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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和很多人發生了一場惡鬥;另一具屍體衣物整齊,平躺在那裡,看不出死因。兩人都是青年男子。
“我都不認識。”季舒流邊說邊觀察玄衝子的表情。
玄衝子態度忽然大為和藹,溫聲道:“你且歇一會。”伸手扶住他胳膊,帶他走進旁邊一座不起眼的屋舍。北丘派掌門趙增文居然也坐在裡面,另有一名年輕的武當道士坐在趙掌門旁邊,目光炯炯,精華內斂,一看就是武當派年輕一代中的高手。
玄衝子攙扶著季舒流坐到一張鋪著錦墊的椅子上,趙掌門親自站起身,提起火爐上燒開的水倒進一碗放涼的米飯裡,送到季舒流手邊,歉然道:“你先湊合著吃一點。”
季舒流已經餓了兩天,端起飯碗一邊吹一邊喝,嚥下小半碗米,身體這才漸漸回暖。
玄衝子走過來坐到他對面:“你如果信得過貧道,就來說說你這兩天都遇見過什麼人、什麼事。”
季舒流整理思緒,猜測玄衝子既然這麼問,或許已經懷疑何氏兄弟和裴用國的書僮居心叵測。
見他一時沒回答,玄衝子誠懇地補充:“我拿當年跟你父親的交情擔保,我對你和秦二門主絕無惡意,也信得過你們的清白,趙掌門也一樣。你無論有什麼想法都儘管直說。”
季舒流連忙道:“道長別誤會,秦二門主和我姑母都說過你是可信之人,晚輩相信他們的眼力,剛才只是在考慮從何說起。”
趙掌門微微頷首:“我早就說過,這孩子心裡有數!”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 做賊心虛
季舒流講完囚室裡的經歷以後,趙掌門也他解釋了事情經過。
前些天白道得到訊息:醉日堡的暗殺還在繼續,這次的目標,是裴用國或者趙掌門。
這兩人一為財主,一為智囊,但裴用國只練過些粗淺武功,趙掌門則舊傷纏身有心無力,均是暗殺的好靶子。玄衝子於是選出一批信得過的高手隱藏在這兩個人住處附近,秦頌風和錢睿早出晚歸就是為此。
前天上午,一場大雪下得天昏地暗。趙掌門在住處和靈蛇幫的呂山探討武學,相談甚歡,忽聽屋後傳來慘叫聲和驚呼聲。埋伏在附近的幾個高手聞聲跑去一探究竟,沒想到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們一走,趙掌門就迎來了真正的殺手。
殺手白衣蒙面,事後方知他是白道聯盟的內奸,年輕劍客戚勃。
鄭東遇害當晚,負責看守碧霄山莊囚室大門的兩人之中,有一個便是戚勃,而另一個人卻是何道原。
如今看來,他們所謂跌倒片刻不省人事的說辭必定有假。戚勃顯然是假裝,何道原雖然也不無嫌疑,但他跟醉日堡仇深似海,為醉日堡做事的可能微乎其微,很有可能是中了戚勃的暗算。
戚勃此人,名聲雖不能和秦頌風、高毅相比,卻也堪稱強手,趙掌門對上他本來毫無勝算。但戚勃低估了看似粗笨懦弱的呂山,在呂山和趙掌門聯手之下,他一出手就處於劣勢,甚至無法脫身,眾人聞聲趕來,當場把他格殺在亂刀之下。
可惜的是,隱藏在屋後的兩名北丘派弟子終究中了暗算,一個被殺、一個受傷。傷者親耳聽見同伴被殺,卻還是猝不及防地背後中劍,而且無論傷者還是聞聲趕去的三名高手,自始至終沒瞧見襲擊者一片衣角。
說到這裡,趙掌門露出悲傷的神情。玄衝子搖搖頭,嘆了口氣:“他們兩個身上的傷口都是長劍所致,而且看得出劍身極輕極薄。所用劍法的路數,和尺素門的‘飛光十七式’有幾分相似。”
極輕極薄的劍,快捷無論的劍法,神出鬼沒的輕功,確實叫人不想起秦頌風也難。“所以才懷疑秦二門主?”季舒流問。
“不僅如此。戚勃獨來獨往,朋友不多,出事前幾天只和秦二門主切磋過武功,跟其他人都沒有接觸。”
“焉知他不是為了偷學尺素門招式,便於誣陷?”趙掌門堅定道,“秦二門主不可能是兇手,不止我信得過他,本門受傷的弟子也信得過他。那偷襲者的劍法雖然還不錯,但是從傷口就能看出來,功力根本不能和秦二門主相比。”
季舒流試著道:“我也覺得,他如果要殺人,怎麼可能用自己的劍。他又不傻。”
玄衝子不置可否地道:“信不過秦二門主的人則認為,傷口的問題,一來是他故意隱藏自身劍法招式之故,二來是因為他近日曾經放血,體力不足。不但如此,他們還一口咬定秦二門主和趙掌門之間有舊怨,懷疑他想借機報復趙掌門,再把一切推給醉日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