悅耳。我微微一用力,竟可以站起身子了。這才明白自己是練武之人,弄玉教的武功裡多少都有自行解毒的心法。
我鬆了一口氣,沿路朝南走去。
沒過多久,便看到了兩座小帳篷。帳篷門前有一團已經熄滅的木材灰燼,帳簾拉開,裡面卻是空無一人。
此時,身後卻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溫公子?”
我轉過身去,看到來人正是桓雅文。他一看到我,就加快速度走了過來,著急道:“你昨天去哪了?我們找你找了一個晚上。”我看著他,一句話不說,突然覺得心裡是一陣委屈和煩躁:“你好好和你的霓裳公主待著去,沒事不要和我說話!”他卻是一臉的莫名:“與霓裳有什麼關係?霓裳昨天就回皇宮了,現在就只有琴暢和我,昨天我們輪流守夜,都沒有找到你……還好,你沒出事。”
“我沒出事?!我的確沒出事!我說了多少次,看了你就煩,你和你的漂亮小公主在那裡你儂我儂,你要談情說愛是你的事,但是你拉我來做什麼?!你還是不是人啊?!”我氣得渾身發抖,我能怎麼說?難道告訴他,“我的腿被蛇咬了,好痛好痛,你來幫我吹吹”?
桓雅文卻沒有理睬我的話:“你的嘴唇有些發紫了,是不是受風寒了?”我大吼:“你說在山上會不會受風寒?你這個淫荒之徒,大色魔,大變態,偽君子!”桓雅文略微一怔,道:“我從未做過淫蕩之事……”我說:“你還敢說你沒有?你一見到漂亮公主,眼睛都看直了,還說什麼滿腦子是我,分明就是喜歡她!不要臉的東西!”
我憤怒地將自己所有的不滿都咆哮出來,誰知桓雅文不但沒有難受,反而露出了微笑:“我也覺得自己有問題……為什麼我看到你生氣,聽你罵我,我不但不難受,還覺得……有些開心?”我有些鄙夷地說道:“你還真的不要臉了。”桓雅文的臉微微一紅,隨即柔聲道:“溫公子,你在吃醋嗎?”聽他這麼一說,我的臉竟也開始紅了:“你在胡說什麼!我又不喜歡你,我為什麼要吃醋?!”
桓雅文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曖昧,我頓時就像傻掉了一樣,聽著他繼續說:“我想了很久,我終於知道自己並不喜歡霓裳。我說過,你說的那些反應都出現在我身上了,我一看不著你,就會心慌著急,我一看著你,卻又感到很緊張。而且,我還很想……”
我心中大喊不妙,他的話沒說完,一隻手就已經摟住了我的腰。我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卻被他另一隻手抱住了脖子。他微微一低頭,便吻住了我。
第二十一章 焚花劇毒
我終於知道了,桓雅文表面上是仁義君子,實際和他哥是一個德行!他們都喜歡把自己的私慾強加在別人身上。他桓雅文平時做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實際上也會喜歡做這種下流的事!
我沒有再反抗,還微微啟唇等待他的侵入。他有些小心地探進我的口中,鼻間的呼吸立即變得有些粗重,滾燙滾燙的,拂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身上一陣酥麻,一時忍不住抱著他的脖子,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桓雅文是溫柔的人,甚至連線吻都是十分溫柔的。整個過程,沒有像弄玉的吻那樣無法承受的激烈和瘋狂,只有一種溫暖柔和的感覺,一直從我的唇,流到了我的心底。
可是之後的事就非常尷尬了。待這個吻結束以後,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