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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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秀做了什麼行俠仗義的好事。秦頌風對這“半個徒弟”十分滿意,常給秦勵講起她的經歷,聽得秦勵躍躍欲試。
轉眼春去秋來,樹葉微黃未落。季舒流總是有意無意躲開醉日堡的所有訊息,卻在此時聽見了全部。
醉日堡殘餘勢力的“輝煌”戰績隨著藏身之處暴露、衛開山戰死戛然而止,從此步履維艱,非但沒再找到滅人滿門的機會,而且大半年裡只在被迫反擊的混戰中殺死殺傷過幾個白道中人,可謂大勢已去,甚至有作惡不多的小人物投降白道,乞求寬恕。
尚通天不再匿藏行跡,親自站出來領頭,放出豪言要殺上武當山奪取玄衝子人頭。但白道探子已經查明,尚通天的真正目標是盧秉。
盧秉作為和裴用國並列的金主,一直受到重重保護,殺進盧家雖然不像攻打武當山那麼匪夷所思,同樣危險重重。但尚通天別無選擇,醉日堡人心已散,如果再沒有一個大勝,他遲早無人可用。
至於厲霄,依然杳無音信,若非那封絕交之書的筆跡無誤,季舒流真要懷疑自己收殮屍體的時候看錯了。
盧秉有難,白道發動不少人前去保護,秦頌風也在其中。為保本門安全,秦頌風先將尺素門數得上的高手和重要人物的家眷齊聚棲雁山莊,由錢睿帶領,全力防範醉日堡襲擊,等一切安排妥當,才帶著劉俊文和季舒流上路。
白道給他的傳信中請他帶著季舒流,不但是為了解毒方便,也有監視之意。
“小心尚通天,別把他當人揣測。他不是人。”得知此事,曲澤只說了這句話。
秦頌風拍拍腰間軟劍,微笑點頭,眼中閃動著不熟悉他的人絕對看不出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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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訓蒙駢句》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不共戴天
盧秉所住鏡平園位於縣城城郊偏僻之處,內裡屋舍齊整,修葺及時,雖無高情雅趣,勝在入目清爽。此園地勢簡明,以屋舍為主,唯有一個不大的後院,裡面有個小小的水塘,養著一些游魚。
秦頌風放下行李,先帶著劉俊文和季舒流在園裡轉了一圈,最後才走到這個後院裡。他問劉俊文:“你要是醉日堡的人,這場仗準備怎麼打?”
劉俊文好像被考住的學童一樣困惑搔頭,試探著問:“難道挖個洞,從後院進來?”
秦頌風笑了,指著水塘道:“這裡木不成林,水淺見底,就算找頂尖殺手偷偷混進來,也很難匿藏行跡。如果要動用內奸,也不是易事,這回咱們吃一塹長一智,不但來的人都有家有業比較可靠,而且特地安排住得近的人互相盯著。”
“那醉日堡還能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秦頌風把視線從平靜的水面挪到牆外的群山,“但我要是尚通天,我就帶一群人藏在那些山裡,找個機會直接打進來,硬碰硬。”
附近之山不高不矮,生滿雜樹,才是初秋,樹葉雖然不如夏天茂盛,卻足以遮蔽人影。
劉俊文悚然:“那咱們豈不是應該仔細搜山?”
“人手這麼少,還不如踏踏實實地聚在這裡防著。”
三個人邊交談邊從後院轉回住處。跟他們相鄰的一面是季萍夫婦,另一面是王虎,如此安排,有讓王虎監視尺素門動作的意思,自然,尺素門也負有監視王虎之責。
秦頌風開啟屋門,把手搭在季舒流肩上道:“你進去以後,儘量別再出來,萬一有人中毒,自會來此找你。”
季舒流尚未答話,忽聽一陣爽朗的談笑聲傳來,又有人新到鏡平園,結夥四處檢視地勢。那群人經過此處,紛紛過來打招呼,玄衝子也在其中,秦頌風立刻走上去跟玄衝子商量起正事。
有人看見季舒流,半開玩笑地對劉俊文道:“這小子不老實,秦二哥忙不過來,你可得看牢他,他再耍什麼花招唯你是問。”
劉俊文的輕功近來突飛猛進,在尺素門能排到第二,但劍法只算中上,其實並不是季舒流的對手。他沒較真,聽到此話打個哈哈就混過去了,卻有個鬚髮皆白、面色紅潤的老頭兒斜睨著發話的人道:“瞎說,小舒流是個老實孩子。”
季舒流聞言才認出這位老者就是赫赫有名的“浪中老龍”竇慶,三年前中過醉日堡的毒,因為年事已高,病勢兇猛,自己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治癒。
被反駁那人不服:“去年他還給衛開山下過跪。”
“不老實還能當著你們的面兒下跪?”竇老龍依然笑嘻嘻的,“這孩子重情重義,我老人家信得過,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