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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白琥使勁的掙扎著,司空鏡好似瘋了般的將他的兩腿高高撩起,吐了些口沫抹在了他的兩。腿。間,也不去管白琥的痛苦,挺。身進。入。
“不準動!”司空鏡狠狠的道,‘啪’的一巴掌落在白琥的屁。股上,扇出了紅暈。
白琥仍不住的掙扎著,下。體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每一陣都狠狠的撕扯著他體內的肌肉,“你這個瘋子!”白琥揚手狠狠的一巴掌朝司空鏡的脖子劈去。
司空鏡輕而易舉的就將白琥的手反扣在了頭頂上方,俯身堵住了白琥的嘴,舌。頭霸道的撬開他緊閉著的牙關。
吻,粗。暴而殘忍,有血液從兩人的身體。交。合處流出,也有血液從兩人的唇縫間溢位。
白琥的腦子裡呈現一片血紅的顏色,朦朧的視線內只有這個霸道的男人俊朗的面目。粗。暴的呼吸縈繞在他的耳。畔。好似死亡的氣息直薨薨的響,不斷的迴盪著。
一股熱流在白琥的體內宣洩,白琥絕望的睜著眼,仰望著皎潔的月,縈繞於圓月的光暈隨著他的淚波輕輕地搖晃著。
那粗。大的物體還留在他的體內,他的腿還高高的抬起。骯髒、齷蹉、可恥、下流,這些詞都難形容他此刻的狼狽與不堪。
他的呼吸隨著司空鏡動作的停下而緩了下來。
司空鏡揚手拂開粘在他臉上的溼發,溫柔的親吻若雨點般落下。白琥冰涼的語氣響在他的耳側,“已經結束了。”
“誰說的?”司空鏡狠狠的扣住了他的下巴,捏的他慘白的臉微泛嫣紅。漆黑的眸子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司空鏡輕輕地在他眼上落下一吻。“在我還沒說結束之前就沒有結束。”
這句話,他曾也對另外一個人說過。
那天夜裡所發生的事情於今日有幾分相似。只是不同的是,他在習清慕的茶水中放了迷。藥。否則,他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地就將其推到。
一夜銷魂,待兩人都清醒過來之際,習清慕淡無其事的穿上了衣,用在平常不過的語氣說道:“我們到此結束。”
“誰說的?在我還沒說結束之前就沒有結束。”司空鏡倔強著不肯放。
“我說的,我說結束就已經結束。”
“你總是這麼霸道,就該有一個人好好的管管你。”
“呵……該有一個人好好地管一管就應該被其壓在身下,像個女人般的□。著。”
那時,他腦海一片空白,他沒想到習清慕的嘴裡會吐出這麼一句話。原來他竟然是那麼厭惡這種事。
“我不喜歡被人當做女人一樣的上。”習清慕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喜歡。”
總的來說,這個人與習清慕還是不同的。他沒有習清慕那麼的霸道、自我,也沒有習清慕那麼的放蕩不羈。但他們不一樣的原因大概是因為這個人心裡有著仇恨,也還有這愛意,而習清慕卻是一個冷的若冰霜一般的人,他什麼也沒有,所以什麼都不需要留戀,離開的時候也可以走的那麼的輕鬆、瀟灑。
“清慕……”司空鏡軟在了白琥的身上,頭正附在白琥的肩窩裡,白琥也正巧的聽到了這輕聲的呢喃,心裡竟然有點冰涼的感覺。
許久,白琥伸手推了推司空鏡的身體,“同為男人,沒有人喜歡被人壓在身下。”清冷若風的語氣,與已經遠去的習清慕有幾分相同。
司空鏡再一次狠狠的捏住了白琥的下顎,“我就喜歡拿男人當女人用,你能奈我何?”說著,司空鏡已一口狠狠的咬上了白琥的鎖骨,白琥咬牙不出聲,緊緊咬住的嘴硬生生的被司空鏡用手指撬了開,司空鏡的手指直深到他的咽喉處,努力地不讓白琥將嘴合上。
粗魯的用嘴扯開了殘留在白琥身上的碎衣塊,吻遍了白琥身前的每一寸幾乎。最後直到身下那處。
然後又將其翻過來吻了個遍,在再次霸道的從白琥身後進入。
一夜纏綿不休。一夜,司空鏡的腦海裡只想著那個棄他而去的人,曾經他願意為其為受,甘心在下,換來的也不過是一個決然而去的背影。一句:我不願被人當做女人般的上。
那一聲‘清慕’還回蕩在白琥的耳畔,之前他還能勉強承受在他身下的感覺。此刻,他忽然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原來!自己不過是個替身罷了。原來,眼前這人也是一個多情之人。這是幸還是不幸?
迷迷糊糊中,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刺激著白琥的神經,時刻提醒著白琥,要保持清醒。
空寂的林間,皎潔的月下,司空鏡