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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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營想謀個差使在京城裡落腳,別說朱蠛是王爺可以擺個款,就是個普通衙門也可駁了他們,管教他們明日再來。
王師爺稱了聲是,此事就算過了。
等朱蠛從寺裡回來,淨了身在書房裡躺著,王師爺知道這便才是時候,方拿了些文章條子過去給他觀閱,說這次也有幾個好的,是不是收一兩個做個掌筆隨從。
朱蠛指著一個名字道。
“周平,字萍生?這名字乾癟,字卻有幾分意思。”
“名字是父母所取,難免落了俗套。字卻由自身心意傳情達志,自然不同些。”
王師爺順著朱蠛的口風賠笑道。
朱蠛笑。
“萍生,隨水浮萍,達的哪裡的志?倒像個做內寵的字號。”
王師爺素知他男女不忌,便吃吃的笑。
“此人倒是長的乾淨,筆頭也過得去。只可惜已經十七了,此次趕考更是與娘子一起來的,聽說他家娘子也有幾分姿色,他本孤兒,妻家救助他甚多。”
朱蠛便把這個周萍生記住了。
到了第二日,那幾個舉子果然又來。
朱蠛並未出面,只是隔簾在偏廳聽王師爺與他們考核,聽到一個清亮的聲音微與旁人不同些,心中一動,叫伴當把簾子掀了個角,只見是一個長的白淨清秀的書生,身挑細瘦,風一吹便要倒似的,嘴唇更是薄薄的沒幾分血色,正自薦說,“萍生……”
朱蠛笑,原來這就是周萍生。
王爺這一笑,伴當都是看見的,當下有伶俐的就悄悄告訴王師爺,王師爺就把周平留下了。
王府裡頗有些外省人在京城無家的,便有幾起房舍給他們拼住。周平是有家室的人,就分得兩間單獨的小間,周平自在王府書房替朱蠛起些閒文,周娘子也做些針線貼補家用。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便有些閒言碎語傳出來。
朱蠛笑,“是個兔子?”
他隨身的小七嬉笑道,“定是!”
朱蠛哈哈大笑。
“莫不是他去找人苟合被你看見了不成?”
小七賠笑。
“這哪能啊?但是就這一年多了,也不見他老婆生養,平時更是一副寡婦面孔,房事必不諧。”
朱蠛啐他。
“就你們打聽這些個醃雜事來汙本王的耳朵。”
小七便又嬉笑著將話題扯開了。
但是周平確實與旁人不同。
朱蠛有時會見他行走之間有一種惶恐,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唯恐被人知道,尤其這兩個月臉龐瘦了一圈,神情間越發恍惚的厲害。
朱蠛有時不免與他調笑。
“人都道嘴皮子薄的是薄情人,你怎麼卻白天就恍恍惚惚的想老婆。”
周平總是尷尬笑,也不會應對什麼笑話。
朱蠛便覺得他陰沈,要王師爺再補個年紀小的童子過來調劑調劑。
王師爺聽到調劑兩個字,隔天就送了個唇紅齒白的少年人過來。朱蠛見他眉角雖還乾淨,體態卻有幾般風流,知道必是王師爺從南館買來的清倌,不覺暗笑他知心知意,當晚就留那男孩子過夜。王師爺風聞了也鬆了口氣,知道這下馬屁沒拍錯地方,擦了把汗。
☆、'番外' 棲鳳 2
朱蠛府裡本已有幾個侍妾內寵,那男孩子卻是明說放在書房的,便不與內園的一起住,另在府後分了他個院子,時常招他去行事。
這天不巧朱蠛興致來了,踏月色去訪美,哪料到那男孩子屋裡卻撲了個空。
朱蠛知道有個蹊蹺,冷笑一聲便往花木扶疏處去尋。果尋著幾聲喘息,更向近處看,卻見那叫豔笙的男孩子正頂了個男子爬在石頭上耍玩。
朱蠛好笑,你剛被我捅了,現在又去捅別人,倒是前頭後頭兩不耽誤,更下心要看清那被他壓著的是哪房小廝不知死活。
定睛看了兩眼倒奇了,這不是哪房沒開葷的小廝,卻正是他書房掌筆侍從周平,原來這兩人一來二去早有勾搭,朱蠛便笑小七慧眼識巨竟沒看錯他是個兔子。
只見這二人喘息湧動,正是幹到火熱,周平更是在底下低低的叫著“豔笙、豔笙”,他只敢壓低了聲音從喉嚨裡憋出來,倒反有幾分纏綿悱惻的味道,朱蠛聽了心裡倒是一動,心想這周平長的算不錯,叫的倒更銷魂。
第二天朱蠛就把那男孩子仗斃了。
周平多少猜到緣由,服侍筆墨的時候簌簌的發抖。
朱蠛笑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