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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撐著樹幹站了起來。看著司空鏡手中的三尺長劍道:“劍借我用一下。”
“哦”司空鏡遞過了劍。白琥卻拿著劍當柺杖用。他不知道自己在沼澤裡躺了多久,可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沒有死,沉睡的時間裡,他一直都在回憶。心一直都在一點一點的死去,在它完全死透的時候又好像在一點一點的復生。
新的生命,新的計劃,都在他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司空鏡,是梨姜國的鏡王的時候浮現了。
他曾是湮國的太子,他也曾有一個名字叫做葉琰。他是皇帝最喜歡的兒子,他的名與‘湮’同音,有人別人一生都不可能擁有的榮耀與光華。可現在,他不再是湮國的太子了,他是白琥,從這一刻起,他將成為梨姜國的子民。將會與湮國作戰到底。
兩軍相對,終有一敗。
“葉詹,此生若非你死便是我亡,我已為你死過一次,絕不會再有第二次!”白琥暗自道,漆黑的眼眸變紅了,握著劍的手變得更加的有勁了。
司空鏡走在白琥的身後,一雙星眸的越發的黑亮。慵懶的走在山林中,司空鏡好像已經忘了自己戰敗的事,好像忘了還有人在等著他的訊息。
這個人,這片楓林,成了他眼中所有的風景。他是一個喜歡看戲的人,更是一個喜歡拆戲的人。
若有人要演戲,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用最準確最快的手法找到戲中穿幫的地方,然後會一起將戲臺子也拆了。讓那唱戲的人永生也無法在唱戲。
今日,他倒是列外了一次,他忽然想看這個自稱白琥的人將戲演下去。一個單純的人演著一處複雜的戲。一定會是一處精彩的戲。
想著,司空鏡已將兩手環抱在了胸前,面帶笑意的走在白琥的身後。
忽然,楓林中劃過一陣奇異的聲響。司空鏡淡淡道:“出來吧。”
一個黑衣人從火紅的楓葉中跳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戰勝了。”淡淡的幾個字說的剛勁而有力。
“兵退了?”司空鏡又問。
“太子回京了。”那黑衣人又道。
“我的罪還沒有定下來,司空吉捨得走了?”司空鏡身子微微後仰,隨意的依靠在一顆樹上,語氣沉重綿長。
白琥回眸看著他,眼波流轉,甚是好看。司空鏡忍不住揚手輕輕地拂過了他的眼,“真是隻狐狸。”
白琥厭惡的瞪了他一眼,因為自己還需要依靠他的勢力,所以他並沒有對他做出過激的動作。
“是陛下親自領軍作戰,接回了太子。”黑衣人回答了司空鏡的話,又抬起了眼,充滿敵意的目光落在白琥的臉上。問道“此人是誰?”
“一隻狐狸。”司空鏡的手從白琥的下巴上劃過。“是不是很好看。”
那黑衣人道:“很好看,但是很不安全。”
司空鏡淡淡道:“有你在,有什麼不安全的。走吧,該回去了。我的小狐狸也會跟著我回去的對吧?”司空鏡輕輕地拍了拍白琥的臉。
他雖很想借助這個人的勢力,可他卻不想被他當做玩偶般玩耍。骨子裡的傲氣使他丟開了手中的劍。
長劍哐噹一聲落在了地上,“或許我是隻小狐狸,但不是你的小狐狸。為何跟你而去?”白琥搖搖晃晃的走在林間。他不知道自己在沼澤中躺了多久,當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腿已經麻木了,連正常的行走都做不到了。摔倒又爬起,他從不氣餒。一直堅持著,重複著、摔倒、爬起。
司空鏡和那黑衣人都在原地不動,司空鏡指著白狐摔倒又爬起的背影道,“是不是一隻很可愛的狐狸。”
那黑衣人道:“是。”
“那是不是一隻很危險的狐狸?”司空鏡又問。
那黑衣人沉沉的未答。這個人或許是湮國人,但他絕不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
思量了會兒,那黑衣人搖頭道:“不是。”
“那我要帶他回去,你還有意見沒?”司空鏡又問。
那黑衣人道:“沒有,陛下可能會有。”
“我的狐狸又不是陛下的狐狸,你若不說,陛下又怎麼會知道。”司空鏡淺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 溫馨提示:本文屬性BL;非純攻純受。故事有點虐。原是聽董貞的《故人嘆》來了感覺,所以就寫了。因某人的基礎太差不敢寫真實的歷史背景,所以選擇了架空,所以各位看官也別太計較了,將就著看看,不喜歡的話就點點叉叉。雖說堅持一對一,可過程還是N P了(窩一直以為這文是一對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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